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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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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扬手撕裂她身上的衣物,珍珠的身子被男人的铁臂紧紧锁住,动弹不得。 "既然不认错,那我就看看,你的小嘴能有多硬!"他冷冷地道,开始动手撕尽她身上残存的衣物。 尽管珍珠告诉自己,别像孱弱的动物一样做无谓的挣扎、满足他惩罚的欲望,可她的脸孔却是惨白的。 重新在地面前裸露,她强迫自己的心像木石一样麻痹。 抱着全身僵硬的女人上床,像是故意惩罚她,他扔开炕上的被子,让她赤裸的胴体裸露在敞亮的屋子里。 珍珠僵硬地挪动身子,想借着距离让自己好过些……男人的铁臂却丝毫不松弛,强悍的力道箝了自己一身瘀紫。 允堂当然能感觉到怀中女子的僵硬。她在沉默的对抗他,即使昨夜已经彻底爱遍她的身子,她仍不完全属于他!即使他的拥抱霸道得让她喘不过气,她却宁愿选择伤害自己。 "该死……"他低嗄地诅咒。 "敞开腿!"他粗声命令她。 她没如他所令,仍旧无动于衷地蜷缩着身子、背着他侧躺。 "简直不知好歹!"他粗暴的低吼。 身为佟王府的主子,向来习惯女人的顺从,允堂的火气彻底让这个没一刻顺从过自己的女子惹火! "呃……"咬着早已经血迹斑斑的唇,一股委曲意外地渗入珍珠的心坎……泪水终于再也不受控制地滑出眼眶。 曾经呵,在窗外偷偷瞧见已经落发多年的娘,竟然在夜半无人时刻暗自发呆、垂泪。那时她便告诉自己,这一辈子绝对要坚强,绝不让任何男子有机会教自己心碎。 多年来珍珠强迫自己心如止水、压抑着心绪波动、不许有半点自怨自怜、永远保持着冷淡超然…… 可这一切努力,竟然这么轻易就被他野蛮的欺凌,蹂躏成可笑的碎片。该恨的是这男人,还是自己? 咬着唇,无动于衷地承受男人在自己身上狂暴的掠夺,她以淡漠来抵抗他的激狂。 "该死!"允堂恼怒的低吼。 身下的胴体像一滩冰水任由他摆布,没有迎合、也不抗拒,僵化的四肢相对于他强盛的欲火,深深勾起他狂怒下产生的极度占有欲--允堂强迫那张没有温度的小嘴迎合他霸道的吻,直至尝到她唇间的血味-- "要怎么做才能让你高兴?"终于,他低哽地开口问。 突如其来的话让珍珠错愕,男人冒着热汗的身躯濡湿了她赤裸的身子,近身肉膊的真实感,让她有些恍惚…… "说话。" "贝勒爷……不需要取悦一名身不由己的女子。"即使他的口气已经放软,她仍然倔强。 "来人!"眼看她的双腿尚还无助地抽搐,他已经冷冷出声,叫唤守在房外的侍女。 疼痛与羞辱中、尽管浑身发软,珍珠冒着冷汗抬起手臂,拉过被单遮掩裸露的身体同时,她侧过脸、藏住自己濡湿的脸孔。 "把她弄出去。"他不带感情地命令。 她想走,他不会留她。他允堂贝勒,不必开口挽留任何女人!过去不曾,未来也不会。 他的冷酷,让珍珠全身冰冷…… 她没料到男人能以这种方式凌辱女人,他惩罚她的身子、然后丢弃,像扔一具没有思想、感情、只供泄欲的肉体。 侍女无动于衷地走近炕边,显然早巳经习惯在贝勒爷床上伺候赤裸的女子更衣。 "小姐--" "我自己来。"珍珠拒绝婢女的服侍。 衣物已经被允堂撕裂,她迅速以被单裹住身子、拭去残余在脸上的印渍,然后转身下炕-- 麻木地踏出他的寝室,离开男人的视线。 * * * 婢女把珍珠领出房后,香袖已经等在房外。 那侍女离开后,香袖走到珍珠跟前轻声道:"姑娘,您随我来!"珍珠瞧得出来,香袖的神情带着怜悯,似乎想说两句安慰的话,却碍于下人身份不敢开口,怕说错话教府里的管事知道,自己反而被撵出府去。珍珠明白香袖只是一名婢女,保护自己是必然的,她不怪香袖。 香袖走在前头,显然已经有人吩咐她,把珍珠带出"正乾楼"。两人才走出搂外,楼前的亭子里,一名孩子小小的身子伏在亭几上,瘦弱的背影看起来十分眼熟。 "宝儿?"显然已经冻了一夜,孩子的小脸上两团火红,看来就快生病了。宝嫔抬起红通通的脸蛋,用力揉着眼睛。"珍姐姐!"看清楚是珍珠,她涣散的眼神忽然发亮。 "宝儿,你怎么在这儿?"确定真是宝嫔,珍珠站在凉亭门口。 "我在这儿等你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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