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柔笑的与她鼻碰鼻,“再说一次你爱我。”他想听。
她心儿狂跳,脸蛋倏地烙上嫣红,暗恼自己被他一激,就不理智的落入圈套。
“你没听人说好话不说第二遍。”她才不再上当。
“是吗?我很乐意吻到你说为止。”
“呀啊!”她惊叫的埋入他胸膛,躲开他俯近的魅惑**,“讨厌,你别总是用吻得让人家腿软这招。”
可恶,被吻这么多次,她每次都没长进,没有一次双脚不发软。
尹隽尧禁不住纵声大笑。他爱死他的小女人这项纯情反应,往后他会好好调教她,让她与他缠绵时站得住脚。
文静正想出其不意送他记铁拐子绊倒他,好报他捉弄之仇,门铃忽响。
“谁会在这时候找你?”他微蹙眉心。莫非是高智升反悔,又回头来烦她?
文静困惑摇头,上前应门,在看清来访之人时讶然大喊,“妈!”
“你妈没耳聋,不必喊这么大声,别忘记你是淑女。”谢承娟叨念着,径自换上拖鞋进屋。
“这跟淑不淑女无关,妈要来台北怎没告诉我?且还是搭早班车上来。”
“妈想来突击检查,看你平时乖到什么程度。”
“拜托……”
“伯母好。”
冷不防岔入的喊声令文静想起她竟忘了他在她屋里这件重要事。完了,这下妈铁定认为她私生活不检点,跷班和男人在家里幽会。
“妈,你听我说,我很乖,这位是……”
“你就是尹隽尧?”
咦?!“妈怎么晓得他的名字?”她没跟妈提过他啊!
没答话,谢承娟一双审核的锐眸,直直打量眼前的年轻人。
斯文俊帅,深黑眸底蕴藏着需仔细凝看,方能察觉丝毫的犀利慑人流光,五官端正,眉眼间刚正不阿,他磊落的人品净在坦荡从容、平易近人的神情间。
“是文谚向伯母提到我的吧。”尹隽尧提出他的猜测。
“没错,你和文静今早的比武经过,文谚在电话中全部告诉我了。”
文静呆住好片刻,“文谚全部告诉妈?”
谢承娟的视线在两人脸上来回梭巡,“包括你们两个吻得难分难舍的一幕,文谚也做了详细描述。”
今早她刚到台北,就接到文谚的电话,他兴奋万分的告诉她,文静嫁得出去了。等她听完儿子滔滔不绝的叙述,她恨不得立即瞧瞧他的家教老师。
居然有人得知她女儿半点也不温柔的本性,仍有娶她的念头,更重要的是,对方的身手在女儿之上,压制她绰绰有余。
这样难得的对象,她不亲自会会怎么行。
所幸文谚说尹隽尧还留在文静这儿,她一到文静住处就能见到他,也就没通知女儿她已经到台北,直接赶来。
结果,与尹隽尧这一见,她对他的印象少说也有九十分!
“妈!”文静涨红整张小脸。她哪有跟尹隽尧吻得难分难舍,是他吻得她无力招架,只能、只能回应他嘛。
死文谚,干么连这种事都跟妈报告。
“在那么多人面前吻都吻了,还怕妈说。”奇迹哪,她这女儿也会害臊?
“你还笑,都是你。”
被母亲揶揄得又羞又窘,文静直瞪向在一旁笑得好看得没天理的肇事者。
“好,都是我。先请伯母坐,看她要喝点什么,我们再聊。”他爱怜的拍拍她发顶。
“给妈一杯白开水就好。”跟女儿说完,谢承娟转望尹隽尧,“你也坐,我有话跟你谈。”
一听母亲要跟心上人谈话,文静以最快速度进厨房倒水,马上又回客厅,落坐他身边,怕平时说话大剌剌的母亲,提出怪问题拷问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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