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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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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在屋内没感觉,一出了门凉风袭上裸露的双腿,加上头发未干,练彤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小手拉紧薄外套,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一见她头发仍湿着,虔南屏脸一沉,迅速关了冷气。 “怎么没把头发吹干?”他动手拨弄她的长发。 “你要我快下来的呀!”恶人先告状? “你没告诉我你头发湿的。”他打开暖气。 “也快干了……你干嘛开暖气?”就算秋夜风凉,外头气温也近三十度,谁在这种时节开暖气啊! “我怕你感冒。” “但会热!”她忍不住脱掉薄外套。 练彤云身上穿的是一套紫红色蜘蛛网图样的两截丝质睡衣,颜色与图样虽然有种黑暗的血,但睡衣样式却是十分可爱,细肩带、V字领口、宽松的下摆、缀蕾丝的平口裤——她的上围不算突出,这样带小性感的睡衣正适合她。 盯着她胸口那片雪白,虔南屏喉结快速滚动,有一把火被趴在她胸口的蜘蛛给点燃了。 “热总比感冒好。”撩拨头发的速度变缓,心想,就是热,他才看得到眼前美景,要不这女人平常都将自己包得很紧,一身巫婆般的黑,难以撩起男人的欲望。 他还记得那天在台南的饭店,她睡觉时着的是宽大的T恤,可能顾虑他是男性,而且那时两人的情况可说是对立,她才故意穿一件男人的T恤,却不晓得裸露在T恤下的两条纤直长腿有多诱人遐思。 要不是忙了一天太累,他绝不可能一上床就睡着,但是她因怕鬼而“投怀送抱”,却是让他整个神智清醒,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贴在他胸口的背脊、那交叠的双腿、柔软得可以直接放入行李箱打包走的娇躯…… 一整晚,他都与他的欲念奋战,这女人倒是睡得很熟,好像找到一个安心的所在,偶尔还冒出两三句梦话。 要说他的大男人自信未曾因而些许受创,那是骗人的! 若没点邪恶的气息,男人还能称为男人吗?能被完全安心信任的,是爸爸、是兄弟,而不是一个对她早有爱恋的男人! 他曾很恶质的想:你竟敢这么放心的窝在我怀中睡,那我就让你悔不当初! 然而,当在她腰前的大手移到她胸口下缘时,理智硬生生将他邪佞的巨掌扯住,不让他再做任何逾矩的举动。 Shit!他还真是名好人! 浑然不觉虔南屏已转过这么多心思的练彤云边享受他的手在发间穿梭的舒适触感,同时不忘她下来的主要目的。 “为什么你在台南的时候,会因为我的关系睡不好?是我睡癖太差吗?” 她不记得自己睡癖不好啊!只是偶尔会跌下床去,这也是因为房间里头的单人床太窄了嘛! 虔南屏定了定神,自遐思中回到现实。 “彤云……”他们的角色已不再对立,他可以大方大胆的碰触她,就像在她发间游移的手一样。 “嗯?”他的嗓音怎么又变得特别低哑了?不过这样的声音好好听,让她忍不住心儿怦怦跳,脸颊发烫。 “先让我亲一下,再告诉你。” “好。”她大方的凑过脸去。 游移的手顺势扣上她的后脑勺,唇压上她,品尝甜美,腰后的大手轻摩挲着细肤,长茧的粗砺指腹在经过之处,留下一道道叫人舒服得想呻吟的触感。 “唔……”她不由自主的轻声嘤咛,细嫩的娇媚逸出贴合的唇间,传入他的耳中,如同在成堆枯叶中投下一根点燃的火柴,火势一发不可收拾。 将娇躯压上胸口,胸前的两团柔软挑战理智底限,然而沉醉其中的练彤云恍然未觉她在男人体内种下的欲火,攀上粗颈的素手同样轻摩着他敏感的颈后与柔软的耳垂。 “彤云……”虔南屏粗嗓低喃她的名,吮尝唇瓣的力道更重,巨掌终是不安分的直接探入上衣内,抚上光洁纤背。 太快了!残存的理智在挣扎。 再让吻加深,他怕控制不住,会在车上就要了她! 他怕吓坏了她,毕竟他们才刚开始交往,他费了好大的劲,方能强迫激情的唇离开。 迷蒙的羽睫扇了扇,好一会儿才自迷离梦境清醒过来。 她的呼吸仍因刚才的热吻而急促,嫩颊晕染着一片桃红,娇媚的模样让他怔怔发愣,想将她压倒的欲望在体内窜动。 他忍太久,打自台南共眠那一次,她柔软的躯体、发丝的馨香就常在他的梦中纠缠。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在台南的时候睡不好了吧?”她的双手搭在他的大腿上,偏着头凝睇,使得那一双大眼睛更是黑亮有神,闪着纯真的光芒。 而那样的角度,虔南屏只要垂眼,就可以看到胸口的乳沟正在突围他的理智防御线。 他暗自吞了口唾沫,定了定心神,乾涩的唇让他有股冲动想伸舌舔润,可他还是强忍住了。 “这么简单的道理也不懂吗?”他伸指在她的额上轻弹了下,“美女在怀,哪个正常男人睡得着!” 他尽量说得自然,将脑中的遐想推给全天下的男人一起承担。 “喔。”她一双灵活大眼骨碌碌转了一圈,“那个时候你在想什么?” “哪个时候?”明知故问的他脸颊发烫。 “就是你抱着我睡的时候啊!” 咳,这还用问吗?她根本是故意的! “你想我会想什么?”他把问题丢还给她。 “我怎么知道!”练彤云皱皱可爱小鼻,摆出无知的模样,“我又不是男的!” “你想知道我在想什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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