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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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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颜女配寡耻男刚好一对绝配!谁也不必嫌谁。 不要脸的莫家小人,竟然认定她一定会趁黑逃跑,哦,错了,他们想关的人才不是她,而是那该死的尹梵水,她只是无辜的代罪羔羊罢了!但她被锁在房中软禁是事实,整个房间里只有身上这套俗得可以的大红旗袍能穿也是事实,其它什么衣服也没得换,甚至连睡衣都没有。 还有,据说此地是莫氏刚落成的新式智能型饭店,高达二十七层楼,而她,位于第十一层,恰好是上下不得的尴尬阶段。 烦不烦哪!新郎是死在外头了吗?怎么还不进来让她捶打消气?尹梵心正想学脚踹门,以泄心中愤懑之气,突然间,奇迹发生了“阿心,没事吧?”窗户不但被人打开,还跃进了一个身着黑色夜行衣的俏丽身影,“那家伙没跟你在一起?”尹梵水口气听来似乎有些懊恼。她之所以亲自走这一遭,为的就是瞧瞧那只猪仔被妹子狠捶痛打的愉悦场面,没想到房里只有一位怒气冲冲的假新娘,恶意抢婚的新郎仍杳无踪影。 “我是没事,可你马上就有事了。”尹梵心二话不说,立刻一拳挥过去,“你找死!明知男人是我的天敌,就算想害死我也不必这么歹毒吧?” 尹梵水轻松地格开妹妹粗莽的一拳,“唉,动作太笨了,你令师父我万分失望。”她挡住尹梵心的攻击,顺带擒住那双纤细皓腕。 “放开我!这一招不算,重来。”士可杀不可辱,尹梵心愈来愈沉不住气,终于开打,“我不会一直都输给你的,没听过青出于蓝胜于蓝吗?” “可是你目前仍技不如人是事实。”尹梵水的大眼睛凝望着妹妹,一本正经地说,“你真的退步太多了。” “不怕我揭你的底牌吗?我会把八风全抖出来。”尹梵心恼怒地低哮,不相信姊姊连这点都不放在心上。 “去呀!以为我怕你吗?只不过往后一辈子你都会被我和七位姊妹喊作小人,只要你不介意,我也没什么好难过的。”尹梵水笑意盎然地调侃着妹子。 果然是厚颜女!脸皮实在是厚得教人看了就心寒。 “不管了,你高兴就留在这儿当闷烧鸡吧,我可坐不住了。”尹梵心伸手就要剥下姊姊的夜行衣,与自己身上的红色旗袍交换。 “等一下!”尹梵水拍开妹妹伸过来乱摸的魔爪,眼尖地发现茶几上有个盛满美食的银盘,“你饿到现在?” “谁知道里头有没有下春药,我哪敢吃啊!”尹梵心没好气地射过去一记白眼,她又不是正牌新娘,万一不小心失了身,到时找谁哭去呀!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反正她吃完就闪,管他有没有下药,尹梵水倒是挺看得开,将银盘捧至膝上,当场大快朵颐起来,“那我就不客气了。” 尹梵心今天一整天都被强迫禁食,为的就是将自己塞进那件十八吋腰的白纱礼服,除了半杯水,什么也没吃到,已经够可悲了,没想到还得饿着肚子遭损友唾骂,唉! “好吃耶,真的不要来一口吗?” “母猪啊你!还有心情狼吞虎咽。”尹梵心拚命想扯下大姊身上的夜行衣,发怒得想宰人,“你到底打算怎么样?要是真的不爽,大不了申请离婚嘛!” 她就是搞不懂大姊脑子里装的是哪一牌的超级水泥?婚都结了,想摆脱对方除了离婚一途之外,只剩爬墙出轨或避不见面几条路可选,但大姊偏不,就爱玩这种阴里来暗里去的勾当,实在令人万分感到不齿。 “你以为离婚容易吗?”阿心妹妹真是纯洁天真得可笑,试想一个花上大半年时间来暗算这场抢婚记的男人,会轻言与她离异吗?别傻了! “事在人为,全看你愿不愿意而已。”尹梵心不耐烦地白了她一眼,浓重的鼻哼声中充满了对老姊的不信任。 “是呀,事在人为。”尹梵水微笑的菱形唇角绽出粉靥如花,“这句话你怎么不去对那只自大的猪说去?”莫以烈的风评如何大伙儿心里雪亮明白,就不信妹子有天大的胆子,敢去无端招惹瘟神。 恶!大姊又露出那种笑里藏刀的表情了。尹梵心不屑地撇撇嘴,酷酷地对胞姊射去一记冷芒。 “那只猪仔的所有权人又不是我,好端端的,我何必负起调教的重责大任。”尹梵心开始解衣,“对了,家务事麻烦自理,我顶多帮你扛下育青那边的事,好啦,咪萨也算我的,行了吧?少给我装那种好象我欠了你八百万的臭脸,你妹妹我已经很够意思了。” 尹梵水被妹妹粗鲁的举动和无澧轻藐的态度给惹火了,她把餐盘推开,有意无意地折着手指,打从十一岁起,她就没出手摔过人,并非此期间未普碰上想出手的对象,只是惟恐闹出人命。 “想借着施以小惠而免除刑责吗?作梦!”当初的条件根本不是这么谈的,现在才想反悔,太晚了,尹梵水慢条斯理地出口袋中掏出一具袖珍型的录放音机,作势放音,“需要增强记忆吗?”好在她先小人后君子,否则可就输惨了。 又来了,“帮你整人以构成离婚,可以。”尹梵心一面说话不忘动作,只见她迅捷地剥下姊姊身上的衣物,扔掉手中那件怎么看怎么讨厌的俗衣,“不过丑话先说在前头,本人拒绝失身,尤其是失身给‘姊夫’。” “如果你有意此后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当然没意见。”尹梵水的清灵瞳中迅速焚起火光,气得唇青脸白。姊夫!她叫得可真顺口,“享受自由的同时,怎么不想想自己也该付出些必然的牺牲?”天底下绝没有白吃的午餐,阿心妹妹最好早日认清现实的残酷。 “本人再命苦也不会有你命苦。”尹梵心一面整装,脸上笑得极为诡异,反正衣服都换好了,不走实在可惜,“自己慢慢玩,我先走啦!” 走?想得美!工作不到一天就想落跑,敬业精神到哪儿去了?静默中,尹梵水捡起红旗袍穿上,僵着臭脸坐在床沿一语不发。 前脚刚跨上窗台的尹梵心也因这突来的寂静而停住了动作,大姊又想玩什么花样?她都说得那么清楚明白了,大姊还不死心吗?俗语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她不过是个凡人,哪来天大本事去了结他人的婚姻大事呢?还是走人比较安全,可是大姊却又太安静了些,不交代几句心里还真有些不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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