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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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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开什么玩笑?她像这么听话的女生吗? “你的脚踝不处理不行!”翻翻白眼,唐威廷开始考虑要不要对她用“强”的。 “不~~我贴贴药布就行了!”她还在ㄍㄧㄥ,就怕他真对自己“很下毒手”。 “你够了喔!”唐威廷拧起眉心,决定换个方式跟她“沟通”。“你要是不让我帮你处理伤处,明天你怎么上课?” 巫翩翩的双眼,可怜兮兮地泛起红雾。“我睡一觉就会好了。” “睡一觉只会让你的脚肿得更厉害而已!”这丫头,教人不想骂她都难。“过来!” “不要啦~~”她光看到药洗就痛,怎能真的让他为自己推拿? “我警告你喔,你要是不过来,我就把你当掉!”嘿嘿,这时他的立场就有利得多,可以拿来威胁她喽! 巫翩翩不敢置信地张大双眸。“你卑鄙!”他是教职人员耶,竟敢说出如此卑劣的话,实在太过分了! “我帮你推一推,不然,我就像刚才那样抱你上学,你自己选一样。” “啊——救命啊~~” 凄厉的尖声呐喊由漂亮的红砖屋里传了出来,幸好它的位置距离人口稠密的住宅区还有一段距离,否则恐怕邻居早已热心地报警处理了。 那声音听来就像屋里正发生凶杀案的现在进行式。 “不要了,好痛喔!”女声带著明显的哭音加鼻音,显然被折磨得很惨。 “别躲啦!不准乱动,再过来一点!”男人可不懂得何谓怜香惜玉,声音听来有些不耐烦和急躁。 “拜托啦~~都肿起来了,呜……”女人终於哭了,而且是惊天动地的那种哭法。 “不准哭!”女人一哭男人就大声起来了,却听不出来他真实的情绪。“这样就哭?这两天都还得继续做下去。” “嗄?!”女人似乎吓傻了,抗拒完全不经大脑地直接呈琨。“放开我!我不要了!好痛!” “休想!你一定要我把你压住是不是?我可不想对你强来!” 几只乌鸦飞过红砖屋,在距离不远的电线杆上略作休息,过了一会儿,才满足地拍拍翅膀离去。 千万别将上述的对话想歪,否则只有自讨没趣的下场。 屋里的人正在做什么?只是再正常不过的推拿脚踝而已。 “后!你别再躲了行不行?”紧紧抓著巫翩翩的小腿,唐威廷的额上、鬓角全是汗水,这全都是让那妮子给逼出来的。“你这样叫,我怎么做啊?” 巫翩翩也没好到哪儿去,她扭动自己的脚,脸上是泪汗交错,全然分不出哪一种液体的分量比较多。 “这么痛,你教人家怎能不躲嘛!”她泪汪汪地指责他的粗鲁。 老师的手劲要比老爸大上许多,推拿起来简直是人间炼狱。 “谁教你要扭到?”这就叫做自找罪受。 巫翩翩用著水汪汪的泪眼瞪他。“我为什么扭到?要不是你追著我跑,我会笨笨的扭到?” 唐威廷的手顿了下,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反驳。 “你本来就笨笨的。”没好气地在她已然被搓红的脚踝上猛一施压,在她尖叫的同时微扬嘴角,心头产生一股报复的变态快感。 “啊!好痛~~”她哭喊著,责备的眼几乎想在他身上瞪出个洞来。 唐威廷抽了张面纸,把她脚踝上的药洗擦乾净,再抹上清凉的药膏。“好了,这几天小心一点,尽量别再动到伤处。” 哪有可能不动到?她是人,人是靠双脚走路的,他的说辞根本是天方夜谭! 除非她都不出门,每天关在房间里,不必煮饭给他吃,或许还有可能一点。 “在你的扭伤复原之前,这几天就不必准备伙食了。”他陡地说了句,拿起药洗和药膏准备走人。 嗄?!这么好? 可为什么他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呢?难道他有透视人心的本事? 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说不出的暖流在胸口回荡,刹那间对他的好感急遽攀升,她不禁对自己的小人之心感到万分羞愧。 在唐威廷即将步出她房门之际,她终於带著些许歉疚轻声道谢。 “谢谢你,老师。” 才开始要适应学校的生活,更有趣的竞争由此刻正式展开。 社团活动几乎是每个大学生的必经之路,因此在开学约莫一个多礼拜之后,各个社团就开始进行招收新会员的工作,竞争之激烈,只能用头破血流来形容。 带著伤脚走在校园里每天必经的广场大道,巫翩翩对五花八门的社团名称和诉求内容感到有趣,却也相对地感到头痛。 “学妹,来来来,来参加我们辩论社吧!” 辩论社?那可不行,她没口才的,绝对只有被主辩方的口水淹死的分。 “学妹,我们登山社很棒喔,可以健身又可以保持良好的体态,来参加我们登山社准没错!” 翻翻白眼,她只消一想到仍隐隐作痛的伤脚,就全然提不起参加登山社的欲望,更别提她在中部家里,虽然不是每天爬山,但位在山脚下的家也足够她每天爬上爬下的了,那么登山社对她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至於其他社团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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