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故事汇 > 钟瑷 > 风流贝勒 >
十七


  “该死,你真是懂得怎么惹恼我。”臧洚低咒了声,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在意她跟别的男人说笑,妓院里的女人不就是得依赖这种“技能”维生的吗?

  该死。

  臧洚又低咒了声,像在宣泄对自己的“在意”不满似的,用力的摇晃着那凰的肩膀,低吼道:“我不许你再喝酒,不许你陪别的男人说笑,知道吗?”

  呃,是谁又吼又叫的猛摇她呀?难道不知道她的胃已经像狂风暴雨中的大浪一样,又翻又滚的吗?天,又,不行了,她……她要吐了——那凰只觉得喉头一酸,一个翻身便将胃中所有的东西全吐个精光。

  “呕——呕——”

  呼……这么一吐,真是舒服多了,好像连醉意都褪了不少。那凰舒爽的躺回炕上,顿时觉得意识清醒不少,连力气都回来了。

  不对,她怎么会躺在床上?难不成她已经被……那凰的心中一凛,连忙坐起身检视着自己身上的衣物,低头往胸口一瞧,好险,完好如初,一点都没有被侵犯过的迹象,心情霎时一松,头又开始痛了起来。

  都是那该死的酒跟男人,打死她她都不会再陪酒了,否则下回要是运气不好,真被“那个”的话,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可话说回来,是谁那么好心,将她扶回房来休息呢?那凰揉揉仍在抽痛的太阳穴,正想起身倒杯热茶解解酒之际,才愕然发现自己正面对着一具裸露的胸膛,只有咫尺之距。

  “啊——”那凰霎时闭眼尖叫,浑身忍不住颤抖着,有男人……有个没穿衣服的男人在她房中,那、那他们是不是……“啊——”一想到那个可能性,那凰的声音就无法克制的拔尖飙出。

  “该死,你不但吐了我一身,现在还想害我的耳朵聋掉吗?”臧洚实在忍受不了她高声的喊叫,大步一跨,冲上炕床,用大掌捂住她的唇,制止她的呼天喊地。

  “呜……呜……”一见到熟悉的面孔,那凰的双眸倏的瞪圆,又是讶异又是恼怒的摆动着头。

  “要我放开你也可以,不过你最好停止那杀鸡一样的叫声。”得到了那凰的点头首肯,臧洚才缓缓的收回手。

  “你、你想干么?”那凰将视线撇开,不去看那副结实的古铜色胸膛。

  真糟糕,她的心跳得像在打鼓似的,该不会让他听到吧?

  “有呀。”臧洚看着她几乎要烧起来的脸颊,悠哉的盘坐在炕床上道。

  “有、有?”天,她的头又开始痛了,那凰垂头丧气的趴在床上,不敢多看他一眼。

  “罢了,既然如此,我就没有欠你什么了。”不过为什么她觉得有些可惜呀?

  “等等。”他拉住爬着想下床的那凰,唇角扬起抹坏坏的笑容道:“怎么没欠我?你欠我的可多着哩。”不要说他花在她身上的银两跟心思好了,还有他的小白也是让她抱走的。

  “我不是已经还你了吗?以后我们就各不相欠,你也可以转告婉儿姊,请她不用再视我如仇,整天担心我抢走你了。”奇怪,怎么她的失落感越来越重了呢?

  “难道你不想吗?”莫非只有他自己一头热,觉得有种特殊的感觉吗?

  那凰怔了怔,随即猛摇着头道:“我、我才没那么无聊呢。”怎么她觉得心虚的很?

  臧洚的黑眸一黯,手臂一收,将那凰拉回怀中,咬咬牙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一点都不像其他女人一样的奉承我?”真是矛盾呀,他一方面因为她的不同而被吸引,一方面又因为她的不同而不是滋味。

  “我不是别的女人,你想要人奉承就去找婉儿姊或阿狗阿猫,不要找我。”可恶的色狼,跟她在一起竟然还想着其他女人?

  那凰一想到就气。

  “看来我是对你太宽容了,才会容许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我面前放肆。”臧洚也气得牙痒痒的,抬起她的下巴,粗鲁的吻住了她,没有任何的柔腻温存,只有狂热的激情。

  天,她真的好美、好纯,跟他以往结识过的女子全然不同。

  “不要怕,我会教你……”臧洚用吻堵住她的不安,一手更是顺势滑过平坦的小腹,徘徊在被浓密草蕺环绕的花园之外。

  “啊,你、你怎么可以碰、碰那边……”那凰简直是不可置信的惊呼出声,纵使情欲焚身,仍死命的挣扎想要摆脱他的碰触。

  那儿可是上茅厕的地方耶,怎么可以这样碰……好脏耶……“噢,小亲亲,当然可以,那里是女人最神圣的地方,也是男人必须膜拜之处……”臧洚在她的耳边轻喃着,一只手已经拨开了丛林,轻轻的用修长的手指缓缓的逗弄着她。

  她的反应让他感到满意,一抹满足的笑容爬上他的唇畔,“这只是开始……”

  天,她好像曾经在婉儿姊房外听到这种声音……婉儿?!满腹欲火在脑海中浮现婉儿姊的容貌之时骤降,反而扬起另一股更加炽热的火焰——妒火。

  “该死!”臧洚弯腰捧着受创的部位倒在炕上,冷汗直冒。“你该死的在搞什么鬼呀?”紧咬着牙,臧洚觉得自己的重要部位几乎要断了。

  “我、我不是婉儿,你、你找错人了。”糟糕,瞧他脸色发白的模样,她该不会踢伤他了吧?

  “又是婉儿?”臧洚挫败的呻吟一声,头抵着炕床,动也不动的捂着下体。

  那凰略微不安的偷偷看了看他,乘机将衣服穿好,跳下炕床,用妒意武装自己道:“你不要装死了,马上给我滚出去。”

  “装死?”她一定不知道男人被踢到“那里”的滋味可是比死还难受。

  “不、不要用那种眼神瞧我,我、我又不是故意的。”瞧他那副苍白冒冷汗的痛苦模样,一丝丝的愧疚感还是悄悄的钻进了心房。

  臧洚屈着身子等待疼痛稍缓,才慢慢的站起身,神情严肃的道:“糟糕了。”

  “什、什么糟糕了?”惨了,她该不会真的伤到他了吧?

  “我的命根子断了。”他夸张的将脸扭成一团,双手紧捂着下体。

  断了?!那凰的神情骤的惨白,圆瞪的双眼仓皇的瞄向他“那边”。


应天故事汇(gsh.yzqz.cn)
上一页 回目录 回首页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