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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问题。”卓尔不凡的身影一旋,就返身走回屋内翻箱倒柜的找绳子,结果绳子没找到,却找到条红色的长帕子。

  龙行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能绑人的东西拿着就往蒋枫的手里塞。

  蒋枫将龙行凤放人院中的花轿里,拿起那条长帕子就弯身进去,将她的手捆上。

  “哇,你干什么?你真想绑我?不行,你不可以绑我……大哥、二哥,救命啊!”她又踢又叫的嚷嚷。

  “姑爷,小姐的凤冠。”芙蓉掩着笑意,将绣楼上的凤冠取了来,为龙行凤戴上。

  “芙蓉,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叛徒,叛徒——呜——”正在喷火的怒颜还没有骂完,就被倏地探身进来的蒋枫吻住,把满口不雅的谩骂吻了回去,梗在喉咙一个宇都叫不出来了。  

  直到她气喘吁吁,呼吸有些紊乱,双颊绯红之后,那道戏谑的吻才离开她。

  “蒋枫,你好大的胆——呜——”才刚要再开口大骂,就被他突然塞进一团绢帕堵住嘴巴,头上的盖头巾一放,一个娇丽红妆就蠕动的坐在轿子里,半点声音都没有了。

  “啊哈哈,还是你厉害,真有你的。”龙行天、龙行云如释重负的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以示赞许。

  “接下来就是拜掌成亲跟洞房花烛夜,今晚有得你忙了。”只要新娘上了花轿,就不关他们的事。

  往后的事就留着蒋枫自己去烦恼好了。

  他们也要忙他们的成亲事宜去了。

  龙行天、龙行云开心的步离凤天居,走往前面的喜堂。

  嫁娶,嫁娶;先嫁才有娶。

  龙行凤说是嫁,实际上也不过是坐着大红花轿从踞龙堡出去,在外面的街道绕一圈又转回来罢了,且时间算得神准,正好跟由客栈里来的花轿一起在踞龙堡的大厅门口停住。

  两个美丽新娘在媒人的搀扶下,娉婷多姿的步下喜轿,三个俊逸的新郎官则是一脸笑容的迎了出来。

  可是不对,新郎有三位,新娘怎么只有两个呢?

  原来咱们的龙大小姐还被捆在花轿里,等着新郎官去抱呢!

  所以就在众目睽睽下,龙行凤被缚手缚脚的抱出花轿,扛进了喜堂。

  “呜……呜……”盖住头巾的龙行凤看不到宾客的脸,但从周遭传出来的大笑声,她知道自己丢尽了脸,在女人一生最重要的日子里,成为世人的笑柄了。

  死蒋枫,臭蒋枫,我恨死你,诅咒死你,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她用力的挣扎着,奋力的扭动着。

  可蒋枫却在众人的大笑声中,毫不怜香惜玉的在她的臀部上重重的打了一掌,痛得她塞着布团的嘴呜呜叫个不停。

  敢打我?死蒋枫,臭蒋枫,你死定了!

  随着那一掌一掌的拍下,她挣扎的力气渐渐变小,眼睛里的泪水却蓄满溢下。

  在手脚被缚、嘴巴塞着布团、盖着红头巾的窘态下,龙行凤被逼拜了天地,再度被扛进洞房。

  龙家大小姐被绑进礼堂的事情如野火燎原、疾风狂吹般的传出踞龙堡,传人大街小巷,成为江南人茶余饭后有趣的话题。

  “蒋枫,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我?”口里的绢巾一被拿走,龙行凤就不顾还被缚的手脚,用力的朝蒋枫跳着撞过去。

  可是却没有撞倒他,反而投怀送抱的被搂在怀里。

  “蒋枫,放开我,你这卑鄙无耻下流的男人,快点放开我。”她叫得费劲,咬得也用力,就在他的手臂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小巧锐利的贝齿透过红色的新郎袍,在蒋枫的手臂上咬出血来,深深的烙下一轮完美的齿痕。

  “唔,你真是一只小母狮。”却是他打小就爱上的河东小母狮,所以现在这个结果,也是他自找的。

  蒋枫蹙了蹙眉,吃疼的放开她。

  舔着嘴里的血腥,龙行凤漾出一抹得意的笑,那邪恶的样子就像妖艳的女妖,绚丽极了。

  “活该,谁教你绑我,还在众人面前打我,让我丢尽脸面,闹尽笑话。”对,一切都是他的错,她毋需为了伤害他而不安。他是自作自受,活该!

  “谁教你要大吵大闹,一点都不安分。”他看着受伤的手臂,微勾着唇角笑。

  这小妮子的牙齿比起小时候,又锐利得多了。

  以前每逢龙行天、龙行云出门习武,他就抱着她,不让她跟去,那时候她就会张牙舞爪的回头咬他一口。

  可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咬得嵌进肉里,咬出一轮的血痕。

  这轮美丽的齿痕,怕是一辈子都消失不掉了。

  “我不嫁给你,当然要大吵大闹了。不想让我吵闹的话,就趁早放了我。”她背转过去,弯着身拿被缚住的手对着他,要他帮忙解开。

  可是笑得诡异的蒋枫却是弯下身子抱起她,将她温柔的放到床上,然后身子一蹲,解开她的脚。

  “蒋枫,你干什么?我是要你解开手上的束缚,你解开我脚上的长帕干什么?”龙行凤瞪着眼骂。

  怀疑这个只会笑的木头人是不是被她咬得头脑有问题了,怎么手跟脚都听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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