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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冷?”地凝视着她,随手扔了件外衫给她。 “穿上。”霸道地喝令着。

  卿语不解地回望他,猛地了解他的用意。“你、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觉得冷,而是这间屋子给我很冷的感觉,真有人住在这里吗?”她不敢置信,住在这么阴寒的屋子里,难道不会生病吗?

  “哼!”他嗤笑一声。这女人果然聪明,还懂拐弯骂人,她骂他冷血? “这里是我的居所,若没有意外,你可能也会住在这里,所以从这一刻开始,你最好学着适应。”

  “不,我不要,我讨厌这里。”下意识地,她脱口吼出,话出口了,旋即感到后悔。她到底在胡说些什么?不要命了吗?

  一听到讨厌两个字从她的嘴里说出,一股怒火猛也从善求恨腹中烧出,她凭什么讨厌这个屋子,她是不是间接在暗示她讨厌他?她凭什么拒绝他,她早该是他一个人的,就算地不愿刘他交付真心,她也必须当他的女奴,这是他们漠家欠他的。

  “你有资格说这句话吗?”他冷嗤。思及过往种种,他的心头就怒海翻腾。

  她发现似乎惹怒他了,连忙道歉。“对不起,我、我……”

  话还没说完,眼前的身影忽然掠至她面前,一把擒住她的颈子,将她压倒在床榻上,黑眸凝着深浓的怒火,狠狠地凝视着她。

  “你……”卿语惊骇地膛大眼,被掐紧的颈子,几乎快要让她呼吸不过来,颈子上的钳制让她一阵猛咳。“咳咳……咳……”

  见她咳得难受,他才稍微松了手劲,低沉嗓音逸出他的薄唇。“你别想离开这里,也别想向这庄里的人探寻什么消息,她们都让我弄哑了,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的,如果你执意为难她们,就别怪我毁了她们,她们的死,是算在你头上,你最好稿清楚这点。”

  “啊……这……”卿语不敢相信她听到的话语,小脸瞬间刷白。

  趁着她小嘴微张,他放肆地侵入她的唇齿间,毫不留情地啜取她口中的甜蜜,粗糙的大掌蛮横地隔着衣衫搓揉她的蕾顶。

  初次让人如此侵犯,卿语吓傻了,直到他冰冷的指尖碰触到她的肌肤,她才恍然惊醒,小嘴被堵,发不出声音,只能咿咿晤唔挣扎着。

  “唔……别……”她的小手挥舞着,极力推阻那厚实胸膛的逼近,眼眸泌出焦急的泪水。

  她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好不容易小嘴得到释放,找到一丝空隙,她哭喊出声:“别……这样……不要……我已经许人了……”

  他忽然停住一切动作,卿语也跟着缓下挣扎,他的头忽然贴近她的颈间,脖子附近的肌肤,一接触到他脸上冰冷的银制面具,瞬间让她全身发麻。

  “许人?你这辈子只会有我一个男人,如果你说的许人,是指皇帝那老头儿,我劝你别作春秋大头梦了。”他在她耳畔邪恶地低语着。“你是我的,最好记住这一点。”

  “不……不是的……我压根儿没这么想过。”她吓白了脸,不敢直视他藏着轻鄙笑意的眼眸。

  “如果你已经是我的人,我看还有谁敢要你。”

  愤恨地说完,他又俯低身躯,作势要亲吻她敏感的颈间。

  担心他就要侵犯她,那陌生的战栗感让她备觉惊恐,她伸出手臂,使出吃奶的力气,抵住他逐渐欺近的肩头,厉声尖喊挣扎着。 “别……不……别这样

  “你还是省点力气,用来伺候我吧。”

  善求恨才刚要伸出手,抓住那胡乱挥舞的小手之际,忽然听见衣衫被撕裂的声音,两人同时停住了动作,凝视着彼此。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他的嘴角噙着冷笑。

  “我不是……”她慌张地避开他的视线,想将被她撕破的衣服给拉回去,忽然他肩上裸露的肌肤,上头有一道手掌宽的白色疤痕,那伤口显然是被庸医所误,疤痕歪歪扭扭,在肌肤上留下鲜明的印记。

  这疤……

  乍看到这样一道疤,莫名的熟悉感再次袭上卿语的心头,她咬了咬唇,指节握的发白,甚至想亲手摸摸那疤痕。

  她记得,恩哥哥的肩头上也有这么一道疤,她五岁那年生辰,他放烟花给她瞧的时候,一个不小心,点着的烟花飞向她,他迅速飞扑到她身上护着她,直到她亲眼看到那烟花在他的肩头上炸了开来,而他浑身是血,却只关心她有没有事……

  想起过往,还是让她泪湿了眸,红唇掀了掀,轻声低喃着。“恩哥哥……”

  三次了,这已经是第三次,她对他产生熟悉感,对她而言,一个完全陌生的男子,却拥有三样她最熟悉的回忆,这真的是巧合吗?

  不!她不信。

  发现她又哭了,善求恨拧起浓眉,脾气转趋恶劣。“我还没碰你,你哭个什么劲?”

  “你……这疤……?”多看那疤几眼,她就想哭。

  “什么疤?”顺着她眼光的暗示,他转头发现自己肩上的疤痕曝了光,连忙拉起被撕破的衣衫,匆忙遮住那块印记。

  卿语抹掉了泪,对于他的举动,全看在眼底,决定亲自验证眼前的人,究竟是不是她心之所系的人,她挟着浓浓的鼻音哽咽道:“我已经许人了,无论那人变成什么模样,只辈子我都只爱他一人。”

  “看来你还没搞清楚我的用意,你真以为你还会有第二个男人吗?别傻了,就算我一辈子不曾爱过你,你也必须留在我身边为婢为奴,不过我可能北有玩腻你的时候,说不定会放你走,”他冷言讥讽着。

  地选择忽略他眸中的轻鄙,“不,是你误会我的意思了,这辈子我只会是善求恩的女人。”她试探性说出这个名字,想看看他的反应,她怀疑眼前的这个人,根本就是她的恩哥哥,虽然她不懂他为何这般恨她?

  乍听到“善求恩”这三个字,从她的嘴里轻吐出,善求恨惊讶地瞠大眼,达到嘴边的嘲讽台词都忘了说,完全没料到她竟还记着他。

  发觉她留驻在他脸上的视线,他心虚地撇开眼眸,他迅速起身,整妥自己拧皱的衣衫,睨了躺在床上发颤的卿语一眼,“别说笑了,善求恩早已死了,你别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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