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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贾小姐,你这么说就错了,明明是你自己在摇头店吸毒被捉,怪的了谁?轩也为了替你解套,召开多次记者会,要下是你频频闹出不自爱的绋闻,你早就度过摇头事件了。”舒语蕾活得坦荡,也不怕被她指责。

  “不,都是你害的!自从你出现後,樊总就只捧你一个人,完全不念我也替他赚过那么多钱!哼,我怎么忍得下这口怨气,不写点东西来吓吓你岂能甘心!”贾玉女不知检讨,反而恼羞成怒的招供她曾做过的事,一点都不感到愧疚。

  她说了什么?

  “那些恐吓信是你写的?”舒语蕾一震,颤声问。至今想起那些信件内容,她仍会觉得混身颤栗。

  “当然是我写的!明明你只是一个小工读生,居然被樊总看上,还成了他的未婚妻!简直笑话,我贾玉女哪一点比不上你?你根本配不起他,也不配成为万众瞩目的女明星!”愈想愈气,贾王女变本加厉的骂道。

  “我终於知道你会被封杀的原因了,因为你从不懂得检讨你自己。”舒语蕾不是想讥笑她,只是老实地将心里感受说出。

  然而贾玉女一听,却像是取笑,气怒地伸手想打她。 “我不用你来罗唆!”

  舒语蕾这回聪明的躲过了,反道:“用暴力来证明自己的存在,很可笑的。”

  “你懂什么!你根本不知道我在出道前历经多少丰酸,陪过多少丑陋的男人上床,他们才肯帮我引荐给樊总裁!对,我是只有这张脸可以看,但是我也想过把歌唱好啊!我自认我的努力并下输给你,但结果换来了什么?

  无论是报纸或杂志都说我是没有实力的花瓶!我真的好气,为了发泄买醉、去摇头,没想到……”说著,贾玉女卸下高傲的面具,泪水沾湿她浓妆艳抹的脸,一张脸顿时成了五颜六色。

  她才几岁?顶多大她一、两岁而已吧?但为何在她看来,她的心已经如此苍老了?

  “你是真的喜欢唱歌、演戏吗?”舒语蕾轻轻的问,不含任何的鄙夷。

  贾玉女没有回答,她不再气焰高张,神情落寞许多。

  舒语蕾看的出来,真实世界中的贾玉女,其实活的很矛盾、很痛苦。

  “我不会跟轩提是你寄恐吓信给我的。你也别再寄了,别再作贱你自己,好好的重新开始吧。”

  这么轻易的被原谅,著实让贾玉女感到羞愧,她流著泪低泣道:“来不及了,樊总裁早就知道了,不然我不会被其他电视台封杀,公司对我的态度那么冷淡,分明是冷冻!我根本空有一张好看的合约,却什么都没法子做!”

  如果她知道寄个恐吓信会把自己的前途毁了,打死她也不会做出这种事!
  闻言,舒语蕾如遭雷击。“他知道了……”

  他不是说,警方还没找到寄件人吗?

  “半个月前樊总裁在你的信箱前,装了一架小型摄影机,我投恐吓信到你信箱的画面正好被他拍到,当场被他警告一番,後来我根本连写都不敢再写……”

  半个月前?那不是她再次住进他家的那几天吗?

  舒语蕾的心混沌了,不懂樊以轩为什么要对她说谎,更不懂贾玉女都说她没再寄恐吓信了,那么她最近接到的,又是谁寄的?

  光这么猜臆,她的心头像是涌上了难解的志忑,仿佛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将要水落石出。

  她不安,心烦意乱的难以释怀,索性丢下贾玉女,直奔总裁室,却突然想起樊以轩今早有提过,下午他要外出谈生意,谈完会直接打道回府,不回公司,她才离开樊氏,搭车回樊家。

  她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只知她想亲耳听听樊以轩解释恐吓信的事,是否和贾玉女说的不谋而合?

  然而一回到樊家,才取出钥匙开门进入玄关,她整个人就傻眼了,提著皮包的手不自觉松了,皮包重重的落在地板上发出的响声,惊醒了正漫舞中的樊氏夫妇。

  是她眼花了吗?樊伯父不是还得坐轮椅吗?怎么他现在却行动自如的和樊伯母大跳伦巴……这是怎么回事?

  “糟糕,本来想说你到公司,没那么快回来,没想到还是被你发现了……”见事迹败露,樊父伤脑筋的耙了耙稀疏的发,乾脆自己招供。

  “其实我是装病的,目的就是想逼轩结婚,但没两下就被轩视破了,他希望我继续装病……”

  “继续装病?”舒语蕾感到荒谬的无法理解。

  樊母怕她误会,连忙为儿子说情。 “语蕾,轩都跟我们说了,你们订婚原本只是权宜之计,但後来他对你日久生情,怕你一旦知道你伯父的病是装的,你会和他取消交易,他不得已才会出此下策,要你伯父继续装病……”

  喜欢她,就能这么欺骗她吗?好个冠冕堂皇却不合情理的理由!
  “再怎么说,他也不该隐瞒我,把我要得团团转……”舒语蕾气愤难消,根本无法谅解樊以轩的作为。

  他知不知道,这些日子以来,她也为樊父的病忽喜忽忧,搞的自己部快神经错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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