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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告诉我,是不是梅自杀,然后嫁祸于你?”他不该一开始就咬定她伤人,也难怪她会失去理智,赌气承认没做过的事。

  “什么自杀?什么嫁祸?凶手就是我啊,人证、物证都有了。”是他先认定她是杀人凶手的,不是吗?

  “蓓,怀疑你是我不对,可是你也不能乱认罪。”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坦白说出事情的真相?

  “乱认罪?呵呵,没有啊,是我,就是我。”在法律上她是清白的,可在他的心目中,她却是有罪的。

  “是不是要我把伯父从台湾请过来,你才肯说实话?”尉迟凛知道她很在意她的父亲,所以把未来的岳父大人搬出来一定有用。

  “你威胁我?”太过分了,还说什么喜欢她,都是骗人的。

  “伤人不是小事,你既然没做为什么要承认?因为我误会你吗?你就算气我也犯不着拿自己的未来开玩笑,万一你真的去坐牢,伯父怎么办?他已经失去你妈妈,你还要他再失去你吗?”他对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希望她别再固执下去。

  他提到双亲让她忍不住泪如雨下。

  “蓓,你别哭,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别哭啊!”她的泪水狠狠的揪痛他的心,但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我没有杀人,你为什么要用那种怀疑的目光看我?又为什么要说出那么残忍的话……”她的眼泪非但没有停下,反倒愈流愈多,像是要将委屈与不满全数哭尽似的。

  “对不起,是我不好,对不起。”他太胡涂了,居然忘记梅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我讨厌你,讨厌你……”

  “对不起,对不起……”

  就在他把她拥进怀里温柔安抚时,弟弟跑来参一脚。

  哭累了,她偎在他宽厚的胸膛中,没有离开。

  “老实告诉我,那个女人到底做了什么?”

  他抱着她坐在地上,弟弟则乖巧的趴在两人身旁。

  她照实把事发经过告诉他。

  听完,他怒火中烧。“该死,这次我非赶走她不可。”

  她没有反对,因为梅这次实在做得太过分了。

  “你还生我的气吗?”上次他做错事,她罚他不许进房,今天他该不会又要孤枕独眠了吧?

  她站起身,冲着他笑得很甜。

  “蓓,你原谅我了吗?”他不要一个人睡啊!

  “想得美,从现在到巡回演出之前,你不许进房。”她是不生气了,但不代表他可以不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

  “能不能一天就好?”他讨价还价,离巡回演出还有五天耶!

  “不行。”她只罚他五天已经够善良、够客气了。

  唉,他能拒绝吗?五天就五天吧,谁教他有错在先。

  “对了,你不只不能进房,也不能碰我,连接吻都不行,你要是敢犯规,就一辈子都休想碰我。”谁教他要害她伤心,活该!

  “连接吻都不行?我抗议!”这大大影响了他的权利,不公平。

  “抗议无效,五天还是一辈子随你选。”她是铁了心肠,非罚他不可。

  他还有别的选择吗?当然是选五天了,唉!他不想对她用“强”的,以至于让她怨恨自己,只好乖乖撑过这五天。

  “别怪我太狠心,谁教你不一开始就相信我。”他让她伤心,而她只是要他禁欲几天,比较起来她算是很仁慈了。

  “不能做爱,不能接吻,那牵手、拥抱、亲脸总可以吧?”他必须为自己争取一些福利,哪怕这些都满足不了他,但总比都没有好。

  “嗯……”她犹豫了:心想她是不是该放宽“限制”?

  “拜托嘛,就只是牵手、拥抱、亲脸而已。”要他完全不能碰她,跟要他的命几乎没有两样。

  “好吧!”夏侯蓓蓓不想做得太绝,毕竟他已经诚心认错了。

  他喜出望外的把她抱起来,还兴奋的转了个圈圈。

  “哈哈……”她感染他的喜悦,忘却先前的不愉快,开怀的笑了。

  听见她如铃挡般的悦耳笑声,他心中的大石终于完全放下。

  翌日早上,他们来到医院,为的是要跟梅把话说清楚。

  “杀人凶手!凛少,您快报警把她抓起来,她是杀人凶手。”躺在病床上的梅指着夏候蓓蓓大喊。

  “我都已经知道了,你明明是自杀却故意嫁祸给蓓,害我误会她、让她伤心,你实在太可恶了。”尉迟凛已经原谅过她一次,这次不会再那么宽宏大量了。

  “我没有,是她杀我的,是她。”梅以为自己演了一出好戏,可以逼走夏侯蓓蓓,想不到尉迟凛居然又选择相信她。

  “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是不是要我请医生来验伤,你才肯认错?”幸好梅今天伤的是自己,万一受伤的是夏侯蓓蓓,他肯定要她吃不完兜着走。

  “凛少,您千万不要被她骗了,我没有自杀,是她杀我的,您快……”梅在做垂死前的挣扎。

  “马克,去把梅经理的主治医生请来。”尉迟凛倒要看看,等医生验伤后这个该死的女人嗨有什么好辩解的。

  马克心疼的望了梅一眼,然后走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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