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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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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蓓蓓,安静下来!”脸颊贴著脸颊,他长长喟叹著,“外表是个女人,实际又还像个小孩,让我两面为难……蓓蓓,你打哪裏来的呢?” “啊?”朝他猛K的小拳头缩了回来,他天外突然飞来的这句话让她怔愣 住了。除了曾经追究过小耳环的典故之外,他从来没有显露出对她过往的兴趣呀…… 他有什么企图?她的警戒心窜升,忿忿避开他的询问探究,“要你管!” “以前我可以不管,往後你的任何事我非管不可!”他说得斩钉截铁。 “你骂我小蟑娜,我就偏不让你管!”她羞恼难当,下一秒小虎牙咬上他手肘! “哎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被咬痛的大手一松,牙尖嘴利的小花豹就跑掉了。 贺廷睿盯著手腕上两排渗出血丝的齿印,好生冤枉地叹气,“真狠心……蓓蓓,你除了诱惑我的能耐之外,对我施暴的本事也实在无人能及!” 他无奈苦笑著,想想才又按下电话的无线通话键,告诉一楼的守卫,“跟出去看看蓓蓓是不是跑到街口的‘喜悦’蛋糕屋去了?” 这些日子以来,她乖乖跟他上下班念书做功课,如果真碰上闹脾气:心情不爽的时候,就会溜去蛋糕屋吃一片她喜欢的水果蛋糕,然後再提两个大蛋糕回来,找一、两个部门的同事一起去茶水间开同乐会。 他睁只眼闭只眼当作不晓得她在他墙脚下作乱,反正手下员工工作效率没有减低就好。事实上他还在蛋糕屋开了个签帐户专供她挥霍……说穿了,他也喜欢她去蛋糕屋散散心,因为之後就可以看见她带著如沐春风的笑脸飘进他办公室。 不一会儿,楼下守卫回话了,“禀告执行长,蓓蓓小姐走进蛋糕屋去了。” “那就好。”贺廷睿挂了话,抓过一支笔开始批阅公文。 然而,直到下班时分,他都不见蓓蓓的笑脸飘进来。 她的小背包好好的挂在椅背上,裏面放著钱包以及他办给她的信用卡。她的小手机乖乖的躺在书桌上,不见的只有蓓蓓这个人。 贺廷睿这才发觉大事不妙。百分之百很不妙—— 徐蓓蓓到哪裏去了呢? 原来她在蛋糕屋偶遇以前在台中贩卖盗版光碟时的一个同行。小海也是高中辍学生,体格很棒,但年龄还很小,大概才十六岁吧!他现在也转战到台北的各大夜市谋生。 蛋糕屋前停著一部红炫的越野机车。小海自豪地吹了声口哨,“我拚了一个月的业绩赚到的。怎样,够眩吧?” “的确很酷!”蓓蓓摸著光亮的车身发出赞美。 “要不要去兜风?晚上我们一票人上阳金公路夜游,一起去吧!”小海抛来一顶安全帽。 “好啊!”她戴上安全帽。 哼!敢骂她蟑娜,又问她的过去,害她心裏头乱得没法形容,当然不能平白错过透气的机会。 她跳上机车,敲敲小海的肩膀,大声吼著,“今晚我们要玩得疯一点!” “包你满意!”小海大笑。 傍晚时,年轻的男男女女十来人,齐聚在阳明山某处空地露天烤肉野餐,“麒麟一级棒”灌了好几打,一小撮瘾君子的头颅还凑在一起,哈了好几管大麻烟。临出发前更有人拿出几颗“宝贝”来分享。 蓓蓓绷著脸,“小海,你如果吃了‘那个’,我就下上你的机车!一 她猜那个东西若不是摇头丸就是迷幻药。她一个人在社会上混了三年没惹进警局,就是因为她绝对不碰不沾害人匪浅的“那玩意”。 “蓓蓓,你不上道啊?这么驴!”小海不太爽了。 “我从来就只信奉我自己的道!你可以吃,我也可以自己走下山去。”她两指拧痛小海的胳膊,一点也不给打商量。 “好痛!哇拷,放我一个人没马子呀?” “那是你家的事!”她已经後悔随小海出来疯狂了! 小海考量著,每部机车都是两人行,他形单影只可糗毙了。这当口教他上哪儿抓一只马子过来?只好将就这个恰北北了! “我知道了啦!先说好,今晚你当我马子,不能半途落跑让我没面子。知不知道?”小海将传到他手中的半颗药丸不落痕迹地暗杠到草丛裏头。 “行!”蓓蓓瞟小海一眼,点著头。她也可以很讲义气的。 然而,这一次讲了义气,结果却是很难收拾…… 这个黄昏,贺廷睿像一阵龙卷风刮进二号悦”蛋糕屋。 “谁是店长?”凛冽的声音活像想讨人命的凶神恶煞,面孔更是宛如地狱使者般狰狞。 “我是……”娇小的店长小姐过来了。 “给我你店裏今天下午三点以後的所有监视录影带!” “为什么?” “问那么多!我向你买就是了。”他不由分说丢来一张白金卡,“金额随你刷!”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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