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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在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什么比得上她在他心中的重要性,这无法说出口的关怀,或许将会成为他心中永远的秘密,也或许,有朝一日,在他打倒昏君之后,可以坦率的说出口吧……

  总之,他不许她有事!

  洁絮,最钟爱的妹妹呵,究竟在哪里呢……

  第五章

  “这里是哪里?”秦洁絮跟着靳檠走进一扇雕工精细的红桧大门,赞叹的欣赏着屋内精致的手工家具与摆设。

  这绝对不是个平凡人可以拥有的住屋,这么说来,他那一身自然散发的高傲气质,正是因为这不凡的背景所养成的。

  相较之下,她这个寻常百姓,又怎么能奢望高攀上他呢?

  欣赞的神采缓缓的自她的脸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淡淡的惆怅。

  “怎么了?不喜欢?”发觉了她的异样,靳檠轻蹙眉问,“这里是我的别院,清幽而宁静,我以为你会喜欢。”比起靳王府,这里才是他心灵真正的休憩之处。

  秦洁絮连忙摇头,低声解释着,“我不是不喜欢,只是觉得不适合……”

  靳檠讶异的挑眉,旋即扯唇淡笑,“你的心地丑恶?喜欢欺侮弱小?做的都是鸡呜狗盗之事?”

  “我才不是那种人,你不要侮辱我。”她拉高声音,反驳这样的中伤。

  “那就对了。”靳檠摊摊手,淡淡道:“除了上回把你带回来之外,我从没有带任何女人到过这里,所以如果你对自己有所质疑的话,就是在质疑我的眼光。”她一定不知道她有多么的美好,所以才会有这种荒谬的自卑感。

  他的话让秦洁絮的心又倏的飞扬,一抹笑不可自遏的自唇角漾开。

  “我已经不记得上回我来过这里了。”她又开始欣赏着四周的摆设,放松了原本紧绷的心情。

  “我倒是记得很清楚。”靳檠轻叹了声,慢慢逼近她,将她因在自己的双臂之间。

  浓浓的男子气味霎时自他身上传入她的鼻内,悄悄的点燃她体内一股莫名蠢动的火花。她是怎么了?为什么觉得头昏脑胀,整个人像是要瘫了似的?

  “你在冒汗?”他的手指轻轻的抚过她的额际,轻笑出声,乌黑的瞳眸中闪着了然于心的促狭神情。

  “很、很热,你不觉得很热吗?”她暗示他的过于靠近,身子一弯,想要自他的双臂中逃开,可却不如所愿,硬是被靳檠给圈了回来。

  “呃,你家里没其他人吗?”她困窘的找话说,试图打破满布的亲昵气氛,可却不小心触及了更敏感的话题,仿佛在暗示些什么。

  果然,靳檠邪邪的勾起一抹笑痕,将脸凑近她道:“放心,除了我之外,只有几个下人,而他们绝不会冒着送命的危险打扰我们的。”她真的好美,尤其是害羞时漾起的酡红,有如莲花似的清丽淡雅,令人想一亲芳泽。

  而今天,他打算把这种遐想化为行动,扑灭那盘踞已久的熊熊欲火。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她还来不及解释,靳檠灼热的唇瓣已经迫不及待的攫住那双微微张开阖的红唇,饥渴的吸吮着属于她的芳香与柔嫩。

  “实现你的承诺吧,女孩。”他的声音带着浓浊的情欲,低哑而充满磁性,撩拨着她的心弦。

  她的唇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似的,想都没想便开了口,“我愿意……”

  靳檠的双眸倏的发亮,早已蛰伏在体内的火热欲望霎时如出柙猛兽似的一发不可收拾。

  “等、等等,这样不好……”她软弱的声音毫无说服力,可却无法完全不顾传统的矜持,她不知道这样继续下去会是什么样的景况,可自己逐渐升起的虚软与空虚感,却让她感到害怕与焦躁。

  “来不及了,宝贝。”现在要他停下来已不可能,在尝到人间极致的美味之后,谁又能硬生生的止住继续的欲望呢?

  “你、你要做什么?”她的身子早已无力的瘫在他的身上,汗水点点冒出额边,沾湿了发际。

  靳檠的笑带着浓浓的欲望,嘎哑着声音道:“我要你。”他孔武有力的大手倏的将她的衣衫脱下。

  “呵,今天的天气不错,秋高气爽,或许出去踏踏青也不错吧。”靳檠一反以往的酷样,竟然凝视着窗外赞叹的低吟起来。

  一旁的胤与臧洚不禁面面相虚,不敢置信的将目光望向反常的靳檠,纷纷在心中暗暗猜臆着,他不会是吃错药了吧?

  “呃,檠,你最近是不是有时会感到头痛,还是想吐之类的。”臧洚鼓起勇气试探的问道。

  “头痛想吐?不会呀。”靳檠扯唇摇头,继续将目光放在窗外的蓝天。

  “那,是不是会肚子痛,还是晚上睡不着?”臧洚不死心的又问。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难不成你希望我生病?”靳檠的眉头微拢,白了他一眼。

  “既然你没病没痛的,那就是脑子有问题喽。”臧洚还不怕死的诊治着靳檠的病症,装出一副医术高明似的模样,轻晃着头。

  “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可恶的损友,难得的好心情都被他破坏了。

  “啧啧啧,,你瞧瞧,这就是关心朋友的下场呵,真是枉费了我的真情真意。”臧洚感叹的摇摇头,一边将身子移到胤的身后,以免真遭受靳檠的“毒手”。

  “你——”

  “好了好了,我已经够烦的了,你们能不能静一静呀。”胤难得的苦着脸,咳声叹气的。

  “怎么,难不成患病的其实是你呀?”臧洚换调侃起胤来了。

  “哼,若真有病就好了。”如果有病的话,就可以躲过皇阿玛的逼婚了,胤暗叹了声,不过旋即又双眼发亮,咦,有病……呵,或许这是个好法子呢!

  “奇怪了,一会儿愁眉苦脸;一会儿又眉开眼笑的,再加上一个缺席的郁卒海魅,真不知道你们在搞什么?”臧洚夸张的大声叹息,顿感无聊的坐了下来。

  靳檠轻轻的扯起唇畔,将目光自窗外收回,端坐道:“好了,咱们该谈正事了。”

  “我才要提醒你这句话呢。”臧洚低声咕哝着,在接收到靳檠犀利的目光时,又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

  靳檠无奈的摇摇头,神色一整,继续说道:“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

  胤也收起自己的杂绪,专在的坐正身子,双手交叉在下颚,淡淡问道:“怎么说?”

  “好消息是,我找到贼穴了。”靳檠环视了他们的惊喜神色半晌,顿了顿,又继续道。“坏消息是,让他们逃了。”

  胤的长睫毛微微低垂,沉默了半晌,才缓缓漾出抹笑,“至少,咱们可以确定这条线索可靠了。”

  “没错,紧捉着这个告密的男子不放就对了。”臧洚附议道。

  “只不过有一点我还在存疑着。”靳檠可没有他们这么乐观。

  “难道还有困难?”胤眯起眼,收起笑道。

  “这次本该可以将叛贼一网打尽的,可没想到待我率兵到时,贼穴已经人去一空,看那凌乱的景象来看,应该是匆忙离去的。我在怀疑,他同时扮演着双面间谍的角色。”否则,这次他绝对不可能会无功而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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