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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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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过哪一个出车祸的驾驶没驾照的?”有驾照并不代表安全。 “可是……” 不想听她废话,他一脚跨进车里,硬是将她挤到旁边的座位,还迳自系好安全带踩了油门就上路。 可想而知,这一路上他的耳朵有罪受了,她又发挥碎碎念的功夫,挑战他的忍耐极限。 司徒杋一如往常地忙着处理文件,但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根本没办法把注意力放在工作上。 他脑海中想的听的都是桑祐对他碎碎念的那一幕,更该死的是他竟然有点想念她碎碎念的模样!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移向桑祐,心中有点希望她能像之前一样说个没完没了。 桑祐靠着落地窗,由三十层楼高的办公室由上而下俯瞰台北市,在街道上的车辆及行人此时已如蚂蚁般。 她看得出神,心里也挂念起自己的家。 不知道这份工作还要持续多久? 她希望别持续太久,她不希望像她父亲一样,一辈子卖命保护别人,没有自己的生活,生命里除了服从外别无其他。 从小到大,她不曾好好享受过父爱,虽然她知道母亲极力想给她最好的,不过她心里仍是有点小小的遗憾。因此,她发誓绝不踏上父亲的后尘,但却出乎意外的走上一样的路,这教她怎么不呕? 司徒杋见她看得出神,忍不住好奇地放下手边的工作,凑到她身后。 “你在想些什么?” 桑祐的意识猛地拉回现实,慌乱匆忙的答道:“没事。”她摇摇头,勉强的笑着。 不知怎的,司徒杋的目光移不开桑祐的脸。他再一次细细的打量她,发现她比他们第一次见面时还多了股吸引力,就是这股吸引力,教他舍不得将目光移开。 桑祐被他炽热的目光盯得不自在,问道:“你事情都忙完了吗?”她不着痕迹地往旁边移动。 “不介意我们聊一下吧?”他拉起她的手,走向沙发。 手被他握住的一刹那,桑祐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道电流贯穿,只能莫名其妙的被拉着走。 甫坐下,司徒杋的眼睛仍盯着她不放。“当初你为什么答应你父亲当我的保镖?” “没有为什么呀!谁教我也挺喜欢这份工作的。”她傻笑着,说着违背良心的话。她总不能实话实说吧! “真的没有其他原因吗?”司徒杋似乎不太相信。 “没有。”她局促不安地摇着头。 司徒杋仍然有些狐疑。“你真的很喜欢这份工作吗?”他实在不相信一个女人会喜欢保镖的工作。 “对啦!你不要像个女人一样好不好,老是怀疑东怀疑西的。”她又开始碎碎念了。 他像个女人? 司徒杋觉得自己的心灵受到严重的创伤。 “我真搞不懂你脑袋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老是不相信别人的话,这样对你很不好耶!”她说话的口吻就像是母亲在对做错事的儿子说话。 司徒杋迅速地摇头不答话,因为他知道不管自己说什么,她总是有理由反驳,所以干脆用行动表示。 他也被自己的行为搞得头大。在她安静的时候他会想念她碎碎念的模样,但当她开始要碎碎念的时候,他竟然感到害怕。 见他摇头否认,桑祐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恼怒。“你摇头也没用,事实就摆在眼前。”她双手叉腰,一副山雨欲来的模样。 司徒杋既不笨也不呆,自然看得出她想干嘛。他又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要不小心败在她手上,结果搞得自己永无宁日。 “我刚才明明就已经告诉过你了,我很喜欢这份工作,没有其他的理由,难不成你怀疑我是因为你那俊逸的外表,才利用这份工作接近你!” 她说的是实话吗?这话他从来没说过,而且他也不可能有这么不知廉耻的想法,但他却完全无法反驳。 “你少自大了,我才不可能那么花痴,如果你真的这么想就太龌龊了。” 他龌龊? 他哪里龌龊了?司徒杋不禁微蹙起眉。 桑祐似乎说上了瘾,又继续道:“反正我就是喜欢这份工作,没有其他的原因。我总不能坦白告诉你,当初我也很不情愿,因为这话实在是太伤人了。” “是呀,的确是很伤人。”司徒杋慎重其事地应和道。他发现,其实她那种义愤填膺的个性实在是很不好,因为有时候她似乎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 “连你自己都觉得很伤人了,我怎么可能会实话实说。”她的双手紧紧交握,怒不可遏地直瞪着他。 “做人还是要有保留。”他似乎有所领悟。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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