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故事汇 > 月下香 > 邪医的白发巫女 >  上一页    下一页


  “什么啊!你利用完了我,就可以这样没礼貌吗?”她忽地坐直了身子,这才发现自己生起气来实在太有力量了。

  “祈福,把她给我扔出去。”只是淡淡睨了她一眼,他就冷硬起声音唤人了。

  “搞什么……”笑音差点没抡起拳头挥人了,然而,在看到少年的身子进入后,才挣扎着下了床,“我有脚,自己会出去。”她很有骨气地挥开他的手,傲气地道。

  但脚刚伸出被外,她就吃了一惊,“什么?”双颊倏地爆红,一直烧遍全身上下,觉得热乎乎起来。

  “你你你你要负责!”她猛地抬头朝他吼道。呜……她的清白名节不保了,竟然下身被脱得只剩下亵裤。

  “愣着做什么?让人来把她扔到大街上,别再跟副寿居沾上什么关系。”他回过头对祈福道,对她呼天抢地的神情丝毫不加以理会。

  “臭男人,竟然毁了我的清白,你死定了!”尖叫一声,笑音再也顾不得什么叫羞耻之心,猛地从被窝里窜出来,向床畔的男人扑飞过去,然后,紧紧抱住了他结实的胸膛,而只着一件短短亵裤,露出修长玉腿的双脚,则紧紧夹住了他的下半身。

  “爷!”祈福忍不住叫了声。

  好难看啊,这样的姿态不但暧昧且荒唐至极。

  “下来!”被当成树的男人开始不悦起来。

  “不要,你一定要娶我。”小小的螓首埋在他的颈间,剧烈地摇着,“你已经看光了我的身子,一定要对我负责任。”

  他的鼻端充斥着少女的甜美馨香,但一点被挑起的情色欲望也没有,心里却越发动起气来,“你不下来,我对你不客气了。”垂摆着的右手慢慢抚上她纤细的颈上,握住,开始慢慢收紧。

  “不要,你就掐死我吧,反正……反正……”嘴一扁,就这样呜咽哭了起来,“反正我的清白已毁,始作俑者又不肯对我负起责任,呜……淫贼!”伸出粉拳忍不住大力捶了他一记,以泻怒气。

  听到她这一番话,他慢慢收紧的手掌松了开来,“你的清白没有毁,我不会负这份责任的……”语气冷淡了下来,他缓慢地问道:“你这样无惧于我,你可知我是谁……”

  “知道啊,你是见死不救的邪医易问嘛,对不对?”听他这样一问,笑音的兴致全上来了,“对了,你为什么只靠心情救人啊?你的心情会经常不好吗?”

  刚刚哽咽过的声音,现在又奇异地变得娇柔了起来。

  易问心头一紧,“你知道我是谁,为何还如此纠缠不惧?”鲜少有情绪的心情起了怪异的变化。

  “反正我不怕死,如果你要杀死我就杀死我好了,要不然你可以娶我,因为你占尽我便宜了嘛……”

  凤眸一眯,“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会任你摆布?”心头又烧着浓浓的怒气,觉得她烦人至极。

  “我觉得你好厉害哦,有那么高的医术。还有,易大哥,你现在不想娶我没关系,等我跟在你身边久了,我们的感情就会培养了起来的,到那时,你就会想娶我了。”笑音眯眯笑着的样子很有小女人娇态,带着撒娇的意味。

  这下,连他的用头也给皱了起来,实在忍受不了有这样一个软绵绵的东西趴在自己的身上,他深吸了口气,便手掌运气将她一把扯下,再往床上“砰”的一声丢去,整个过程利落干净。

  笑音一点都不设防,所以当她被摔到床上的时候,脑子有些空白,甚至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把她给我扔出去!”头也没回地扔下话,易问转身就离去了。

  随即,有两个男仆走了进来,想抓起床上的她。

  “等等!我穿好衣裳先……”笑音手忙脚乱地套上长裙,打折、绑带等等弄了好一会儿,才自己跳下床,对着他们不高兴地道:“你们不用抓我,我有手有脚自己会走。”

  他在长廊里走着,没有丝带束缚的头发迎风飞扬,在午后灿烂的阳光斜射下,竟带着诡异的酒红色,但也只是一闪而过,让人以为只是看花了跟。

  “爷……”祈福的脚步虽急,却仍很沉稳地追上了他。

  “什么事?”易问回头,表情淡漠,跟方才在房里隐忍怒气的模样有很大的出入。

  “爷,祈福以为,那个笑音姑娘有些诡异。”他开门见山地道。

  “哪里看出来的?”易问仍是没有回头。

  “她方才一直挨得爷近,但让人奇怪的是,爷身上的气味竟没能让她有什么不舒服。如果属下没记错,爷的房间前段日子开始用的是迷迭檀香?”

  闻言,易问冷静的表隋有了些许变化,“你是说……”他真的没注意到,她调笑撒娇般的语气和神态都让他的戒备心减轻了。

  况且,他怎么就忘了沉香屑是一种多么蚀人体质的蛊虫,她的体质……思及此,凤眸不禁微微眯起,迸出一丝精光,“祈福,先不用急着找她,过两天后再看看。”扔下这一句话,他便走远了。

  “是,爷。”祈福点头,目送他离去。

  “喂,你们这有没有茅厕啊?”出了主屋往另一边的走廊走去时,笑音回过头,笑眯眯地问着身后那个看似忠厚老实的中年男仆。

  闻言,忠厚的老脸立即红黑了一片,“姑娘……”真不害臊,一个姑娘家怎么可以大刺刺把这种要方便的话问出口。

  “到底有没有嘛?我要解一下手。”她几乎皱着眉望他了。

  “在那边……”男仆再也顾不了什么,伸出手往右前方一指,“罢了,姑娘,我带你去吧。”

  “你疯了,姑娘家上茅厕,你一个大男人在旁边守着,我怎么好意思尿得出来。”

  好、好粗野的话啊!她真是个姑娘家吗?男仆对她微一揖手,“那姑娘自个儿先去,我就在这等候了。”

  “嗯,如果我上久了点,你就回去给我拿草纸在旁边等着,别乱想啊!”对他挥挥手示意道,她一溜烟跑远了。

  听到她留下的话,男仆的脸上慢慢浮起了一抹尴尬。草纸……不行!他真的很想晕了。

  另一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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