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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需要理由、不需要藉口,唐冀只要喝醉酒或心情不好,她就成了最好的出气包。

  “主、主人,有、有什么吩咐?”凌彦从棉被里跳了起来,试图不让唐冀的怒气爆发,只希望自己的卑躬屈膝能让他放自己一马。

  唐冀显然喝醉了,他双眼赤红、目不转睛地盯着凌彦。

  在他赤热的目光注视下,凌彦又害怕又不自在,按照惯例他早就冲过来抓着她拳脚相向,今晚的主人有些奇怪,已经盯了她许久却没有任何动静。

  “主、主人……”凌彦掩不住声音中的颤抖。

  她的声音似乎提醒了他,唐冀拄着拐杖一步一步地向她走来。

  凌彦无路可退,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来到跟前,害怕之余她索性闭上眼等着即将来临的风暴,她无法预期今天落在身上的会是他的拳头还是拐杖?

  突地,一只大手袭上她的胸部,不断地揉捏她小巧的饱满。

  这是……

  她愕然地睁开眼,对上唐冀的目光,除了熟悉的火热疯狂,似乎还多了一些陌生、无从了解的情绪。

  揉捏凌彦胸前的力道加重了。

  主人在做什么?难道这是另一种形式的处罚?凌彦傻眼了。

  她的顺从显然令唐冀十分满意,动作也更加大胆,除了伸手直接探进她光裸的胸脯,甚至试图解开她的裤钮。

  懂事以来凌彦第一次被人这样触碰身体,她感到羞愧和不自在,不过却没有加以反抗,因为对于男女之事毫无所悉的她,并不了解唐冀侵犯的意图。

  唐冀粗鲁地褪下她的长裤,紧接着顶开她的双腿,隔着底裤毫不温柔地揉弄她的敏感。

  一股说不出的燥热袭上凌彦的小脸,她逐渐感到不安,女性防卫的本能令她开始挣扎。

  “不要……”她喃喃地摇着头。

  “不许动!”唐冀低吼着将她压在墙上,伸手解开自己身下的羁绊,“再不听话当心我揍你。”

  听见他的威胁,凌彦吓得不敢乱动,只得乖乖地接受他的抚弄。

  随着他越发急促的粗喘,她的颈项和面颊已被舔得又湿又黏,身下也因他的粗鲁而红肿。

  怎么办?

  无知的她根本不明白自己面临了什么,她讨厌、害怕这种感觉,却完全不敢反抗,只能任泪水不停地在眼眶里打转。

  唐冀一把扯下她的底裤,紧紧地将自己的火热抵住她赤裸的身体。

  紧张和不安令凌彦捏紧了贝壳,陡然间她想起了乔默。

  除了乔默她一点都不想让别人碰她。

  “不要!”她用尽全身的力量推开了唐冀。

  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唐冀冷不防地被她推倒在地。

  “你敢反抗我?”他感到惊讶,从来不曾遭到凌彦反抗的他惊讶万分。

  凌彦一脚踢开了他的拐杖,急急忙忙穿好长裤往门外奔去,她不想让唐冀这么对她,那种感觉好脏肮、好恶心!

  “混蛋,你给我回来!”唐冀的身手早已大不如前,再加上长年依赖的拐杖被凌彦踢到墙角,竟然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离去。

  “不许走,你是我的奴隶,这辈子你哪里都不能去!”唐冀好不容易撑起自己,他一跛一跛地追出来,不断地在她身后狂吼。

  他的怒吼只是加快凌彦的速度而已。

  凌彦跑得又急又快,头也不回地冲出大门。

  凌彦不清楚自己为何有胆量敢反抗,她只知道不能被抓住,一旦落入主人的手中,她一定会被活活打死。

  第二章

  康氏医院

  康绍奇瞄准镖靶的红心,轻而易举地使飞镖命中红心。

  瞄准、射出!瞄准、再射出!

  坐在院长室里,康绍奇不断重复这个相同的动作。

  他那只修长完美的大手稳若磐石,彷佛永远都不会颤抖。

  叩——叩——

  当康绍奇正要将最后一支飞镖脱手而出的时候,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他的手不禁停滞在半空中,过了一会儿才皱了皱眉,“进来!”

  院长室的大门旋即被推了开来,陈利玲探进半个身体,“阿奇,这么晚了还不走?”

  她是康氏医院的护理长,从康绍奇的父亲成立这家医院开始,就在这里服务了,算是看着康绍奇长大的资深员工,除了她大概没人有资格直呼他的名字。

  “你先走吧!”闷闷地回了一句,他转过头将手上仅剩的飞镖射了出去。

  看着六支钉在镖靶上的飞镖,陈利玲于是明白了康绍奇有心事。

  每当他心情烦闷,就会以射飞镖的方式来抒发心中的压力。

  “想不想聊聊?”不待他同意,她已经走进来在他面前坐下。

  陈利玲不怕他拒绝,直来直往一直是两人之间相处的模式。

  看了她一眼,康绍奇默不作声地把桌上的信件挪到她面前。

  “你自己看吧!”冷冷地他不再多说什么,只是起身到镖靶前将上头的飞镖一一拔下。

  陈利玲连忙打开信,苍劲的字迹随即映入眼帘。

  “是老院长的来信。”她一面看一面点头,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天啊!怎么会这样?”

  对于她的惊讶,康绍奇见怪不怪,只是坐回位子继续射着他的飞镖。

  “他居然用这种方法逼你结婚?”愣了半天,陈利玲才不可思议地摇着头,“都什么时候了,还有人这么在意传宗接代的事情?亏你父亲还是受西方教育长大的……”

  陈利玲虽不愿相信却不得不信,老院长的怪脾气她心知肚明,更何况白纸黑字写得很清楚,如果康绍奇在三十岁生日以前还不结婚,他父亲便打算将他母亲留下来的油画和房子,变成他现任妻子的收藏和财富。

  她同情地看了康绍奇一眼,“你有什么打算?”

  康绍奇依旧沉默。

  在他母亲去世的当时,她的陪嫁品和财产都已经归到他父亲名下,他父亲要给谁就给谁,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虽然只是一幅画和一幢房子,可是却充满他对他母亲的记忆和思念,说什么他都不愿放弃,而他父亲聪明的咬住他这个弱点,逼他在三十岁以前结婚好给一脉单传的康家留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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