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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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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享受着她的惊喜快乐,享受着她的美梦成真。对,他是没救了,他想宠她,宠到不惜动用一切关系,宠到他自己都觉得痴狂,只要她开心,他就心满意足,只要她欢笑,他就彷佛上了天般。 “喂,不可以让我的女人受伤。”赛前,他不忘一个个威胁。 “啧啧,能看到你这副失控模样,不枉我从巴西大老远飞来日本了。”罗西戏谑道。 枪响赛始,靳雨施率先冲出重围,她漂亮的过弯压车,俐落地滑胎甩尾,展现丝毫不逊于职业赛车手的精湛车技,卫羿帆透过望远镜遥望她,看得好骄傲。 绕场二十圈后,日渐黄昏,彷佛众星拱月般,靳雨施领先,所有车手则排好队形、紧随她车后,护送她通过终点。 汗水淋漓,她扭转车头煞车,众车手在她面前雁行排开,脱下安全帽,撑车而立,同一时刻,天边绽出一幕幕璀璨烟火,在黄橙红霞的云朵上漾开光彩,照亮隐匿在暗处的交响乐团。 庆生乐曲荡在铃鹿赛车场,所有车手亮着车灯,合声唱起HappyBirthdayToYou,靳雨施呆愣在原地。她太震撼!太惊骇! 是啊,今天是她的生日,她自己都忘记了……哥哥死后,她就没再庆祝过生日了,但,今天却…… 歌唱完,罗西捧着一束瑰紫鲜花走向前,献给她。 “生日快乐。”紫丁香花束递到她手里,他在她颊边落下礼貌的轻吻。 靳雨施愣得无法反应,这一切是如此意想不到,像是一个又一个突然拆开的礼物,罗西对她献花浅笑、名GP赛车手陪她玩车、铃鹿赛车场为她开启大门。 这不是圣诞老公公的奇迹,这是一个痴心男子的疯狂。 “卫羿帆呢?”她捧着花,紧绷着嗓音问。 罗西笑笑,手一扬,众多聚光灯打在卫羿帆身上,他从观众席上缓步走下,靳雨施凝视着这个男人,高瘦健硕的体魄,脸庞轮廓深刻,他的双手温柔细腻,眼眸多情眷恋,他穿西装最为斯文,别有一股浑然天成的神秘魅力。 “开心吗?”他走到她面前,一口白牙闪烁,咧出大大的笑睑。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宠我?”她鼻间一阵酸涩,咽喉滚烫。 “因为我爱你。”他搂住她的腰,轻柔地低语,“我爱你,我想宠溺你、讨好你、逗笑你、疼爱你,我想爱着你。” “你……”她感动得泪水狂涌,抡拳敲打他胸膛,“你好无赖!你这样宠我,会害我习惯,如果……如果你以后……”如果他像哥哥一样突然消失了呢? “以后,我也会这般宠着你,一直一直—直到永远的那一天。”他截断她不吉祥的话语,用坚定的口气斩断她所有的揣测不安。 她仰望着他,迷蒙的双眼漾着彷徨。 “雨施。”他凝视着她,“做我的女人,好吗?”他眼色认真地握住她的手,搁在胸膛最接近心脏的位置,柔声请求,“让我宠你吧!让我爱你吧!” “好……”靳雨施哽咽地模糊言语。他说的那些话,句句敲进她心扉,她无法拒绝,因为她也同样爱上了这名男子。 “你说好?!”卫羿帆惊道。她说得很小声,但他听到了,听得很清楚。“你说好!”他狂喜地紧紧拥抱她绕圈圈,快乐得仿佛获得了全世界。 热情的铃鹿赛车场、热情的一夜,热情的烟火不停燃放,热情的赛车手唱起家乡的情歌,热情的紧密依偎见证了恋人的爱语。 第八章 “班诺顿先生,阿修罗先生找您。” 台北凯撒大饭店大亨楼豪华客房,班诺顿趿着市内拖鞋站在落地窗前,他手指夹着雪茄,身旁雕花小几上搁着一杯黄澄剔透的白兰地,他一向享受生活,这也是他受不了国际刑警生涯的原因之一。 “告诉他,我不在。”他懒得在失败者身上浪费时间。 “可是,先生……”手下的声音顿时变得很尴尬,“阿修罗先生已经闯进房间来了……” 班诺顿回头,眯起眼打量因餐风露宿而显得十分落魄的阿修罗。 这几日,新闻沸沸扬扬地通缉他,中国黑帮的杀手翻天覆地找他,过去结怨的仇家趁机落井下石,他四处躲窜,活似被扒皮剔牙的老虎般狼狈。 “你胆子不小哪。”班诺顿脸色不悦,“还敢找上门。”这里邻近车站闹区,警察环伺,耳目众多。 “您也未免太无情了,班诺顿先生。”阿修罗阴沉的眼,像恶狼一般狠毒。 “哼,商场本无情,你没能保住货品,休怪我取消交易。”他冷冷道,没耐性跟个失败者穷搅和,“快走吧,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 “如果我有办法把货拿回来呢?”阿修罗阴恻恻地说。 藐视地睨他一眼,“凭你?”班诺顿嗤笑,“哼哼,不可能!”卫的确武艺差劲,但他可不蠢。 “您应该对我有信心一点,那个姓卫的或许一时得意,但,看着吧,我会要他加倍的还给我的!”阿修罗狰狞的五官扭曲着恨意,“先生,您没听过中文一句古话‘强龙不压地头蛇’吗?” “你是地头蛇吗?”班诺顿斜看他冷笑,“地头鼠还差不多!”他毫不留情地嘲讽。 “别这么说,先生。”阿修罗沉着睑,压下满腹不悦地佯装卑微,“我们在同一艘船上,您如此宽宏大量,应该不会吝于对伙伴伸出援手吧?” 班诺顿冷笑着,扬眉睥睨未修边幅的他,视线冷冷扫过那数日未刮的胡碴、浮肿凹陷的眼圈与凌乱满是油渍的杂发。在他眼中,此时的阿修罗只是个难看无用的失败者。 “啧啧啧,瞧瞧卫羿帆把你整成什么德行?”他讽刺道,“你这几日想必是夜夜难眠,深恐杀手、冤家寻上门,更怕警方冷不防将你包围,吓得草木皆兵、魂不守舍,是吗?”他锐利的目光剥削着眼中男人的尊严。 阿修罗脸色僵白不搭腔,他粗鲁地将小几上的白兰地灌进口中,狠狠连饮数十杯,酒滴落在他皱巴巴的衬衫上,晕成黄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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