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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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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酒还要甜美,我改变、改变主意,我不要酒了,我——要你。” 邵靖棠赤裸的宣言一落下,再度封吻住她微喘的小嘴,贪婪热烈的吻着,大掌俐落地褪下她的外套扔至地上,修长手指继续解着她胸前衣扣,一手则探进她衣内爱抚她柔软的身子。 “副总裁……嗯……”她想开口喊阻,却轻易教他霸气的亲吻逼出嘤咛,浑身虚软。 邵靖棠根本没听进她的唤喊,酒醉的他此时体内欲.望奔腾,只想和身下这个闻起来特别香、吻起来特别甜、抱起来特别柔软的人儿做更多的亲密接触,以抒发他如潮的渴望。 他火热的唇舌吮过她迷人的锁骨,来到浑.圆的雪胸,恣意的舔吮、爱怜。 连可瑄直觉得浑身战栗,教他爱抚吮吻的每一处都像着了火,知觉全被他魅惑又令人悸动的气息与体温所迷惑。 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可她意乱情迷,无力阻止。 当她身上的衣服被褪尽,教他折磨人又撩人的抚碰逼出更多的战栗娇喘,她什么都无法再想,只能在他阳刚的男性躯体密实的埋贴向她时,心甘情愿的弓起身,将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他…… 黎明,邵靖棠在一阵难捱的头疼中醒来。 “噢,头怎么会这么痛?”他低喃的揉着仿佛有成打小人在里头打鼓的额际。 望向房间的天花板,他心里打了个突。他什么时候回来住处的? 记得昨天他回家吃饭、陪奶奶聊天,之后……在路上撞见前女友背叛他,他心情糟透地跑到PUB买醉……这么说起来,他头疼是宿醉的缘故,可他是如何回来的?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摇摇晕胀的脑袋,打算去沐浴盥洗让自己清醒些,可当他掀开丝被坐起来,整个人猛然怔住,因他竟然未着寸缕。 他明明没有裸睡的习惯,为何身上没穿衣服?难道是他喝醉后觉得太热,自己脱的? 才这么想着,他脑海里冷不防闪过与某名女子缠绵的画面,那记忆的影像虽模糊,可他却有种逼真如实的感受,恍如脑海里的旖旎缠绵真的发生过。 不可能!他一向自律甚严也极有自制力,就算喝醉也不会随便带女人回家,更违论和对方上床,再说,他床上并没有女人…… 犹如想要证明他脑子里浮现的缱绻画面,与他吊诡的觉得昨夜曾经占有过某人的事只是错觉,邵靖棠用力掀开整张丝被,顿时教入眼的凌乱与床单上醒目的点点殷红怔愣住。 不提床褥暧昧至极的凌乱状,光是那淡蓝色床单上突兀印染着俨然就是女子初夜落红的痕迹,就已足够揭露一切。 老天,酒醉的他当真带了女人回来,并与对方发生关系?! 邵靖棠心里的震惊非同一般,他迅速穿上睡袍走出房间寻看,但屋里并没有其他人,看来那名与他发生关系的女子早已离开。 他不禁懊恼的爬梳头发,他不过去夜店买醉,怎会酒后乱性的与陌生女子上床? 算了,去洗个澡,然后就像他会把背叛他的前女友忘了一样,他也会将这意外的一夜情忘掉。 邵靖棠才走回房里,却不小心在床边踢到东西,他弯身捡起它。 “咦,连秘书的识别证?”他讶异地望着识别证上的清秀大头照,“连秘书的识别证怎么会在——” 他疑惑的低喃霍地全停在嘴边,望着手中识别证的黑眸震撼颤动着,胸中撞入恍然大悟的冲击——昨晚和他发生关系的,是连秘书! 泡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后,连可瑄因为一夜纵情的疲累酸痛总算舒缓许多。 她站在立镜前更衣,望见镜中映出她身上遍布的青紫吻痕,不禁脸颊发烫,心怦跳不已,直到这一刻仍有些难以置信,她竟和邵靖棠共度了一夜。 她明白昨晚的失控行径有大半的原因要归咎她情难自禁,允许酒醉的他彻底要了她,可她并不后悔。 只是这场亲密是不该发生的意外,邵靖棠若知道她这个小秘书上了他的床,也许会以为她是意有所图的勾引他,愤而把她赶出公司。因此当她在他的怀里醒来,她心悸却也心慌的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他的住处。 就让这场美丽的意外成为她心里的秘密吧,这样至少她还能偷偷喜欢他。 所以她提醒自己,要努力让昨夜深深烙在心底的所有悸动沉淀下来,以平常心面对他,而幸好她回到家时弟弟还在睡,她无须编想任何蹩脚理由应对。 到了上班时间,她像往常一样搭公车上班,怎料愈接近公司,思及她即将与邵靖棠有公事上的接触,她便愈感到紧张,结果一不小心竟坐过头,等她匆匆转搭车子,好不容易到了公司,她才发现自己的识别证不见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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