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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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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他抬头,愤怒地看到她的泪,她的话对单于的自尊是个打击,他不是让她感到狂喜了吗?他不是感觉到她在他身下颤栗、呻吟了吗? 他刚和她度过这样的夜晚,她有什么权利把他的求欢当成惩罚? “你说谎!”他低吼一声,冲入她的体内,“别告诉我你不喜欢这个!” 他完全占有她,她唇间所发出的难耐喘息带给他一股满足感,她的湿热揭露了眼泪的虚谎,她的身体接受了他,无论她再怎么否认。 屠玡被一种急迫驱使着,一遍遍在她体内发泄,直到她几乎要被他的热情燃烧殆尽…… 她别开脸,不愿面对他,他不允许,扯住她的发,逼她正视他。 她在他火红的双目中,看到一种近似执拗的疯狂。这一刻他不是君王、不是残酷的敌人,只是一个男人、一个渴望征服她的男人。 曲蝶依迷失了,她忘了她的坚持、愤怒…… 蝶依承受他沉重的身体,感觉他的呼吸、剧烈的心跳,感觉那不可思议的亲密。究竟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野蛮的男人身下,体验到接近死亡的狂喜呢? 屠玡让她迷失了自己,现在连她的尊严也崩溃在他眼前了。 他令她感到恐惧。因为恐惧——她抓紧他手臂的手一直没放开…… “让我出去,你们不能一直关着我!” “单于有令,除非有他的陪伴,曲姑娘不能外出。” 这是单于帐中每日必会听见的对话,而且频率愈来愈高…… “我要我原来的女侍……” “替我传口信给她……” “瞒顿亲王什么时候从北方回来?” 诸如此类的要求和质问也依旧没人理会—— 曲蝶依觉得自己就快疯掉了,不只是为了这没有止尽的监禁,更因为整日关在这充满屠玡气息的帐中,她就永远逃不开他对她的影响。 只要一瞥见那张床榻,她就无法不想起他每夜对她所做的一切,还有以后每个夜晚将做的……他对她的需索简直到达了执拗的程度。 “去找你的妻妾,别再惹我!”偶尔在睡中被火热男体拥抱的蝶依,会忍不住怒气腾腾的吼叫。 “你在吃醋吗?生气我有成群的妻妾?”他的反应竟是附在她耳后轻笑,一手迳自做着更放肆的动作。 “我才不会吃醋呢!最好……噢……你不要再碰我!”蝶依严厉的声明不知怎地变成了急促的喘息,她酡红的脸根本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屠玡的笑更得意了。 这完全是她薄弱的自制力造成的——蝶依总在事后暗自懊恼。 他对她的态度也令她迷惑。虽然他口口声声说要惩罚她,而且他也做了——囚禁她,并故意在人面前表现他的热情,让每个人都知道她是他的,他以一种几近变态的方式证明他能驾驭她。 可是若他真要惩罚她,为什么不干脆杀了她?照理说如果他不想她再媚惑瞒顿,只要把他俩分开就好了嘛!真的有必要把她占为己有吗?那他那固执且永不停歇的欲望又是怎么回事? 她实在不懂这个男人……最令她不解的恐怕不是他,而是她自己竟然会在这可怕的掠夺里,找到浓烈的欢愉…… 屠玡单于掀开帐门时,一眼就看见了蝶依,她将头埋在嫩白的小手中,十足苦恼地咕哝出声,身旁放着做了一半的织物。 她蹲在地上,如云的黑发披散下来遮住她的脸,看来像个小孩一样的迷失无助。一种荒谬的喜悦窜过单于的胸口,他想要她,在肉体上需要她,更喜欢每天他回帐时都见到她在守候他。 “你回来了?”一句该是柔顺可人的话,在曲蝶依嘟着的嘴里吐出来,却更像是抱怨。 屠玡不在意。他几个大步走到她身前,毫不费力地将她抱入怀中,她的目光与他交接,她太清楚那黝暗眸子里闪动的亮光。 他要她!此时此刻。 这是不对的,他们不该这么频繁地从事这种“活动”。蝶依的心狂烈地猛跳,恐惧、羞耻以及期待的兴奋在内心交战着,令她害怕的是,期待就要战胜了…… 她摇摇头,命令自己清醒。 不对、不对,前一秒她还在生他的气。为什么一对上那双灼热的眼,她就什么都忘了? “你脑子里除了这个,难道就没别的了?”蝶依生气地推开他的胸膛。 屠玡无法将目光自这个女人的脸上移开,她的双颊嫣红、呼吸急促,红艳的唇微微噘起,似乎等待着被亲吻、被占有…… 此刻他什么也不想,也听不见。想拥有她的意念如此强烈—— “做我的阏氏……” “什么?”曲蝶依惊跳起来,不可置信地瞠大眼。 阏氏是匈奴单于的妻呀——他竟然要娶她?!他不是不信任她吗?这算什么?另一种变相的惩罚吗? “你早就有妻室了。”她板着脸说。 “我是单于,再多的妻妾也没问题。” 那是对他来说,他怎么不想想她可愿意和一堆女人分享丈夫?蝶依忿忿地想。 “我不要!”她断然拒绝。 屠玡眯起了眼,低头注视她写满不驯的大眼睛,“你没有选择,你现在没有了贞洁,不会有别的男人要你了。” “呵!这么说我该对单于的恩德感激涕零了?” 蝶依咬牙切齿地说,一双美眸闪着愤怒。也不想想是谁害她的,竟然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不要你的感激。”他低沉地笑了,“只要你好好取悦我就行了。” 曲蝶依简直快这男人的狂傲给逼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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