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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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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班杰明和拓跋刚告诉水柔,水柔再转述一切,他也许会一直被埋在谷底中。结果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他这位当事人竟是最後一个得知,这算什么? 水柔後来是怎么说的?对了,她说——“谁叫她要骗你,活该让她去承担痛苦,她明天就会回国,再也不会打扰你的生活,再也不会烦你恼你,她将彻彻底底从你生命中消失,多好?你也不需为了不想见她而躲她……” 其实他不是躲她,他是在躲他自己,他怕真相让他失去她,他就是不想让她从他生命中消失,所以他宁愿选择逃避。谁料该来的终究会来,她不知在乍闻她要离开的消息时,令他有多错愕?她怎么可以在掳走他的心後,拍拍屁股走人,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那他的心为何又痛又苦? “你喝醉了。”她好想为他拂理前额散乱的浏海,她好想替他整理未扣全的衬衫,但她只能静静的坐在原位不动。 “隐瞒你的身分,玩起来比较刺激是不是?花郁国的大公主。”邵伊恩毫不怜香惜玉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面向自己。 “你弄痛我了。”他的模样和他的讥讽,无疑是在她心的伤痕上撒盐。 “好一朵金枝玉叶,你不是很喜欢这一套吗?”浸渍在酒精中的脑袋已丧失平常的理智,邵伊恩扯著她的臂将她甩到床上,然後野蛮地撕破她的衣服。 “你要干什么?”花季婷尖叫想起身,他粗暴地推回她,并用单手抓住她的双腕,压在她的头顶,整个人也坐上她的大腿。 “如何?这样是不是令你很兴奋?”邵伊恩用另一手脱去她的衣服。 “你想做什么?”花季婷瞠目惊呼,她试著脱离他的箝制,奈何仅是造成身体的小小蠕动,但却引燃了他更旺的征服欲。 “兴奋了是吧?”邵伊恩冷笑,不顾她的挣扎,如猛兽般地强吻她,手亦蛮横地揉磨她衣不蔽体的娇躯,劲道重到在所经之处均留下或青或红的瘀痕,浑若刻意要印上他的标签。 “放开我,你不可以……”花季婷放声大哭,这不是她认识的邵伊恩,这不是!她认识的邵伊恩即使霸道,却不会做出侵犯她的恶劣行为,眼前这当她是妓女在玩弄的男人,只是长得像他而已。 “不可以怎么样?”邵伊恩下巴抵著她的下巴淫笑,接著从裤袋中掏出一本笔记本。“我就喜欢这样你不知道吗?喔——”他拉著好长的尾音佯装恍然大悟状。“原来你的调查做得还不够仔细嘛。” “你……怎会有那本本子?”那是她专门用来记载他的兴趣和嗜好的小抄本,里面写满她四处询问的结果,她一直以为掉了,没想到竟是被他捡了去! “不错嘛,能受大公主这般垂爱重视,小的我受宠若惊啊。”邵伊恩挖苦的话似一把把的利刃,割裂了她的心,也割裂了他自己。 当他赫见此本册子的内容时,他才知……嗟,原来她根本不是上帝送给他的礼物,原来他们之间的诸多雷同根本不是巧合,他好傻,她在背後不知窃笑过多少次了。“看看上面写的:以身相许,以柔克刚……还有这一页,爱吃辣,喜听歌剧,尤其是‘歌剧魅影’……再听这一段……嘿,是我的三围和敏感带呢!哼哼。” “我……”花季婷有口难言,为了获得他的感情,她的确是用了点小计谋。 “我这么信任你。”邵伊恩受伤地敛紧眉,泛著血丝的眼睛掠过一丝悲泣,他忿然勃住她雪白的颈项。“你从头到尾都是骗我的吗?”告诉他不是,哪怕她仍是说谎,他也愿意接受,因为他早容许她骗走他的心。 “对,事实上,我讨厌吃辣,我不爱交响乐和歌剧,那些书籍和作家我都不喜欢,我最恨酒的臭味,就算是葡萄酒也一样,这所有的一切,全是配合你才故意装的……”泪一滴又一滴地顺著她的粉颊滑落,花季婷嘶吼出胸口的闷气,这个白痴男子,他为何看不出她的爱?如果不是爱他,她何必处处委屈去迁就他?如果不是爱他,她何需那么费尽苦心? “原来如此。”蓝宝石发出慑人的怒焰,刚健的肌肉绷出条条青筋,愤恨的气息不断地从他挺直的鼻梁中喷出,当她以为他会杀了她时,他却仰头大笑,笑声顿止後,垂看著她的俊颜罩著可怖的阴森。 他切齿狞面,放在她脖际的大手扫住她的下颚。“我想,你连处女也是假的吧,现在医学很进步不是吗?” “你神经病!”花季婷气急败坏地想踢他,她将最完整的纯真给了他,他居然当她是人尽可夫的垃圾来污辱她。 “是吗?就不晓得我这神经病的技巧比不比得上班杰明和拓跋刚?”壮硕的身体一抵便将她的攻击化解,他周遭所散出的狂怒妒火,烧得她不由地生惧。 “你偷窥我们?”班杰明和拓跋刚与她说话的时候他若在,为什么不出来听她解释? “光天化日之下,你和他们那么公开调情,不就是要表演给外人看?我不过是好意充当观众罢了。”邵伊恩眯眼低笑地褪去他俩身上最後的束缚。他会清楚地证明,她的唇是他的,她的手背是他的,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分、每一寸都是他的,他不允许任何人的碰触,纵使是自家的弟兄也不行。 “你……你不要乱来!”他们只是安慰她,他误会了,花季婷恐慌地愣著。 “我不会乱来的。”邵伊恩轻浮地啃蚀她,然後在她的抗拒哭声中,不带一点怜惜便强行进入她柔弱的身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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