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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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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南的视线赤裸的看着她,就算是再迟钝的人也知道他在看她,可是极东却悠闲自在的喝光那杯冰拿铁。 “好喝。”她满足的叹了声,像是刚刚被喂饱的小猫似的。 极南的眼眸沉了沉。 极东抬起头,准确的捕捉住他的视线,“你真的没话要跟我说吗?”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他沉静的脸孔像座山似的。 “可是人家喜欢你说出来啊!”极东挪个位置,一屁股坐到极南的大腿上去。 餐厅里响起一阵不小的抽气声,少部分是惊讶,大部分是嫉妒。 极南深黝的肤色掩不住那淡淡的红晕,尤其是距离最近的极东,完全接收到来自他脸上的灼热辐射。 “你脸红喽。”她就窝在他颈边,轻轻吹气,像只优雅撒娇的黑猫,“你再不说,小心待会我让你连离开座位都不好意思。” 不用待会,极南现在就觉得自己动情的特征太明显,要离开这个位子实在是不可能的任务。 他腼腆的开口,“他们居然都没发现,第一个知道这张欠条的人是你。” 极东娇笑两声,“他们顾着狗咬狗,哪有那个脑袋发现呢!” 看她笑得那么开心,极南宠爱的伸手搓揉着她耳后发根,就像一个在爱抚心爱猫咪的主人。 “还有呢?”极东勒索的扯着他的衣领。 极南桃眉,顺应她的心愿说道:“极北中计,下一个他一定指定极西。” “宾果!”极东开心的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响吻。 再一次,她大胆的动作使餐厅里响起惊呼声,男性为多,而且有越来越沉重的趋势。 极东才不管哩,她笑嘻嘻的楼着极南的颈子,边亲着他的嘴边嚷着,“他们那两个自以为聪明的家伙,一点也比不上你呢!还是你最聪明,老公喔。” 随着极东的啄吻,极南再也无法忍受,他低吼一声,密实的吻住她的小唇瓣,热烈得像是要吃了她似的。 面对再大的危机、再险恶的处境,极南也从不曾失控,但是…… 冰川极东!她绝对是上帝派来毁灭他理智的维纳斯,不过即使如此,他也是心甘情愿被她毁灭,死在美神的手里,他又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冰川极北,就单以外型而言,他大概是中原灵指所收养的四个徒弟中最适合这个日本名字的人——不过,这也仅以单就外型而言,他长得比较像日本人。 极北是个孤儿,是中原灵指的一个江湖朋友在越南烽火连天的枪林弹雨中捡回的,没人知道他身体流的到底是哪一国的血,或者,混的是哪一国的血,在四人中,他是惟一身世不明的弃婴,也许是如此,才会养成他像风一样的个性,气质狂野,豪放不羁,任性而为。 就像现在,他闯入人家的家中,还胆敢光明正大的接受主人的款待,轻轻松松的坐下来,啜饮着酝酿讲究的日本清酒。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亮了亮手上的飞刀,新堂修好整以暇的打量着眼前的男子。 高大的身躯宛如战神般神态骄傲的坐倚着沙发,极北是不适合日本小酒杯式的饮酒,他应该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北方游牧民族首领,紧身衣裤包裹着一身放松却矫健的肌肉,两道浓黑挺眉扬着,阴惊的眼写满狂野不驯。 “就凭你手上的东西,你应该知道我是谁。”极北慵懒的回视,自然的像是专程来享受美酒的客人。 新堂修笑笑,“西伯利亚,有名的珠宝大盗,就连大英博物馆、罗浮宫,也是出入如无人之境。” 比较起身旁全身警戒,从头到尾冷着一张脸的梵伶,新堂修的态度可称得上是和颜悦色,他摇晃着手上的飞刀,飞刀制工精细,刀身纹路雅致,刀口悬着一张纸片,上面的字迹说明了深夜时分仍灯光大作的原因—— 新堂修敬启,将于明日深夜拜访。 西伯利亚 “我不记得我们夫妻有什么值钱的珠宝可供你大驾光临。”梵伶不愠不火,即使大腹便便也无损她那双冰似的利眸所散发出的威胁,“还是你别有所图?” “我不是来树敌的,也无意打扰两位的清静。”极北耸耸肩,将那张中原灵指遗留下的欠条放到两人面前,“我是为这个而来。” 新堂修简略的看了下,“你是中原灵指的徒弟?” 极北头一点,“而你现在是我的债主。说吧,你希望我帮你偷什么东西来抵债?” 新堂修低头沉吟了会,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试探的问:“你就那么肯定我会要你行窃?如果我要求的不止如此呢?” “区区两千万,新堂少主应该是不会放在眼底,不然,怎么会甘于抛弃自组的地位。”极北大剌剌的,一点也不畏触怒对方,“你曾对恩师有恩,所以我来了,但是若要我做些违背原则的事,恐怕我也难办。” “你误会了,我并没有要刁难你。”新堂修开始有点了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总必须先知道我的客人是个怎样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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