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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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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好不容易赶到的执事们可不会轻言放弃,转了身便往冷家主子的方向追去。 所以可以想见这是一幅多怪异的景象,冷昊天像是带路的领队飞快前进,冷谚圻抱着敏儿追随在后,至于那一人群的冷家各执事则气喘吁吁的殿后。 冷昊天知道自己的速度在现今江湖上不可能有人出其右,但他还是嫌不够快,他强迫自己设身处地,想着如果翻儿真的有心进行反间计好逮着温建昆,那么她可能怎么做?她可能会在哪里动手?她可能会…… 行经意静阁,他霍地打住脚步,幸伯向来怕吵,因此他才会选择距离冷家主堡有一段距离,僻远在西方边陲的意静阁当作他的住所,之所以取名意静,全是为了意图求个清静而来。 凑巧碰见福婶出阁,他连忙上前急问:“翻儿在不在这里?” “没有啊!”福婶疑惑地回答道,“怎么啦?你要找她……” 冷昊天没耐性等她将话问完,便无礼地转身离开。 “真是够怪了!该不是发生什么事情……”忽然先是两个互抱的人飞过,接着轰隆隆地又跑过了一群人,当场看的她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今天还真够怪了,所有人都奠名其妙!”理理被扬起的尘沙弄得灰头土脸的面容,福婶不禁喃喃怨道,“先是不久前有个像翻儿的人鬼鬼祟祟的,现在则是到处有人跑来跑去,真是搞不懂大家在做……喝!” 冷昊天的突然现身眼前让福婶又被吓了一跳,忍不住低喝一声:“你又怎么……” “福婶,你有见到翻儿吗?”冷昊天为这很有可能让他找到人的线索,欣喜若狂。 “没有啊!”翻儿是做了什么事?怎么大当家一脸紧张的要死? “可是你刚刚不是说……”他的武功修为早让他能轻易地眼见四面、耳闻八方,只要是在一定的距离之内,不论再怎么小的声音都逃不过他的耳朵,他方才就是听见福婶的低喃声,才会又急速折返。 “喔!那个啊!”讲得这么小声他也听的到?福婶一脸困惑不解,她以为他是在问她“现在”有没有见到翻儿,可是……“我也不知道我看见的那个是不是翻儿啊?” “福婶,你就别再多想了,”冷谚圻与敏儿两人总算赶到,“你就把你所见的全都仔细的说给我们听。”敏儿急的不想多作解释。 “矣?你们俩这是做什么?”怎么大庭广众下还抱在一起?“还不……” “福婶,你先说好不好?”冷谚圻无奈地猛翻白眼,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管这些有的没的。 “应该是……大约半个时辰前,”像是看出了大家的焦虑,福婶这才察觉事情的严重性,连忙将自己所见交代清楚,“我到厨房去帮幸伯煎完药草后,端着碗正想走回来,没想到却看到了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那人明明看来就像是翻儿,我赶忙连声呼唤,谁知她竟理也不理我,所以我就以为应该是我看错,那人不是翻儿。” “福婶,你快仔细想想,”冷昊天肯定那人必定就是翻儿,当时她应该是紧张或正急着赶去见某人,所以才会投留心到福婶的叫唤,“你是在哪儿见到那个人的?” “在哪儿……啊……”福婶努力回想,从厨房到这儿也有一小段路程,中间还会经过…… “啊!我想起来了,她是往后院仓库那个方向走去。”因为那里平日鲜少有人进出,所以当时见到有人经过,她才会多看了一眼。 话声方歇,冷昊天已经不见踪影,只看得到谚圻抱着敏儿快速消失的背影。 还来不及有何反应,一大片尘土再次袭击,那一群好不容易回返的众家执事,又轰隆隆地追了过去。 “请等一等!”福婶这次眼明手快的抓了一个人,“能不能告诉我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大事不好了!”老实说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只能不断地重复着:“大事真的不好了!”然后连忙跟上队伍,追主子去也。 “大事不好了!?”福婶的脸色一下子跟着慌张了起来,转身快奔进意静阁,边跑还边紧张大喊:“老头儿老头儿!大事不好啦!大事不好……” 还真是瞎猫碰见死耗子,巧合的不得了,半个时辰前被福婶撞见的那个鬼鬼祟祟的人影,的确就是左翻儿,那时她弄昏敏儿后,正独自往后院方向走去,紧张的她浑然不觉有人在叫唤她。 要知道这几日来的精神压力让她濒临崩溃边缘,一来既要假意配合那位新进丫环的间谍行动好取信于她,然后再伺机捏造假情报;另一方面又必须不让大家注意到她的异状。 她就是这么提心吊胆的度过这些日子,在不断往返的书信中好不容易赢取了温建昆的信任,才等到今天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近日来温家的景况就有如落水狗一般,人人喊打,不仅仅是台面上正规的生意全被垄断推翻,甚至连那些私底下的犯罪集团也全被破获缉拿,温家基业至此可说是一败涂地,不可能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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