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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他的每一次爱抚都令她兴奋不已。

  她该怎么办?

  纪路尘就趁着她意识迷乱之际,冲到她最后一道防线让她痛得不禁尖叫出声。

  “好痛!”

  她的痛呼让纪路尘在瞬间清醒过来。

  纪路尘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有酒后乱性的一天,更没想到她竟然是处女?

  他硬生生地止住自己的欲望,虽然他并没有让自己完全进入她的身体里,可是他是怎么都无法还她清白了。

  “该死!”纪路尘低咒着。

  是谁说现在这个社会,除了小学生之外,已经没有处女这种动物?简直是胡说八道!

  胡黎旌不知道自己该庆幸能解除痛楚,还是该哀悼来不及拥有?但是纪路尘脸上的表情让她觉得很受伤……

  她不懂男人为什么会跟女人做这种事?她只知道女人是因为喜欢、因为爱,才会愿意把宝贵的贞操双手奉上。

  “男人到底为什么会想跟女人做爱?”她拉着床单包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好奇的想了解男人的心理。

  “纯发泄,水库需要泄洪,而男人就像水库一样需要泄洪。”

  纪路尘的说词让她既锗愕又难堪。

  “原来你不是因为喜欢我才吻我、抱我?”刚刚所有的甜蜜,竟然只是因为他需要发泄?

  真是讽刺!

  本以为她在他的心目中有一定的地位,没想到都是她自己一厢情愿。

  他本来可以说几句冠冕堂皇的话哄哄她,可是他并没有,这就证明了在他心中她连哄骗的需要都没有。

  不过就算地哄骗她也抚平不了她所受到的创伤,既然是多余,那么不说也罢!

  为什么他可以前一秒热情如火、柔情似水!下一秒就变得如此冷漠,就连一句安慰的话也舍不得说?

  胡黎旌假装若无其事地穿上衣服,她镇定的走到房门口,可是没想到却怎么也打不开门。

  纪路尘见状立刻大步走了过来。

  “我来开。”

  “不必!”

  她漠然地回头督了他一眼。

  纪路尘的心狠狠地抽痛了一下,他从来没有这么沮丧、自责过,他甚至觉得自己很龌龊。

  胡黎旌用颤抖的手将门打开,一步一步地离开这个让她心痛的男人。

  胡黎旌冲进自己的房间想大哭一场,没想到一进门就见奶妈已在她房里等她。

  “想哭就哭吧!”奶妈伸出双臂将努力忍住泪水的胡黎旌拥入怀里。

  “哭出来就没事了,你不是第一个被那小子甩掉的女人,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看开就好。”

  啥?

  这是哪门子的安慰法?

  甩?她恐怕还不够资格用这个字,因为她根本还没跟纪路尘开始,就已经被判出局了。

  “我不想提起那个混蛋。”

  “我也不太想谈论那个浑小子。”

  胡黎旌不认同地抬眼看着奶妈。

  “我在骂你的宝贝少爷,你竟然还帮腔?”

  “哼,要不是老爷交代我要好好照顾这个浑小子,我才懒得理他!”奶妈忿忿不平地道。

  “他不肯听老爷的话,硬是要跟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结婚,老爷气得在遗嘱中注明只要他一天不跟那个女人断绝关系,就一天不能继承遗产。那个女人一知道少爷无法得到遗产就抛弃少爷跑到国外,才和少爷失去了联络。”

  奶妈略微停顿了一下,才又道:

  “从此之后,少爷就再也不相信女人,也不愿对任何女人动情。”

  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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