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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昊跟在她后面,玩味地笑望官幔语爱洁如猫的一举一动。

  她很忌讳别人在行走间碰到她,尽可能也不摸扶手、橱窗,买水果不杀价,掏出来的钱像刚用熨斗烫过。

  越看她,他越觉得有趣,脚步也越轻快。

  约莫四十分钟后,官幔语停在一栋住宅大楼前,从提包中掏出钥匙,进了门。

  不一会儿,三楼的公寓亮起大灯。

  盯着那扇门,雷昊今天的心情被她娱乐得不错,决定大发慈悲留它全尸,用万用钥匙就好了。

  畅行无阻的上了三楼,他毫无身为偷窥狂的羞耻自觉,大刺刺地贴着门板听着里头的动静。

  热水器响、放水声……土女人神经质又严重洁癖,回到家第一件事果然是洗澡。 

  很大胆地再度以万用钥匙潜进人家的香闺,雷昊环顾内部装潢、摆设,佩服得五体投地。

  跟他所想像的差不多,一丝不苟、有条不紊……比样品屋还整齐。

  利用最短的时间摸索完她家一周,雷昊不但没有赶在主人沐浴出来之前走人,还极尽嚣张之能事,找了一间空房间,悠游自在地躺在柔软大床上,把玩他的PDA。

  官幔语洗好澡,脚步声轻巧可闻,也许随时会进来雷昊这间房……稍微明了法治国家定义的人都应该要抖个几下,以示害怕才对,但他是何许人也?他是雷昊!最唯恐天下不乱的男人!

  害怕!?哈,从来只有他让别人害怕的份儿!

  外面传来叽叽呱呱的吵杂声……她在看电视。

  土女人会喜欢收看哪种电视频道啊?唔……他想不出来。

  困了,坐了十多个钟头的飞机才到台湾……雷昊翻身抱住枕头,睡梦中的眉目含笑,好像在说:真高兴一踏上台北就有新鲜事好玩……

  不管官幔语愿不愿意,总之,他赖定她了!

  天刚亮不久,向来嗜睡的男人居然醒了。

  雷昊蹑手蹑脚的踱出房门,观看外面的情形——餐桌上摆着两片刚烤好的吐司、一杯热牛奶,还有她昨晚买的水果。

  顺手捞来几颗洗好的番茄充饥,他闪到另一扇门后。

  官幔语全然不察屋子里多了一个人,径自跨出洗手间,身穿纯白保守睡衣,是雷昊猜得到的那种。

  圆领、宽摆、亚麻布,跟日据时代的大面粉袋没两样。

  六点四十分,她很公式化地吃完早餐,将碗盘洗干净,放进烘碗机,回房换衣服。

  雷昊从她半开半掩的门缝中尽情偷瞄——

  她脱掉耸死人的睡衣,里头的内衣裤是粉蓝色的,仍是保守款式。

  啧啧,真是暴殄天物!雷昊心想,枉费她有一身细腻润白的肌肤,及还不算差的窈窕身段哩!

  他瞧官幔语利落的换上她老爸送给她的迷彩服,再把好似睡觉时都扎着的黑发盘得更牢固,收拾房间,抄起也是迷彩色的丛林包……

  下意识地,雷昊低头看手表——叮咚!七点钟整!

  土女人作息之规律,与上紧发条的机器人无异。

  他跳上计程车,尾随着她乘坐的军用座车,两车往南直驱,抵达新竹。

  什么鬼地方?雷昊在她的车放缓速度后,便徒步前进,走了十来分钟,才远远望见那辆车停在路旁,领子就让人给揪住了。“喂,你是谁?”

  “你问我?”他指指自己,一副无辜的阳光少年样;

  脸部涂满黑色颜料的士兵呆愣了下,方转头想看看这里除他们两人,难不成还有别人时,颈后的一道重力却硬生生把他弄昏了。

  “你应该是问我没错。”雷昊摇摇手中的改良式电击棒,好抱歉的朝痛晕了的阿兵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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