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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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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著她的背影,母亲头也不回就此离去的影像闪过他的脑际…… “你以为你能走去哪里?”他迅速钳住她的臂膀愤怒地将她摔到了床上。“从现在起你就给我乖乖待在这间房子里,哪里也不准去。” “你……”晕眩中她试图挣扎著爬起。 “你给我听清楚……”他扑上去压住她,恶狠狠地警告著。“你是我的女人,这辈子就只有我能碰你,如果你胆敢背叛我的话,我绝对会让你生不如死,后悔为什么要生到这个世上。” 刷—— 话未说完,他已粗暴地撕裂她的衬衫,上头的钮扣亦随之蹦解。 这、这个男人当真是她的丈夫吗? 没有一丝温柔,没有一丝爱怜,他只是按著自己的需要蹂躏她的身躯,直到此刻她终于体会到什么叫作强暴。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如此伤害她的竟是自己的丈夫、自己深爱的男人? 悲哀地闭上眼,她木然地等待这份折磨结束的时刻。 他却未就此放过她。 “你给我睁开眼。”猛烈的律动中,他无情地拍打她的面颊逼她看著自己。“看清楚现在是谁在你的身体里,谁才是你真正的男人……” 受伤的自尊心、强烈的独占欲和失去的恐惧感交织成愤怒的烈焰,他要她彻底明白他才是她的男人,只有他才能拥有她的一切。 他绝对不会让她重蹈他母亲的覆辙,他绝对不会让她成为自己人生的污点和缺憾。绝不! 罗继堂说到做到。 从那天起夏慕妍就被他禁足在家,没有他的允许哪里也去不了,即使勉强让她出了门,也总有一、两个戴墨镜的男人紧跟在后,随时盯紧她的行踪。 更可怕的是,他那种宣示主权般的粗暴占有已成为床笫间的家常便饭,这个男人虽然不曾动手打过她,可是却用男女之间最原始的方式来惩罚她、羞辱她。 不似过去,她现在一点都不期待他的归来,每每听见他走进大门的脚步声,她总是本能地想逃走,偏偏她只能乖乖地留在房子里等待他的宣判。 运气好,他便不理她迳自去处理自己的事情;运气不好,他就抓著她回房间宣泄自己的欲望。 在这样的紧张状态下,她甚至不敢去医院做产检,就怕自己怀孕的事情被他知晓。以他现在对她的不信任,万一怀疑这不是他的孩子,说不定还会逼著她去堕胎。 无论如何她都不要失去这个孩子,得不到家人和丈夫疼惜的她,只能和孩子两人相依为命,这个孩子将是她日后唯一的感情寄托。 所以她只能等,等到她肚子大起来的时候,至少已经有了四、五个月的身孕,同时也过了堕胎的期限,即使外表瞒不住也无所谓了。 最多他只能等孩子生下来以后再做DNA检验。 是的,只要上天再给她一个月的时间…… 放下手中的发梳,她摸了摸自己依旧没什么长进的小腹,内心暗暗祈祷著,希望她的孩子能够平安地来到这个世界上。 砰—— 剧烈的关门声响,险些吓掉夏慕妍手里的梳子,因为在罗宅里头只有她的丈夫才会用这种方式进门。 她急忙离开梳妆台前的坐椅,转身观察他的表情。 沉著脸,眼睛略带著红丝,不知是否刚应酬过,身上还散发著淡淡的酒气。 唔,他看起来…… 当可怕两个字眼才浮上心头,罗继堂已经大步向她走来。 迫于他的气势,发软的双腿本能地倒退著。 只可惜,梳妆台截去她所有的退路,她只能眼睁睁看著他来到自己身前,瞪著自己冷笑。 “你、你回来了……”明白自己的处境有多么危险,她嗫嚅著企图转栘他的注意力。“刘、刘管家帮你留了点汤,你要不要去暍……暍一点?” “我不想喝汤。”他冷然道。 “那、那……要不要……要不要……”惊慌中,她一时找不出其他借口。 “现在我只想吃你。”冷笑声中他已抓住她将她压在梳妆台上。 痛白了脸,她咬著唇忍住即将出口的啜泣。 仿佛过了一世纪那么久,他才在满足的低吼声中放开她。 不屑地瞥了瘫软的她一眼,他迳自走进浴室冲洗自己发泄过后的身体。 撑著抖颤无力的双腿,她扶住梳妆台勉强超身,一面抹去再也隐忍不住的泪水,一面移步走向床头的面纸盒,只希望在他出来以前整理好自己,说什么都不能让他看见自己凄惨可怜的模样,她得装作若无其事来维持仅存的自尊。 突然问小腹窜过一阵痉挛,她不禁痛得弯下腰,当视线触及大腿内侧暗红的液体时,她骇然地几乎尖叫。 不要,她不要失去这个孩子,她不能失去这个孩子,这是她日后唯一的希望和寄托啊!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她能向自己的丈夫求援吗? 不行,她不能,说不定他会藉机让医生拿掉她的孩子。 她很快否定自己的想法。 可是没有他的允许,她根本就出不了罗家大门,她又该怎么去医院就医? 犹豫之中,剧烈的痛苦一点一滴耗去她的体力,虚弱的她再也支撑不住,只能喘息地坐倒在地,双腿间不断涌出的热流让她又惊又怕,再这么拖下去只怕不需要罗继堂开口,这个孩子很快就会自她的生命之中消失。 现在她只能赌一赌,赌罗继堂不会伤害她的孩子。 这是她仅存的机会。 “罗继堂,你出来……”她张口呼唤。“你快出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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