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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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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再见面?” “我不知道。”他脸上的痛,让钱莫愁甚至不忍心再看他一眼,只好别开眼看向窗外蓝黑色的清晨天空。 关德雷从她身后抱住她,将她拥进怀里。 她的后背感觉到他胸膛的温暖,但她的指尖却仍冷得让她不得不紧揪着双手。 “关博文说过他哥哥是超人。你很疼他吧。”她说。 “我不是超人,只是特别照顾他而已。毕竟,他出生那年,我已经十二岁。说他是我一手带大的,也不算太夸张。”他的下颚贴在她的发间,低声说道。 “是啊,你确实不是超人,只是个会日久生情的普通人。”她想,他不爱她,他只是看习惯了,以为他爱上她了。 “不是日久生情!” 关德雷蓦地一个翻身,将她压置在身下。 他双手挡在她脸庞两侧,握住她的下巴,灼热气息吐在她的脸上。 “我确实不曾对一个女人花过那么多心思去了解她的一举一动。但是,当我第一次见到你,在你把外套里的手机拿还给我之时,我的目光就离不开你了。男人被女人吸引,绝对不是因为‘日久生情’。” “是吗?”可惜她现在就算相信,也没有力气奋斗了。 “一定要这么冷漠吗?”他眼眸一眯,从齿缝里迸出话来。 她如果不这么冷漠,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她会心碎而亡的。钱莫愁在心里呐喊道。 “总是要有人理性。”她说。 她没有起伏的声音撕裂他最后一丝理性,他的大掌蓦地陷入她的肩膀里。 她瑟缩了下身子,即便闭上眼也能感觉到他的黑眸像是要将她焚烧殆尽似地死瞪着她。 “我不想让你走。”他说。 “脚长在我身上,你不能违法囚禁我。”她试图用轻松的语气说。 “为何不行?我在欧洲森林有一栋房子,那里的人不懂英文,我可以把你藏在那里,只要找人看管你,你就只能待在我身边。”他的大掌握住她的颈子,占有地扣着她的脉搏。 她后背一凉,却是更加仰起下颚,让颈子贴着他的大掌。 “把我弄疯,对你没有好处。”她说。 “给我停止用这种语气说话!”他大吼一声,将她整个人从床上拖坐起身。“你想哭想叫想打人都表现出来!说啊!” “我不哭。”她握紧拳头说:“我已经哭过太多次了。叫?要我叫什么?叫命运为什么总是开我玩笑?打人?我确实该打你一巴掌,因为你不该来招惹我的。” “我是能让你幸福的人。” “我需要时间好好想一想。”她闭上眼,想假装这一切都只是梦。 “用多少时间?一年、五年、十年,还是等到我也意外身亡之后,你才知道要珍惜现在……” 啪! “闭嘴!不会有那种事的!”钱莫愁瞪大眼,给了他一巴掌。 关德雷没有闪躲。 她的泪水夺眶而出,她侧身想逃离,却被他整个人拖入怀里。 她大叫着、拚命地想推开他,可他不放,死命地吻住她的唇。 她挣扎不开,于是咬他的唇舌。 他吃痛低吼一声,却没松开她的唇,只是吻得更深更狂野。 她的挣扎引起他的征服欲、他的大掌一把撕开她的衣服,在她的敏感之处恣情地撩拨着。 怒气与欲/望开始交杂不清,他们咬着彼此、吻着彼此,想吞噬彼此、想拥有彼此、想在对方身上留下印记、想逼出对方难耐的呻/吟。 几番亲密相融之后,钱莫愁的体力早已不支。可身后的他,仍像野兽一样仍不餍足地占有着她。 关德雷只想从她的反应,逼出她对他的在乎,于是迫她引她一次次地沦陷在爱欲间,被折腾却又渴求着他。 终于,在她被痛与欢愉折腾得再也无法哭喊时、在她将双腿搭在他肩上,整个人几乎被他折成两半时的折磨律动下,她哭着在高潮释放间昏了过去。 关德雷开了小灯,看着她雪白身上的无数吻痕,还有方才缠绵间留下的欲/望痕迹。 和她欢爱时,他从来不曾忘记要使用保险套。 但这一回,他故意不用。 他站在床边,凝望着蜷着身子睡觉的她,转身走向客厅。 她要走,可以——在他的条件允许下才能走。 “去找一台私人飞机,飞拉斯维加斯。”他在电话中简单对秘书交代完后,从浴室取来温热毛巾,替她擦拭着身体。 “唔。”她皱了下眉,喃喃说道:“水。” 他再回来时,手里拿的却是一瓶红酒。他单臂揽起她的身子靠在他的胸前,用酒哺喂着她。 她昏沉着,抚着他的脸庞喝了几口。 “好难喝,不要。”她别开头,把脸埋到他的肩窝里。 “那我们改喝香槟。” 他开了一瓶顶级香槟,让她配着草莓喝掉一整瓶。 体力尽失的她,原就不谙酒性,在酒性催逼之下又昏又沉又敏感,他一点点的碰触都足以让她达到高潮。只能在酒精与他的指尖撩拨下,一而再再而三地沦陷在高潮下,最终像个布娃娃似地歇在他的胸口,沉沉睡去。 她睡熟了、熟到就连他替她拭身、换上衣服都还恍惚到以为自己在作梦。 关德雷拿齐她所有证件,用一件风衣裹住她,打横抱起她,走出屋子。知道他与她—— 不会这么轻易地结束。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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