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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阿贝转对盈彩生气的吼道:“我说过要改这段剧情的,为什么没有改?”

  被他突然这么吼,盈彩很不高兴的回道:“剧本是不能随便乱改的,又不是你说改就能改的。”

  “我不管,总之我说要改就是要改。”

  “你太不讲理了!剧本是老师写的,怎么可以随便说改就改?”

  “我不管这个剧本是谁写的,总之写得太烂了,这种烂剧本不要也罢。”

  气怒的说着,阿贝陡地一把抢过盈彩手上拿的剧本,蓦地把它撕破。

  盈彩见状气得小脸涨红,怒瞪着阿贝。

  “你做什么?你竟然把我的剧本撕破,你太过分了!你走,你立刻出去,我不想再理你这种不讲理的人。”

  为了那本烂剧本,她竟然说不理他!阿贝蓦地怒火直冲胸臆,不发一语的硬拉走了盈彩。他不许她这么对他。

  “喂,阿贝,你做什么?我们在排演,你拉走盈彩,我们要怎么排演下去?”

  几名其它一起排练的人冲着阿贝身后叫道。

  阿贝理都不理,一把拉着盈彩奔下楼去,一路拖着她往海边去,见到海边有一艘小艇,想也没想便拉着她上去。

  盈彩忿然的叫道:“你放开我!我要回去排演!”

  她的双手一直剧烈挣扎着,但阿贝握得她死紧,令她挣扎不开。

  对于他如此的蛮横不讲理,盈彩真的动怒了吼道:“我叫你放开我,你听见了没有!”

  “我偏不放开,你是想回去亲方辰,对不对?”他气愤的道。

  “你胡说什么!我是要回去排演,才不是要亲方辰,你快点放开我,听到没有。”

  “不放。”阿贝蓦地将她的两手交握在一手中,另一手解开了船缆,船倏地朝海面漂去。

  见小艇往海面漂去,盈彩着急的叫道:“你快点把船开回去。”

  “我偏不开回去,你休想回去亲方辰。”

  “你太不讲理了!”盈彩气得朝他的手咬去,他手上一疼,放松了手,盈彩倏地挣脱他,旋身要跳下船游回去。

  阿贝见状旋即扑身往前一跃,拉住了盈彩身上穿的一件粉紫色洋装,那件洋装被他一抓,应声由背后撕裂成两半,而阿贝也乘机死命抱搂住她的腰,不让她跳下船去,却把盈彩身上穿着的可爱小内衣扯破了,两人双双扑倒船上。

  阿贝的身体压在盈彩半裸的身上,他的手触到压在身下盈彩半隐半现的胸部时,登时感到一股火辣延烧到全身,下腹部袭来一股汹涌的蠢动,霎时在他的全身点燃了一把欲火。

  他的耳朵猛然的充血涨红,此时血气方刚的他控制不住那股由身体内不断窜起的骚动与燥热,腾出一手按压住盈彩猛烈挣扎的双手,另一手狂乱的伸手扯去她胸前半遮掩的内衣与底裤……

  夕阳让高空中的云海都镶上了一层金黄瑰丽的色泽。

  飞往埃及的飞机上,有人悠闲的望着机窗外夕阳的迷眩景致,有人饮着机上供庆的酒,与亲友谈笑着,有人闭目梦周公去了。另有几名女子不住的回眸盯着一位蓄着半长直发的男子,为什么呢?

  因为,他有一身比女人还要细腻白皙无瑕的雪肤,一双琥珀色美丽得仿苦会勾去人心魄的幽迷瞳眸,还有他挺直的鼻子及一张性感的薄唇,俊美得教人不能克制的想要多看他几眼。

  若说他得天独厚、天生丽质是绝不为过的。他虽有着能令女人又羡又妒的冰肌玉肤与一双勾魂眸子,但他神采中所展现出的气质却绝没丝毫的娘娘腔脂粉味,他阴柔的气质中夹着一抹强烈的阳刚冷漠之气。

  几位空姐忍不住想要多窥一眼他出色迷人的容貌,频频借故在临近他座位旁的走道来回走来走去,以便能多看他几眼。但这情形教在座的其它几位男士见了,可就有几分不是味儿了。他们心里暗暗咒骂:这种小白脸没什么了不起的,不过就是一张脸能看而已,专门以那张睑来欺骗那些无知的女人,这种人注定是吃软饭的,没啥路用。

  这个让机上诸多女子为之倾倒着迷的男子,就是阿贝,此时他已二十三岁。他对那些透露着爱慕的眼神浑然不觉,他的眼瞳中只有纪盈彩一人,他侧着头以专注炽烈助眼神来传递他的不满与满心的爱恋。彩儿太过分了,竟然不肯和他坐在一起,硬是要拉着方朔隔在中间当菲利普灯泡。

  坐在机窗旁边的盈彩,完全不看阿贝投来带有抱怨的眼神,撇着头迳自看着机窗外夕阳的景致。

  自从上飞机后,她一直都对他爱理不理的,教他心头难受不已。

  其实,何止是上飞机后呢!这几年来,她对他不是怒目以对,就是冷淡得可以冻死人。追究原因,他也心知是自己理亏。不该在她十三岁那年,因为一时冲动对她做了那件事,所以,这几年来他一直承受着那件事的恶果,得不到她的谅解。

  但是,都这么多年了她还要气他到什么时候呢?当年他会一时失控那么做就是因为他太喜欢她了啦!她也知道的,可她竟然忍心这么多年都不原谅他。

  见她仍专注的瞥着窗外,阿贝有点气闷的问:“彩儿,窗外很好看吗?”

  为什么他们中间要多个方朔呢?害他连要跟她说话都不方便。

  “比你好看。”盈彩冷淡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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