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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真有不可告人之事?!

  李惟农情绪激动,不安的等着傅珊回家,真有这样的事吗?真是因为傅珊心里已经有了其它的男人,所以她才不想生他的小孩?

  果真是如此,他会杀了傅珊,他无法忍受她移情别恋,他宁可和她一块下地狱。

  到了快十点,傅珊才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家,一进门,她并没有注意到坐在沙发上的李惟农,她累得只想马上躺上床睡觉,不只是因为累,大概还有感冒的关系吧,她头痛、发烫、浑身不对劲。

  “傅珊,你当我是死人吗?”李惟农冷峻的开口,手上有烟。

  已经走到卧房门口的傅珊猛地止步,她真的没有发现李惟农在家,即使在家,他也甚少和她交谈,所以她不知道他叫住她的原因是什么。

  “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我叫了‘傅珊’,不是吗?”

  “我没有留意。”

  “这屋子里还有第三个人吗?”

  “没有。”

  “还是你根本无视于我的存在?”他冷冷的表情。

  “你的眼中就有我的存在吗?”她一个转身,正视他,起码他主动的找她说话了。“不过不管你的理由是什么,至少你想跟我说话了,惟农,你也不希望事情恶化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是不是?”

  “你问我?!你为什么不问问你自己呢?”他无法面对她可能已经变心的事实。

  “我?!我做了什么?”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傅珊,纸是包不住火的。”李惟农的目光像刺刀似的直逼着她,好象想将她碎尸万段。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生什么气,你指的是什么?和我的工作或是生小孩的事有关吗?”她一头雾水。

  “你还在装?!”他好象想掐死她似的。

  “我装什么?!”

  “你和杜可升。”他直切重点。

  “可升?!”

  “可升?!”李惟农酸溜溜的语气。“叫得可真甜蜜,那么这是真的了?”

  “什么是真的?”她耐心的问。

  “你和杜可升有染。”

  “什么?!”傅珊一怔,随即怒火攻心,她不知道李惟农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怎么会扯到可升。“李惟农,我们夫妻不和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你不必找替死鬼,不必把不相干的人扯进来。”

  “不相干的人?!杜可升是不相干的人?!”李惟农摇头,冷酷的笑。“你之所以不想生小孩,你之所以不想辞职,八成是为了这个‘不相干’的人吧?傅珊,近水楼台,日久生情,真有你们的。”

  “可升是我的学弟!”傅珊用力的吼,她说话从来不曾这么大声过。

  “学弟……”他压根不信。“学姊和学弟,多方便啊!”

  “你……”她气得一时不知道要用什么字眼骂他,不过她要找出他这么认为的原因,到底是谁造的谣。“是谁告诉你的?”

  “是谁告诉我的并不重要,我只想知道是不是有这回事?”他将烟蒂一弹。

  “李惟农,我们不是今天才认识,也不是今天才结婚的,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会不清楚吗?你宁可相信别人告诉你的闲言闲语,却不愿相信自己的老婆?”她嘶哑的质问他。

  “傅珊,你太让我失望了,如果不是对你失望到了家,我为什么会去相信别人?”

  “我郑重的告诉你,而且只说一次,我和可升只是姊弟般的情感,我和他之间清清白白,坦坦荡荡,没有任何不能告诉别人的事,我不知道是谁在兴风作浪,但是我没有做出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她虽然觉得头晕目眩,但依然一口气说完。

  李惟农不信的冷哼,恨意和妒意已令他迷失理智。

  看着李惟农的表情,傅珊寒心透了,无法控制自己的,她往前一倒,昏了过去。

  在傅珊倒地之前,李惟农及时的接住了她,他将她牢牢抱在怀中,心痛又怜惜的看着她,曾经他们有过无数欢乐的时光,曾经他们是一对恩爱、令人羡慕的夫妻,但是今天……

  轻吻了下傅珊的额头,他将她平放在沙发上,他必须观察她一下,看看她是气晕了,还是真的身体不舒服。他的手轻触她的太阳穴,有热度,而且她的呼吸不太顺畅,好象不舒服的成分居多。

  看着她,李惟农心里有无限的感触,即使有那么多的热吵、冷战、口角,他还是爱这个女人;即使她一直不想生小孩,即使她以工作为重,把他放在第二位,他还是无法不爱她。

  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弄到这地步呢?

  温柔的顺着傅珊的头发,他多希望时光能够倒回,能够回到那段甜蜜的日子。

  一声呻吟,傅珊好象有醒转的现象,于是他马上起身,离她远远的,他不要她知道他对她依然有无法割舍的深情。

  傅珊睁开眼,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自己是躺在沙发上。她缓缓的坐起身,看见李惟农离她远远的站着。

  “你昏过去了。”他不看她,兀自说道。

  “我知道。”

  “你到底是因为心虚气晕,还是身体真的不舒服?”他问道。

  “你希望是什么呢?”她冰冷冷的口气。

  “傅珊,无风不起浪,如果没有的事,别人为什么要说呢?”他试着让自己心平气和。

  “到底是谁说的?”她追问。

  “你不需要知道!”

  “就算你要定我一个‘红杏出墙’、‘不贞不洁’的罪,你也要把人证、物证交代清楚!”

  “傅珊,何必弄得这么难看呢?”李惟农其实也不知道对方是谁,这个女人只说她是医院里的护士,怎么都不肯表明身分。

  “惟农,我真的希望你能相信我,可升对我而言只是一个朋友、一个同事、一个学弟,我和他之间绝对没有暧昧,他早有心仪的对象,他爱的人不可能是我!”傅珊再一次澄清。

  “你要我相信你?”

  “是的!”

  “除非你能做到一件事。”

  “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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