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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能怎么做呢?”上官舲一愣,幽幽笑道。

  她还能为自己做些什么?争取什么?

  “做什么都行,总比躲在这里和猫咪玩,逃避现实好。”臧天渊嗤哼。他向来我行我素,也自由惯了,当然不怎么欣赏她消极的态度。

  其实他不该多管闲事的,但自他方才撞见她那难得淘气的笑意后,他轻易的透视了她想叛逆、渴望自由的本质,不自觉地,他想用激将法,激出她真实的性情。

  上官舲的态度依然很冷淡。“臧二少爷难得出席宴会,如果是想多结识其他名门千金的话,我可以帮你引荐。”

  比起臧天靳的暴戾无常,看似潇洒阳光的臧天渊,其实更难捉摸。

  可他居然会来插手管她的家务事,真是怪事。

  “不用。我的风流韵事还不劳你来操心。”看不出来她倒是伶牙俐齿的。臧天渊脸上的笑容更深了,面对她,他有一种棋逢敌手的快感。

  “是吗?”上官舲仍是幽幽一笑,转身欲离开这里。

  臧天渊承认,他与上官舲保持距离的原因,一来,是因为他讨厌和千金小姐深交;二来,他曾在大哥臧天靳和宣绫的婚礼上,与她接到了新娘捧花,被众人调侃一番。因此,他多多少少都得避嫌,离她远一点。

  只是,她临去时的那抹凄凉笑意,几乎烙上他心口,让他无法坐视不管。

  “等等……”他几乎是冲动的唤住她。“既然你有勇气要求你父亲解除和臧家的联姻,就不可能真的嫁给那个姓王的老头子吧!”

  上官舲没有回头。她的笑仍是很淡、很勉强,直到完全敛去,没有表情。

  臧天渊根本不知道,与他哥解除订婚后,她受了多少精神上的折磨,而且还是她的亲生父母带给她的,她根本无法像他一样活得那么潇洒……

  他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么想要一个女人过。

  她那如凝脂般的肌肤总是让他眷恋,他忍不住抚上她那白皙的浑圆,顺着那美好的弧度舔吮,直到那顶端的红芯为他尖挺……

  不过,他最爱的仍是她胸上的那抹樱花胎记,那是她的敏感处,只消他轻轻一舔,她就会轻吟出声,让他彻底为她迷恋,想得到她的欲念也更强烈……

  他想看清她,却始终无法看清她的五官,只知她有一头很长的黑发.—副令男人神魂颠倒的胴体,让他为她留恋,想永远留在这个梦境中。

  这是一场梦,美到不想醒来的春梦,他想要她,这次,他一定要得到她……

  碰碰!

  痛、痛死人了!

  臧天渊不期然的自床上摔下,跌得眼冒金星,所有的梦境在他从床上摔下后的那一刻,消失无踪……

  可恶,只差那么—点,他就可以……

  该死的,还可以什么,那明明只是场春梦而已!但这个春梦困扰了他很多年,他怎么样都解不开!

  自成年起,他总是重复作着这场与陌生女子缠绵的春梦,诡异的是,他永远看不清对方的五官。

  但梦一醒后,他仍能清楚记得她身上那如丝绸般的碰触感,胸前那抹美丽的樱花胎记,还有他在梦中冲动地想占有她的欲望……

  “该死!”臧天渊低咒着,光想想这些字眼,就足以教他的热血沸腾,不冲进浴室冲个冷水澡,他可能就这么欲求不满而身亡。

  她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他梦中?

  她是真实存在过?还是仅止于是个春梦发主角而已?

  臧天渊摇摇头,想不透,他也不想再惦着梦中那个女人了。他抛着车钥匙,突然想开车去兜兜风,好把那诡异的春梦给忘了。

  当然,开车出去兜风,身旁一定要有美女相陪。他需要女人大方的称赞他的飙车技术,这样开起车来才过瘾。

  臧天渊笑着,开始挑选起手机内的电话号码。

  梦露、安琪、凡妮莎……他该找谁比较好?

  嗯,就凡妮莎好了,他好久没约她了,搞不好她已经做完丰胸手术了,他真想看看她能丰满到什么可怕的地步。

  笑—笑,相信他的心情也会比较好。

  不久后,臧天渊联络好凡妮莎,然后开车准备去接她,但当他路过市区,经过某个结婚现场,他才恍然想起,今天是上官家和王氏企业联姻,举办订婚典礼的日子。

  他差点忘了,臧家也有收到订婚典礼邀请单,可因为宣绫和上官舲颇有交情,宣绫为上官舲打抱不平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还去参加她的订婚典礼?

  他也没想到,上官舲那女人连一点抵抗也没有,笨到要和那个足以当她父亲的老头子订婚,简直是愚孝。

  他臧天渊也最不欣赏这种柔柔弱弱,毫无主见的女人了,而他,在外人眼里看来,或许是父亲眼中最孝顺的儿子,殊不知最叛逆、忠于自己的,其实就是他。

  他出生于富裕的臧家,知道自己的父亲有多花心风流,外头的私生子一堆,害得他母亲和其他阿姨们总是用尽心机,互相扯后腿。

  曾经,他也怨过父亲,但他却从来不去正面违逆他。与其说他原谅父亲的所作所为,倒不如说他根本不在意父亲做了什么事。

  他不想因为上一辈的恩怨毁了自己,他想让自己活得痛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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