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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我原谅你。”转瞬间,她眼眸晶亮,筑笑如花,悦耳的嗓音在此刻听来格外的诱人,“可是你要答应我,你会紧紧的抱住我,不可以随便放开我!你只可以想到我,就算有人跟你说什么,你也不要听信。”

  “好。”他沉稳的回答。

  望着他,她知道他是诚实可靠的,可是那不够。

  “只说好吗?”她笑得有点无力,垂下了头,眼神黯了黯,一抹苦涩乍现又乍隐,半晌,极东又无预警的用力推开他,一朵艳丽无双的娇甜微笑挂在嘴边,她轻拍了他额头一下,“笨蛋,跟你开玩笑的!”

  极南眼中充满不解,一瞬也不瞬的看着她,他企图看出端倪,却被她多变的表情迷惑。

  “你怎么这么好欺负?不生气也不破口大骂,一点也不好玩。”她叉着腰,露出坏女人般的调笑表情,好像她刚刚的脆弱闷气都是假装的一样。

  “你不生气了吗?”他真的不懂,她到底在想什么。

  “生气?对于极北那种货色,犯得着我对他大动肝火吗?本来我还想逗得你们兄弟撞墙的说。”极东挑了挑眉,“看来我该死心了,你根本没这天分,我随便骂骂你就乖得像绵羊,这么笨怎么当我老公呀?”

  “我还没说要娶你。”他重复一贯的说词。

  她不耐烦的打了个哈欠,“好啦、好啦,知道了,总而言之,下次别再帮着极北说话,要不然我绝不轻饶喔!走了半天,累死人了,我要睡午觉,少来烦我。”  

  她大小姐似的挥手斥退他,端着一脸倦于理会其他人的高傲面孔,自顾自拉了薄被倒下就睡。

  极南静静的凝视着她,直到她呼吸平顺入睡,他才悄悄的关上房门出去。

  她总是这样,说风就是雨,心情晴雨不定,一下子高兴,一下子又发脾气,总搞得他团团转,往往他还来不及理解,她已经又转换了心情,而他本性平缓如不起波纹的静水,怎么样也跟不上她的速度。

  而从何时开始,他已经习惯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呢?这是一种补偿吗?不,那是很久以前就存在的心情,照顾她,一直是他的愿望不是吗?纵使不懂她,至少能保护她、呵护她。

  也许这就是他该做的,也是他惟一能做的了。

  “将军。”极东的车临城而下,猛烈攻得极北的帅难以招架。

  “哼,小人得志。”极北放弃棋局,输的不是挺甘愿的,“运气啦,运气好而已。”

  “运气会连赢十把吗?”极东嗤之以鼻,“输不起的家伙,分明就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说的好!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一旁观棋的黎沛柔帮极东摇旗呐喊。

  “喂,你是哪一边的啊?”极北不满的屈肘钳住她胸口,将她整个人往后拉,压在墙上, “哈里扒外的家伙,一定是你帮她作弊,她才赢的,对不对?”

  “并没有!”黎沛柔笑着推他,“下象棋要怎么作弊?”

  “我不管,就是你,你是罪魁祸首。”他是故意闹她的,力道绝不会伤了她,“我要给你惩罚。”

  “什么惩罚?”黎沛柔笑问,极北眼神一邪,十指往她敏感处搔痒去,扰得她又躲又求饶。

  一旁的极东端着极南泡的香片茶,啜饮着浓茶凉凉的看着两人,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人走来,她习惯性的招招手指,“南,再去烤一盘饼干,光喝茶一点也不过瘾。”

  “什么时候起我的私人别墅变成观光旅游的饭店了?”似笑非笑的声音,还能有谁?

  极东眨了眨长睫毛,不慌不忙的转过身,“啊,好稀奇,你也来度假吗?我正和小北在下棋呢,小北,你看谁来啦?”

  极北停下了手,转头一看,“吱,难怪老远就闻到了钱臭味。”

  “住宿费、清洁费、伙食费,加收一成服务费,拿来。”极西直截了当的对他们各伸出一只手,“你也是,先收费。”他向极北说。

  “你这钱鼠,见面开口就是钱,你不烦吗?”极北超级不屑的瞟他。

  “总好过你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吧!”极西反唇相稽。

  “我这叫个性纯朴善良,哪像有些人心机深似海,千算万算,总有一天将自己的命也算进去。”极北哼了声。

  极西微微一笑,很讨人厌的那种假笑,“多谢担心了,倒是阁下自己需要注意些,有人说无脑的人容易长命百岁,要是落了个浪费国家米粮的借口,可就太难听了。”  

  极东嗑着瓜子,隔岸观火。这两人从小吵到大,不腻啊?

  咦,这东方美人是谁呀?

  “殷紫芙,我的名字。”殷紫芙感受到极东的视线,她聪明慧黠礼貌一笑,率先自我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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