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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这样,难怪刚才华璘琀看起来会那样的惊惶失措、恐惧不安。

  放下夹在两指间的香烟,溥聿尘纵声大笑。

  “你居然还笑得出来?”他的笑声让伍雍锡更加愤怒,不敢相信认识了十几年的好友竟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罪大恶极的事情来。

  过去,溥聿尘虽然风流,和他发生过关系的女人更是不胜枚举,但那些女人全都是自愿上他的床,他从未强迫过任何人,但今天他却……

  就算华璘琀长得再怎么像那个背情忘义的女人,她们终究是两个不同的个体,溥聿尘实在不该把对钟卉兹心的仇恨迁怒到她的身上,这样做太不公平、太过分了,即使身为溥聿尘的挚友,伍雍锡也无法原谅他的所作所为。

  “天啊!这真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你怎么会认为我强暴她呢?”停止了狂笑,溥聿尘直视站在茶几旁的伍雍锡,想知道他为何会有那种荒唐的想法?

  “难道不是吗?”伍雍锡坐了下来,眼中充斥着对他的不谅解。

  “我只要稍微的勾一勾手,女人就会像蜜蜂见到蜜糖似的飞奔过来,你想,这样得天独厚的我,有必要用那种方法去夺取一个弱女子的身体吗?”溥聿尘自负又狂傲的反问。

  伍雍锡想了想,放心的松了一口气。

  还好!聿尘没有犯下无法弥补的过错。

  溥聿尘说的很对,以他的魅力确实没必要那么做,但有一点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那就是——华璘琀为何会有那样慌恐的表情?

  “既然没有,那华小姐刚刚怎么会……”

  就算他没有强暴她,他们之间百分之百发生过一些事,至于是什么事,伍雍锡就猜不透了。

  “她怎么样了?”溥聿尘端起桌上的蓝山咖啡,轻啜一口。

  “她好像在逃难似的从我眼前一闪而过,你到底对人家做了什么?”

  “能做什么,我只不过是吻她罢了。”溥聿尘语气平淡得就像在喝白开水那样。

  听到他的话,伍雍锡惊讶的瞠目结舌。

  除了那个他曾经爱过,也伤他最深的女人之外,溥聿尘从未主动去吻过任何一个女人,更严禁他的床伴碰他的嘴唇,如果胆敢犯了他的禁忌,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便将永远从他的眼前消失,再也无法爬上他的床。

  这样的惩罚对与他上过床的女人而言,无疑是种残酷的折磨,他就像安非他命一样,只要尝过一次就会上瘾,一天见不到他,就会像犯毒瘾那样的难受,什么事都做不好,更何况是要永远从他的面前消失。

  可是他刚刚却说吻?他居然主动吻了那个初次碰面的女孩,这太奇怪、太不可思议了。

  “你该不会爱上她了吧?”伍雍锡大胆的猜测。

  溥聿尘冷哼一声,唇角噙着一抹浅笑,一抹如恶魔般的阴森冷笑。

  自从那件事之后,他便封闭起自己的感情,在心房上加了好几道锁来严防别人的侵犯,更一而再的警告自己,绝不能再对任何人付出丝毫感情。

  被骗一次就已经够了,他绝不容许第二个钟卉慈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更不会笨到去重蹈覆辙。

  对他而言,女人都是虚伪的,只不过是他用来泄欲的工具罢了,根本就不偿得他付出任何感情。

  冷风吹拂树梢,细雨如丝线般洒落大地。

  华璘琀独坐在自己的专属办公室里,双眼紧盯着电脑萤幕上的资料,纤白的手不时地移动桌边的滑鼠,游标在萤幕上转来绕去。

  她的双眸虽然看着电脑萤幕,浮现在脑海的却是昨日种种……

  那邪魅如魔的俊颜和两人唇瓣紧紧交缠的感觉一直在她的脑中、心里不断的徘徊,缭绕不去。昨天的一切非但没有如她所愿的从记忆中剔除,反而愈来愈清晰,愈来愈深刻,害得她昨晚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由于迟迟无法入睡,她一大早就从位于北京市郊的私人别墅来到公司,本来是打算要处理一些公事,但那对冷厉迷人的灰眸却占满了她整个思绪,根本就容不下其他的东西。

  两个小时过去了,电脑萤幕上的画面却始终停留在同一页,动也没动。

  离开电脑前,她起身走向背后的落地窗,美眸幽幽的望向远方,回荡在脑海的,依旧是那张令她局促不安却又眷恋不已的俊容。

  突地,门板传来一阵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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