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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雷心急如焚的声音透过手机荡进了华璘琀的耳中,她赶忙接起电话。“喂!雷,我没事,你放心。”

  (太好了,你没出事。)知道她安然无事,暴雷和幻星两颗悬在半空的心终于卸了下来。

  “雷,真的很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害你那么担心。”华璘琀自责的说,对于自己让同伴操心,感到十分的内疚。

  (人平安就好,我不准你再责备自己,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你等等。)

  幻星从暴雷的手上接过电话。(雨,是我。)

  “星!?你怎么会在雷那里?你人不是在瑞士吗?”

  一个星期前,幻星蛐曰打了通电话给她,说她短期之内都会待在瑞士,不会离开,而暴雷也因为工作的关系得在德国住上一段时间,照这样看来,她应该不会在一通电话里同时听到两个人的声音才对啊!

  (我是昨天才决定要到德国来的……哎呀!先别管我的事了啦!刚刚替你接电话的那个男人是谁啊?)

  幻星依稀记得自己听过那个男人的声音,可是却想不起来到底是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听到的。

  “他是我事业的合作对象,城舆集团的溥聿尘。”

  (喔,原来是他啊!)在得知那个男人就是溥聿尘之后,幻星立刻想起自己是在何时何地听到他的声音的。

  “星,你看过他,认识他吗?”华璘琀好奇的问,听星的口气,她似乎曾经见过溥聿尘。

  (我是见过他没错啊!就在半年前的一场慈善酒会上,我是和水、浪,还有风他们一起出席的,那场酒会的主人就是溥聿尘,至于认识嘛,嗯……我们只有打招呼,并没有交谈,这样能算是认识吗?)幻星自己也弄不清楚自己和溥聿尘到底能不能算是认识?

  “算了吧!”华璘琀心不在焉的回答。

  她的注意力全都飘向了坐在沙发上的溥聿尘,那张如魔魅般既邪恶又迷人的俊颜,宛若一簇狂野的火,不仅烧烫、灼红了她的粉颊,更搅乱了她的心思。当然,她也没有听到幻星接下来所说的话了。

  (对了,你这几天过得怎么样?和职与的合作进行得还顺利吗?喂,雨,你有在听我说吗?我问你……雨、雨……)幻星把同样的问题重复说了两遍,不只如此,还唤了好几声她的名字,但电话那端的华璘琀却始终没有传来任何的回应。

  幻星轻扯身旁专注于FI车赛的暴雷的衣角,神色焦急的说:(雷,你别看电视了啦!雨她好奇怪喔,我问她最近过得如何,她却一直没有回答我,电话并没有断讯啊!雨她到底怎么了?她该不会……)

  幻星话还没说完,暴雷便将她手上的电话给拿了过去,朝着话筒大声呼喊:(喂!雨,你有听到我的声音吗?有的话就应我一声。)

  “雷。”华璘琀回过神,出声回应。

  (雨,刚刚替你接电话的家伙是不是还在你旁边,你之所以会突然没有说话是因么那个混蛋吧!)

  “我……”华璘琀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不该把昨天的事告诉暴雷。

  (那个混蛋欺负你?可恶!我现在就马上飞到北京去教训他,他胆子可真不小,竟敢动你,简直不要命了。)暴雷愤怒的咆哮。

  “雷,我没事,他也没有欺负我,你别那么激动。”华璘琀急忙安抚暴雷的情绪,生怕他会因为一时的冲动而伤害了溥聿尘。

  (没有就好。)暴雷满腹的怒气因她的安抚而消退。

  四年前,有个男人只不过是用言语调戏了华璘琀,暴雷就把人家揍到去医院住了一个多月,要是让他知道昨天的事,溥聿尘的后果绝对会比当时的那个人还惨上百倍、千倍,就算没有死,也得在病床躺上个一年半载的。

  当初,暴雷在教训那个男人时,她就站在一旁,亲眼目睹所有的过程,那人被暴雷扁得几乎不成人形,低声下气的向她求饶,她依旧冷眼旁观,没有丝毫的同情,甚至认为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活该被打。

  但如今,她却为了保护溥聿尘而对感情比亲兄妹还要深厚的暴雷撒谎。

  是因为爱吗?

  不,不是的,绝对不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也不过见了两次面而已,她怎么可能就这样爱上一个几近陌生的男人?更何况,昨天他还那样欺负她,所以她绝对不可能爱上他。华璘琀在心中慌乱的否定,甚至还自我催眠、欺骗自己,这一切全都是为了工作,是为了能够顺利进军大陆市场。

  但在她的内心深处,却又存在着另一个不同的声音。

  一个诉说着她真正心意的声音。

  (雨,最近北京的天气好像不太稳定,你记得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千万别感冒了,还有,这次进军大陆市场对你而言虽然很重要,但也别让自己太操劳了,知道吗?)暴雷再三叮咛,关切之情表露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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