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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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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姨姨~~你一定要来看我喔!我们讲好了,你不可以变成放羊的孩子哟!”徐凯翔和孔怡融隔着电话“情话绵绵”,姨答应要来看他,他好开心呢! 虽然刚才把拔只说了“随便”两个字,他还是把它当成是把拔同意了,火速冲进房间打电话。 “嗯,姨不会对翔翔食言。”孔怡融唇边挂着浅浅的笑,但神情依旧显得愁苦;她庆幸现在并不是和翔翔面对面,不然恐怕连孩子都要看出她心情糟透了。“很晚了喔,翔翔是不是该上床睡觉了?” “嗯,好,我乖。”他听到姨的声音就满意了,更重要的是姨还答应要来看他,所以他要更乖,这样姨才会用最快的速度来跟他见面。“那姨晚安喽,我去睡觉了!” 和徐凯翔道过晚安,孔怡融挂上话筒,一滴水珠突兀的滴落在她压在话筒上的手背上。 她可以骗过全世界的人,但她却无法欺骗自己。 她想念他,很想很想,究竟要用什么方式,才能传递这份浓烈的思念? 她茫然的不知所措,当耳边突然传来他的声音,她才惊觉自己竟不知不觉拨打电话给他——那早已印在脑海深处的号码,将他的声音传到她的耳里。 她没敢发出声音,但鼻子像有水液要流下来似的,她赶忙捣着鼻子吸气,却舍不得挂上电话,只为了多听听他的声音。 直到他挂了电话后,她还拿着话筒贴在耳边,泪水早已沾湿双颊。 她讨厌自己的死脾气,想他明明可以去找他,却又爱面子的跨不出那一步。 他的条件那么好,没有她的存在,他会有更多的机会去找到更美、更优的女人……越想眼泪掉得越凶,最后她趴俯在电话边泣不成声。 其实当翔翔的妈,跟当他的妻又有何不同?只是她看不开,硬要计较这些小细节,才会弄得现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再度让自己陷入两难。 她哭得晕头转向,不知道哭了多久之后,隐约间似乎听到门铃的声音。 这个时间会是谁来?小官和秀月两人去参加东京五日游,家里就只剩她一个人耶! 她凝了凝神,发现不是错觉,电铃还真的响个不停,于是她赶忙抹了抹脸,踉舱的跑去开门,而打开门的瞬间,她彻底愣住了—— 门外站着神情憔悴的徐孟甫,眼眶底下似乎还有着淡淡的黑影,显然已好些天没睡好觉。 双眼胶着在她满是泪痕的圆脸上,他沙哑的轻问:“不请我进去?” “你……你又把翔翔一个人丢在家?”这个男人实在是教人生气!动不动就把小孩一个人丢在家里,怎么当人家爸爸的? “不请我进去吗?”他全然无视于她的问题,执意得到答案的再问一次。 轻咬下唇瞪他一眼,她心软的让开身体让他进门后,才背着他关上门。 就在她关好门想转身面对他之际,霍地一双大掌按压住大门门板,她明显感受到他结实的胸膛就贴着她的背部,硬是将她禁锢在极小的范围之内。 “为什么打电话给我?”他倾身,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廓,灼热的气息直接喷拂在她敏感的耳际。 “我……我、拨错电话……”她情难自抑的抖颤了下,低头编着再笨拙不过的谎言。 “谁的电话不拨错,就这么巧拨到我的?”闻嗅着她身上熟悉的香气,他不禁闭上眼轻叹——罢了,这辈子他是不可能遗忘这个气味的,他认栽了,栽在这不像恐龙却又自认是恐龙的恐龙妹手上。 他情愿在她怀里满足的死去——闷死的机率较大,幸福呵~~ “我……”她窒了窒,半天吐不出话语。 “承认想我有这么困难吗?”他忍不住又叹气了,为两人都不够坦白而叹气。“我很想你,非常想。” 一句话让她才止住的泪又潸潸落下,她低头转身主动伸手环抱住他。 “想我吗?”他抬头望着天花板,动也不动的任由她抱着,感觉她的泪沾湿胸襟,也滴进他心里,刺痛他的心。 她点头,梗住的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 “说出来,我要听你说出来。”说他霸道也好,说他固执也罢,他就是要听她亲口说出如自己一般的想念。 双方都受到同等思念的煎熬,这样他心里会平衡点。 “我也很想你……”羞怯的,她依言坦白恼人的相思。 小心眼的男人终于甘愿展臂环抱她,用力之大,教她以为自己就要融进他身体里;他以弓起的指抬高她的下颚,灼热的唇强悍的占领她的红唇,以最热辣的吻报复她带给自己数日来的折磨。 或许是太心酸的思念,也或许算是小别胜新婚,孔怡融不再如以往那般羞赧,主动的环抱住他的颈项,热情的回应他的吻。 “你室友呢?”他几乎要呻吟了,啃咬着她的下颚问道。 她气息紊乱地应:“去东京玩了,过两天才会回来。” “天杀的好极了!”他突然如野兽般的低咆了声,双手已控制不住的探进她衣内抚摸。“你的房间在哪?” 她迷乱且羞涩的指了指自己的房间,紧接着想起一个要命的问题——他把翔翔一个人丢在家,一、二十分钟还可以,但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恐怕不是短时间能“解决”的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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