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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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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秉禹喝道:“不论是与不是,凡是与盈盈有关之事都要禀告、查证,不要错过一丝寻找的机会。” “是……是的,奴……奴婢知道了。”含着满眶的泪水,月月委屈的回答。 “齐公子……” 柔名跟韩柏安听得甚是迷糊。 韩柏安道:“齐兄莫非以为瑞亲王府裹的准翔福晋是令妹?” 齐秉禹深思一会儿,点头道:“虽然不是很肯定,但极有可能。” “何以见得?”柔名也道:“翔哥未回京之前,并不认识齐姑娘啊!” “何止翔贝勒不识,就连我家小姐也不认得呀!”月月边哭丧着脸,边可怜兮兮的嘀咕,仿佛要为刚刚受的委屈辩解一般。 齐秉禹冷眸一扫,把月月的啜泣声硬生生的瞪住了。“这裹哪有你说话的份?还不下去沏茶。” 月月走后,齐秉禹才请众人落座,将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在下会这么认为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翔贝勒回来的日子跟舍妹失踪的时间刚好吻合,而且在瑞王府的女子又舆舍妹同名,因此在下推测那名女子可能就是舍妹齐月盈。” “可齐姑娘怎么会在王府裹呢?她是怎么认识翔贝勒的?何以王府裹的人都不怀疑她而接纳呢?”鄂泰多纳闷的问。 以他跟珠儿刚进城时听到的消息,这姑娘在王府裹极有人缘,不但公主去与她同住,就连王府裹上下的人也都对她好得没话说,个个都认定她是翔贝勒的妻子,是他甘愿抛弃爵位的心上人。可见她绝非初识翔贝勒,而是早已熟悉的人才对。 齐秉禹轻叹的道:“这只有等见到那位‘月盈’小姐之后,才能揭晓了。” “既然如此,那齐兄可有好计策可以见一见这位‘月盈姑娘’?”韩柏安道。 “有,但是……”一想到要借重那位断癖贝勒,秉禹的俊眉就不觉的蹙紧,他恨死这种感觉了,如果不是为了盈盈,不然就算打死他,他都不会亲自下帖邀他。 清清喉咙,齐秉禹咬牙说道:“在下与瑞亲王府的二贝勒奕麒有过数面之缘,或许……可以‘请他帮忙’。” 怎么他们都感觉到齐秉禹最后那四个字,像是被迫说出来的呢?瞧他说那四个字时的模样,像要咬断某人的脖子,恨极了某人一般?是谁呢?谁能惹得咱们齐大美男子如此的深恶痛绝呢? 大伙我看你、你看我的,都看不出一个所以然,不过,他们也无需猜想太多,因为他们想的那个人一定很快就会出现在他们面前。 住在王府最让月盈高兴的是,可以时常参加其他王府、大臣家的宴会。在那裹不但可以看到各式各样的杂耍、戏剧,更可以见识到很多好玩跟有趣的人物,这比起她被关在齐庄时要好得太多了。 吃完九门提督府的喜宴已经是初更时分了,在寒雪飘送的午夜,瑞亲王和奕麒骑马带队护卫分乘三座轿子的月盈、福晋跟格格回家。 一路上月盈不时掀开轿帘一角,带着关怀的眼神瞟向奕麒。在寒冬雪夜之中,他的骑姿看来是那么傲然挺拔,予人一种丰姿飒爽的感觉。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她的目光不再逃避他的逼视,反而开始追逐他的身影,并且流连再三、不舍移开? 轿子停了,为免让人发现自己的偷窥,她依依不舍的放下轿帘的一角走下。 福晋派来伺候她的丫鬟喜鹊立刻过来扶她。 “玩得可开心?”一进大厅就听到奕翔的声音。 他最近纠缠月盈很紧,除了王府以外,只要月盈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比影子还要黏人。 “听到你的声音就不开心了。”她低声反唇相稽。 “盈姊姊,怎么了?你在同谁说话呀!”玉馨格格突然靠近问道。 月盈吓了一跳。“没……没有啊!”没想到没被“鬼”吓到,倒是被人吓到了。 “是不是看人成亲,你心神不宁了?”奕麒噙着笑,揶揄的说。 月盈瞟他一眼,嗔道:“是你看人成亲心痒吧!少赖到我身上来。” “不然你为什么魂不守舍?”他不敢告诉她,自出九门提督府到现在,他一直在注意着地,也不止一次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模样,他焦虑的想知道,她是否为什么事在烦心? “要你管。”她负气的说,没勇气让他知道失魂落魄的原因是因为他。 福晋和王爷对望一眼,叹了口气。 “麒儿住口,不得对你大嫂无礼。”瑞亲王出声斥责。 大嫂!奕麒的心被重捶了一下,原来阿玛跟额娘已经认同她的身分了。 看来他与她今生是无缘分了。 沉默的解下沾满雪花的衣服,奕麒神情沉重的想转身走离大厅。 瑞福晋摇头,喃喃的自语道:“瞧敖尔隆今晚多有福气,才多大的岁数就娶了儿媳妇,明年一定可以抱个白胖娃儿。”越说越是心酸,论儿子她也有三个,而且个个不比人差,但就是不争气,老大已这个岁数了还娶不到一房好媳妇,难得有一个肯娶了,偏偏出了意外,真是命苦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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