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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祭祆儿抚著他光裸的上半身。他的肌肉绷紧,全身灼热。她的身体自然地激动起来——

  他们总算走到这一步了。

  罗愉松开她的腰带,她的衣服像花办一样剥落。她躺上床,他有些吃惊,她外衣底下没穿任何衣物,雪白的胴体,娇美成熟。罗愉轻柔地吻住她坚挺鼓胀的乳房,一面脱去裤子。

  “怕吗?”

  她摇摇头,眼中盈满泪水。他们的关系,本该如此,只是他一直在等她长大。十五岁那年分离後,她就为这一刻做准备……

  这种陌生的感觉,充满亲昵。

  她又疼又兴奋,喘不过气地呻吟著。

  他亲吻她的耳朵,吮咬她的肩颈,十指与她交缠,低柔叫唤她的名,像一个做爱中的诗人,嗓音安宁祥和。

  她的胸口慢慢浮现龙形红痕,就在两只跃动的凝乳上。他俯身吻她的唇,两人的汗水热烈地交融,顺著他背上的羽翼胎记,洒落床。他加快速度,弯曲她的腿。她微张星眸,望著窗边飘飞的帘幔变成屏风——

  三年来——

  那写满红色《爱经》的大屏风……

  仿佛在作一场美梦般,天空抛洒的朦胧月影,笼罩著露台。他们的喘息逐渐平稳,汗水淋漓地相拥,躺在床上。

  她自他胸膛抬起脸庞时,他注意到她的眼神恢复或以往的灵动澄澈。他抚摸她泛红的芙颊,她露出一抹顽皮的笑容。

  “我一直想这样——脱光衣服和你相拥。”祭祆儿抱紧他,甜腻的嗓音大胆说著。

  罗愉微笑,掌心滑过她的臀。“这样讲话,很容易使男人冲动。”

  她双眼一亮,表情得意起来,柔荑伸进被子,往下窜。

  “袄儿——”罗愉抓住她不规矩的小手,警告地道:“别顽皮!”

  他抵著她的小腹,她很轻易就能感觉男性炽热的悸动。祭祆儿吻一下他的唇,开心地笑著。

  罗愉陡然将她抱高,长腿在被子下分开她的膝盖,让她坐在他腹部。“现在笑得出来了嗯?”他扬高一边唇角,大掌抓著她纤腰。

  她噘噘唇,知道他在取笑什么事,便说:“我不是被宇妥吓到,而是感动……‘母与子’——你懂吗?你这双手在今天下午,成就了一对母子。”她拉起他的双手,美眸晶亮地对著他的眼。

  罗愉笑出声来,“我‘成就’了一对母子?!这可会教人误会,袄儿——”他吻她,牙齿咬她的舌,惩罚她乱用词。“你有没有好好念书?有些词汇不能乱用的——”

  她叫了一声,捶打他的胸口,红唇远离他的嘴。“我当然有念书!这三年,我从不缺课!每天清晨写书法,还阅读《爱经》……”

  “爱经?!”罗愉低喃,看著她一张一合的唇畔,细语如莺。她实实在在已是个小女人,懂得开始阅读那关於爱的神圣经典,他这个做丈夫的,该感到欣喜。他突然明白她为何会出现了——

  她那外衣下的赤裸胴体,全是为了他。自三年前,赶他离开祭家别馆起,她就下定决心了——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决心。

  罗愉敛下神情,眉眼沉定一种专对她的温柔,抬起手拨抚她颊鬓的发丝。她告诉他,这三年里,她还练瑜伽,身子柔软如水。他一笑,说他知道。她的脸就红了,不知道要不要继续说下去。然後他吻她低垂的小脸,再吻她的胸口。她的凝乳也红成了一片,绷紧债起的蓓蕾顶住他的胸肌。

  “袄儿——”他叫她。这一声叫唤,带著某种特殊的气息,像是把她看透了。

  她抬眸,红润的脸庞,朱唇隐隐颤动,迷蒙的眼神无比绝艳。

  他问:“你什么时候回海岛的?”

  她轻轻喘息,说她回来好一阵子了。但是她怕见不到他,迟迟不敢来龙鳞湖;高原上的祭家主宅已被她闹了好几天,哥哥、嫂嫂日前来游龙鳞湖,她才跟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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