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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坐在一边,静静望着她活像饿死鬼似的吃相,涂玺夫嘴边竟不由自主浮起一抹笑容。

  这种吃相要换了任何女人,恐怕会让他倒尽胃口,但偏偏在她身上,看来却是那么率性、引人发噱且动人。

  吞下最后一口珍珠奶茶,徐冬青拍拍鼓胀的肚皮,满足地打了个嗝,很惊讶那个看似粗线条的屠夫,竟然把她的食量估算得刚刚好。

  但一个“谢”字,她无论如何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那种带着感激、感动,却又放不下身段的矛盾情绪,让徐冬青只能用以往最习惯的方式去表达。

  “我吃饱了,你可以滚了。”她故意粗鲁地不起逐客令。

  涂玺夫微微一笑,倒也没有犀利回嘴,只是依言起身,乖乖准备出门。

  没料到他竟然这么配合,一时之间她也愣住了,无意识地跟在他后头、送他出门。

  “对了”

  临到门边,他突然回过身。

  全身的血液全跑到她吃撑的胃帮助消化足足有三人份量的食物,导致她脑子恍恍惚惚,一不留神整个人撞进他的胸膛。

  “小心!”大手一伸俐落地稳住她,在身体接触的那一剎那,彼此都感觉到有道十万伏特的强力电流窜过。

  霎时,徐冬青被电得七荤八素,像是被雷劈中,却又觉得有种难以形容的酥麻感觉,脑子一片昏沉沉。

  蓦然撞进怀里的馨香柔软力道不大,却叫他心神一震。同时屠夫也发现她已经洗过澡,浑身散发着一股茉莉花的淡淡香气。

  突然间,涂玺夫的手像是被口香糖黏住了,竟然无法从她身上拔开。

  沁进鼻端的香气、贴在胸前的柔软,让他的胯间立刻紧绷起来。

  屠夫从来不知道,个性硬邦邦、脾气耿直火爆得像头牛的徐冬青,抱起来简直就像团棉花糖,香甜又柔软。

  “我没事。”徐冬青羞得满脸通红,急忙想挣脱,却发现自己被他抓得好紧。

  “你你可以放开我了。”

  “不放。”他的声音低沉而粗嗄。

  徐冬青茫然仰起头,却笔直撞进他的眸底,像是跌进一池幽探冷潭,有挣扎、有仓皇,更有即将沉溺的惊心动魄。

  屋子里充斥着食物的余香,冷凉的空气不断从窗缝灌进来,但屋内的温度却不断地攀高。

  两人就像两块异性相吸的磁铁,紧紧贴在一起,就连理智也无法让他们抽身。

  他的眼神有种危险的气息,徐冬青明知该躲,但脑子却严重缺乏血液帮助运行思考,连手脚都像没吃饭似的软趴趴,使不上一点力气。

  更糟糕的是,屠夫活像火山爆发般吞噬人的眼神,正紧紧交缠着她,让她浑身发热、心跳得乱七八糟,活像是心脏病发。

  “你想干嘛?”徐冬青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简直不像她的。

  “我想吻你”他的声音也好不到哪儿去,喑哑的像得到严重伤风。

  涂玺夫带着叹息的滚烫唇瓣,轻缓却炙烈地吻住她,像是渴水的旅人终于找到解渴的绿洲,大口大口拚命汲取甜美的津液。

  徐冬青迷失在他的气息中,陶醉在他似温柔却又狂野热情的吻,两手紧抓住他的衣服,觉得自己像是一块快融化的奶油。

  他们莫名其妙被这种意乱情迷的感觉牵引、左右,明明他们根本是水火不容的死对头,却又对彼此有一种奇妙的吸引力。

  这是涂玺夫第二次吻她,却已经不可自拔的上了瘾,一沾染到她的香甜柔软,他整个人就呈现一种失控的亢奋状态,非要彻底吻够她为止。

  天旋地转、腾云驾雾、意乱情迷、血脉贲张没有一种形容词能够诠释她此时的感觉,但在这种极度心神恍惚的情况下,她还是有点小小的罪恶感。

  他们是死对头,本该对立到底,但她却没骨气的不战而败,自动臣服在他的美妙亲吻中。

  “不”

  用力抽开唇,她警告自己要小心这个心机深沉的男人耍诡计,她万万不容许自己在他面前溃败,成为他的手下败将。

  压抑喘息,他低头定定望着她似火的嫣红小脸、迷蒙的星眸,以及剧烈喘息的胸脯,还在体内汹涌翻腾的渴望与冲动再度被勾起。

  “要!”他恶霸的堵回她的拒绝。

  捧起她热烫的小脸,他意犹未尽的再度低下头吻住她,理所当然的像是热恋中的爱侣。

  只差一点,她几乎又再度陶醉迷失在他的吻中,幸好理智及时回到脑中,使她仓皇抽身。

  “不要!”她近乎生气地瞪着他,目光却不由自主,恍惚地定在他饱满光滑的性感双唇。

  “我要!”他也下甘示弱,再度将她扯回怀中,像是想跟她作对似的与她的眼神僵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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