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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闻言,钟瑷惶恐地推开他,“不,我已经不洁了,我不配得到你的爱。”

  “胡说!”欧阳真彦正色道:“我还是那句话,不管你发生什么事情,我对你的爱永远不变。”

  “不。”她转开头不看他,眼泪又扑簌簌的掉下来。

  不顾她的反对,他小心地避开她受伤的左手,将她揽回怀里,靠在她耳边真心地诉说:“在我的心里,你永远都是完美无瑕的。”这样的心情,不会因为那一点缺憾而改变。

  她一抬眼便望入他眼中的深情,她好想告诉他,她好爱他,可是她不能,她已经失去了爱他的资格。

  看出她还是被根深蒂固的贞操观念所束缚,欧阳真彦实在又爱又气,她难道看不出他爱的是她,而非那薄薄的一层膜……他当然希望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但就算不是,他的爱也不会稍减一分啊,她为何要这么傻?

  既然她这么固执,欧阳真彦心中也有了一个计策,托住她的下巴,他覆上她的红唇,不是轻啄,而是深深切切的热吻。

  “呀……”钟瑷的低呼消失在他的嘴里。

  他的吻愈来愈火热,愈来愈狂野,几乎要烧尽她的理智。

  逮着他稍离的空档,她急急地叫道:“我不要你的同情。”宁愿他鄙视她,也不要他同情她。

  他笑得邪邪地,“你以为这种事光是同情就会有反应吗?”在她尚未反应出他所谓的“这种事”是指何种事时,他突然将她放倒在病床上。

  “你做什……啊!”

  他迅速压上她,堵住她爱说话的小嘴。为了避免她受伤的左手受到二次伤害,他特别腾出一只手固定住她的左手,另一只手则大胆地在她身上游移。

  钟瑷再怎么没知识也能从他的反应知道他想做什么,不堪的回亿顿时浮上心头,她立刻强烈挣扎,“不要!”被强暴时的无助与痛苦是她挥不去的梦魇。

  明白她是记起了往事,欧阳真彦捧着她的脸蛋,深情地唤着,“小瑷,看着我。”

  那熟悉的声音将她拉出梦魇,慌乱的眼神渐渐转回清明。

  “说,我是谁?”此时此刻,他不允许她的心里存在他以外的人。

  “真彦。”她乖乖地回答,知道他就在自己身边,顿时心安许多。

  “很好。”他满意地笑了,再度吻住她。

  他的吻犹似火种,在她身上点燃一簇簇的火苗,他的爱抚强烈助长着火势的延烧,熊熊的大火以燎原之姿往她扑了过来。

  “不……”她想阻止他,可是出口的话语却破碎得宛如呢喃。

  他轻而易举地脱去她身上那件丑陋的病人服,露出她洁白无瑕的玉体,一双大掌迫不及待地覆上她粉嫩柔软的浑圆,慢慢地摩挲抚弄。

  上身的裸程惊醒钟瑷迷蒙的神智,她急忙推他,“不可以!”

  “谁说的?”他邪恶地咬了下她小巧的耳垂,满意地感受到她全身泛起的轻颤,灵活的舌继续逗弄着她红红可爱的耳朵,听着她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

  “我是谁?”他在她耳边呼着热气。

  “真彦。”她的脑海已经被他占满。

  “答对了,恭喜你可以得到大奖。”他笑得别有用心。

  钟瑷表情傻呼呼的问:“什么?”

  “就是我。”他吻住她,不容她说出拒绝的话。

  欧阳真彦的目的就是,用他俩的美好结合洗去她以往不愉快的记忆,而他目前正在努力实行中。

  他眸中炽人的情欲迷惑了她,她在不知不觉中回应了他的吻,有了她的鼓励,他的动作更加激烈起来,旖旎的春色在病房中彻底展现……

  梦境里,空气不再是冷冰冰的,到处都充满熨人的热气,周身好像被一股温暖紧紧包围,让她觉得好安全。

  不知何时,她寻到了一处凹洞,想也不想便窝了进去,满意地感觉里面更是热呼呼地,她贪恋之余更将背部偎紧山壁。

  睡着睡着,原本与她的身体曲线十分契合的山壁倏地冒出一个凸起,就顶在她臀部的地方,让她感到不太舒服。

  忍了一会儿,实在觉得那凸起弄得她睡不好,她便伸手往后抓住它,想把它一举折断。

  “噢!”只闻山壁发出一声痛呼。

  欧阳真彦无法置信地瞪着仍陷在睡梦中的钟瑷,这女人想谋杀他吗?

  见她一折不断还要再折,他急忙抓住她行凶的小手,拜托,他还想跟她生几个可爱的娃娃。

  被抓住手的钟瑷吓了一跳,随即惊醒过来,这才发觉自己背部紧贴的不是山壁,而是他的胸膛,那么刚刚抵着她小屁股的不就是……

  “啊!”她失声惊呼,连忙要跳离他的怀抱。

  但他哪会让她逃跑,健臂一揽便将她定在胸前。

  “放开我!”情急之下,她伸手想推他,却没注意到伸出的是她受伤的左手。

  “小心!”欧阳真彦及时捉住她蠢动的左手,“你忘了你这只手受伤了吗?”他不悦地道,这个粗心的小笨蛋!

  钟瑷愧疚地垂下眼睑……她确实忘了。

  小心将她的手放回她的腹部上,不过他的手还是没有离开继续轻握着,“小心一点,不然受苦的可是你。”但她痛在身体,他则痛在心里。

  “那还不是因为你!”她娇嗔道。

  “我?我怎么了?”他不明白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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