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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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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她老觉得这个地址看来怪熟悉的,她一直不想相信,可现下…… “这不就是上次那栋危楼吗?”谢均菱不安地观察着这幢五层楼高的老旧建筑。斑驳的油漆,看似倾颓的梁柱,整栋屋子就好比是风中残烛,一吹即散,她……她以后不会真的得在这里工作吧!上次来送披萨时,她还庆幸自己和这栋危楼不相干,哪知道会这么 这实在也太巧了吧!巧到让她有点欲哭无泪。 “咦?不会吧?”谢均菱突然想起上次送披萨来时的窘境,那位五楼的岳先生该不会是为了要耍弄她,或要她赔偿什么之类的,才把她骗到这里来吧?可是……真的有人会这么无聊吗? 站在原地想了又想,谢均菱还是决定鼓起勇气上楼看看,毕竟现在有工作最重要,倘若那位岳先生真是存心想捉弄她,最惨的情况也不过就是工作没了,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决定之后,谢均菱起步爬楼梯上五楼,她可没忘记上次搭电梯时的恐怖回忆。 到了那扇熟悉的铁门前,谢均菱这次可学乖了,她决定先找找看有没有电铃,就这么东张西望好一会儿,总算是让她找到了那看起来有点像,又不太像的电铃了。 “这应该是电铃没错吧!”管他那么多,先按再说。 谢均菱原本是这么想的,可哪料得到当她的手一碰到那造型怪异的电铃时,电铃的外壳竟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掉了下来,吓得她眼睛差点凸出来。 “呼!吓……吓死我了!”谢均菱连忙抚抚胸口,“好险有接住。”她动作俐落地拿起那被她接在手里的电铃外壳,开始进行复原工作。 “虽然我知道自己是个恐怖的破坏狂……”因为任何东西只要一经过她的手,纵使她刻意小心,仍只有一个下场,非损即伤。“可这未免也太厉害了吧!”轻轻一碰就能把东西搞坏,连她都想佩服自己了,而且…… “你终于来啦!”声音是出自于突然出现在门口的一位男子门中,你迟到这么久,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语气中大有好理加在的感觉。 谢均菱的反应很显然是被眼前的男子给”吓了一大跳,因为她“喝”一声的同时手也跟着一松,结果……造型怪异的电铃外壳再次掉落,碎裂成片片。 这真的是一副很怪的情景,谢均菱呆愣住的表情,再加上地上那惨遭分尸的电铃外壳,这……真的是很引人发噱,而岳继禹也果真就这么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 时间就在岳继禹爽朗的笑声中迅速过了好几秒。 “呃……你不是那天那个在路上同我一起救了老婆婆的……”谢均菱在总算回过神后,镇定地提出了不知算不算是问题的第一个问题。 “没……咳……没错!”岳继禹依旧是止不住自己的笑声, “就……就是我。”若真要他说老实话,他不得不承认很高兴她还记得他。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都快被搞昏了,他是上次订披萨的岳先生,也是在街头伸出援手的那位大帅哥? “别紧张,”深吸口气,终于停住狂笑的他给谢均菱—脸极具安抚,外加亲切的表情,“跟我进来吧!”岳继禹指指身后的办公室,还夸张地举起单手起誓,“我保证,我绝对会毫不保留地解开你一切疑惑的。” 旧式公寓里,除了岳继禹低沉浑厚的嗓音解释着事情的原委之外,再无其他声响,很快地,几分钟就这么过去了。 “原来我的履历表就是被你捡去了呀!”谢均菱恍然大悟,总算是了解前因后果了。 “怎样?还有什么问题吗?”大概将他要她来—上班的原因解释过后,岳继禹才再度开口问道。 他向来都是习惯独立作业的,这么多年来始终如—,至于为什么会为她打破这个惯例,老实说,他自己也是毫无头绪。于是就在自己也百思不得其解的情形下,他只能暂时顺应自己不理智的做法。想是这样想,不过他自是不会让这段话跑进她耳朵里的。 “嗯……”稍稍偏头想了想,“应该……没有了吧!”这么出色的老板不嫌弃地,还肯要她,她就应该要躲在棉被偷笑好几天了,哪还敢有什么问题啊! “上班时间就跟—般的私人公司一样,上午九点上班,下午五点下班,而你负责的工作内容包括打扫公司、接听电话、将案件归档……等等,简而言之,就 是公司内的—切杂务都山你负责,当然啦! 如果我有空,我也会替你分担的。 你的福利当然也跟其他公司一样,什么劳、健保、员工旅游、三节奖金之类的都有,至于待遇嘛……”岳继禹似乎这时才想起这个问题,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起薪是五万五,之后再……” “五万五!”谢均菱忍不住的尖叫声打断了岳继禹未完的话语,“有没有搞错啊?” “嗯……”岳继禹的回答是这样的,“应该这么说,你每个月的实拿薪水是四万五,至于剩下的一万元我会帮你拿去投资股票,然后每三个月跟你报帐一次,你觉得如何?” “四万五?投资股票?”谢均菱的脑袋现在完全丧失了思考的功能。 “别担心!我绝对不会让你赔钱的。” 去世的姐夫生前是个股票分析师,在他的教导之下,岳继禹投身股海的资历早达十几年以上,加上他原本就颇有理财头脑而且肯细心钻研,所以目前他手中的股票现值虽称不上富可敌国,但要跻身富豪之列是没问题的。不过他向来低调,除了一些亲近的人之外,很少人知道这些内幕。 谢均菱的回应是——继续呆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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