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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炼颜闻言抬起头来,却依然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地上。

  "你在这里干什么?"裴衍又气又急,春暖乍寒的,夜深雾重,寒气逼人,她一直在外面守着吗?

  炼颜愈发蜷缩起来,听到裴衍的声音,豆大的泪珠纷纷坠落,"夫……呜呜……不要……赶我……我听话……乖……不会吵你……我就待在……你门口……呜……我乖不吵……不要赶我……呜呜……"

  该死!裴衍早已焦躁不耐的身心再也禁不住这样的刺激,他粗鲁地抱起可怜兮兮的小人儿,"做我的女人,不后悔?"

  "不后悔!"炼颜拼命摇头,这次倒没有一点结巴。

  裴衍强压住心口的悸动,也罢,到了这个地步,就算她后悔他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全身每一个地方都在叫嚣着,要她!要她!要她!

  今夜他一定要了她!

  看到炼颜的稚子之态时,裴衍有瞬间的罪恶感。

  床上的女孩花魇羞红、酥胸起伏、玉体横卧,乌亮的双眸茫茫然地看着裴衍的方向。

  她含羞无助地斜卧着,让裴衍被这娇花蓓蕾般的柔嫩所逼迫,几乎大气也不敢喘,他到底要不要做?

  "衍……"炼颜在空气中摸索着,她担心自己被孤独地抛弃。

  裴衍闭了闭眼,罢了罢了,他裴衍纵横商场二十余载,何时如此优柔寡断过?即便她是个瞎女又如何?女人对他来说,不过是交媾的工具而己。

  于是他褪下炼颜的外衣,露出了她那雪白娇美的粉肩……

  "乖,你成为一个女人了。"裴衍吻着她的耳垂,喃喃地说。

  "是你的……女人吗?"炼颜关心的是这个。

  "是的。"他嗅着她身体的清香,"是我的,我的小东西。"

  疼痛渐渐消散,炼颜又开始不安分,主动挺起身子向他靠近,靠近,再靠近,她想把自己变成他的一部分,那样他就不会再想抛开她了吧?

  ……

  有一盏茶的工夫,炼颜依然沉浸在这巨大的快感浪潮之中,她感觉自己就像乘在马车上,随着马儿的步伐而不停地上下颠簸,一股汹涌的快感渗透在她的四肢百骸,又慢慢地向外扩散,让她迷醉得不想陲去,即使已经疲倦到睁不开眼睛。

  她像只小猫一样朝裴衍的怀里挤,渴望他的大手能够再次抚摸她的背,多么舒服,就像冬天的太阳一样,让她幸福得想落泪。

  裴衍轻笑着,"小东西,你知道吗?这才叫作‘生米煮成熟饭'。"

  "吁?"炼颜抬起小脸,没有焦距的目光盯着他,笑颜如花,"我好喜欢……除了刚开始一点点疼……以后都好舒服、好快乐……"

  裴衍点点头,"以后就不会疼了,女孩家的第一次都会疼的。"

  "是吗?"炼颜歪着头问。

  裴衍忍不住在她的小鼻子上啄了一下,"是的。乖,我去拿条手巾帮你擦拭干净,身上粘粘的,睡觉不舒服。"

  她点点头,恋恋不舍地松开紧攀着他的手。

  裴衍披了件衣服下床,然后走到外间叫双喜,"去端盆温水来。"

  双喜手脚一向俐落,不消片刻就端来了温水,"爷,要小的为您擦拭吗?"

  裴衍摆摆手,"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

  "是。"双喜安静地退出去。

  裴衍端着水走到卧室,将手巾浸湿,然后把炼颜抱起来,为她擦拭汗水与他们交织的爱ye。

  在抱起炼颜时,他的目光不自主地朝褥子上瞥了一眼,那上面除了乳白色的爱ye粘渍,再无其他颜色。

  没有他预想中的落红。

  裴衍心里一惊,为炼颜擦拭的手停了一停。

  炼颜靠在他怀中问:"怎么了?"

  裴衍摇摇头,试图摇掉自己心中缓缓升起的那份不快,"没什么。"

  可是就像吞下了一只苍蝇,心中的不快宛如滴入清水中的墨汁,一圈一圈向外扩散,慢慢将他的心也染成了黑色。

  他抽掉了那条褥子,换上一条新的。

  把炼颜重新放在干净温暖的床上,自己也躺下,炼颜立即钻进他的怀中,乖巧又恬静。

  她的小手在他的胸膛上游移,甜甜地问:"以后我们都来煮熟饭好不好?"

  裴衍怔仲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然后开始觉得恼怒与鄙夷,她一定不是处子。没有一个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的女子会迷上这种令人羞耻的事情。

  不快愈来愈强烈,裴衍推开炼颇,开始穿衣服。

  炼颜惊慌地跟着坐起来,双手抓着他,"衍……你要做什么?"

  "我不想睡觉,去书房看书。"他无法理解自己的愤怒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也去!"炼颜说。

  "你是个瞎子,能看书吗?"裴衍无情面决绝地否决了她。

  炼颜的身子宛如被雷电劈中,她怔怔地裸着身子坐在冰冷的空气中,无法再说一句话。

  裴衍穿好了衣服,回头看了一眼瑟缩的小东西,心中一阵不忍,可想到她的YL,不由得又冷下心,"以后你最好乖乖的,我心情好也许会和你煮熟饭。虽然很不齿你的YL,但你的身体确实能让一个男人得到最大的快乐。所以你最好记住自己的身分,一个玩物,你只不过是我床上的玩物而已,除此之外,不要再来烦我。"

  裴衍挥袖离去。

  "衍……衍……"炼颜大声喊着,可是没有回音,就像她在永无止境的黑暗中呼唤着娘一样,没有回音,回答她的永远是冰冷而漫长的黑夜。

  她哭泣起来,踉跄地下床,然后摔倒,浑身刺痛冰冷,"衍……衍……为什么不理我?我做错了什么吗?衍……衍……"

  她哀哀地哭着,却没有任何人来理她。

  这是裴衍的别院,没有他的命令,他人是不能随意踏入的。

  裴衍是个格外爱干净的人,挑选女人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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