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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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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到担绝的丹尼尔不死心,还想使出缠字诀和林培南缠斗下去,但是不甘遭冷落的莎朗开口了。 “维,我站得脚都酸了,赶紧坐下吧!”她娇嗔的语气简直令男人失了魂。 一直不发一语站在余柔珊后侧的顾学维,张大燃着熊熊火焰的眼睛,好像捉奸在床的丈夫般愤怒,但她就是不肯回过头看他,当他像空气似的,直令他有股冲动想旋过她的身子,要她正面相对。 最后理智战胜了一切。在公众场合若真是如此妄为,他们恐怕又会掀起另一波八卦热潮,这不会是两人所乐见的。 他转身跟着领台员走,也将沉重的乌云带走,让余柔珊如释重负,几乎像块泥一样瘫在椅子里。 没有镁光灯的闪烁,没有麦克风在眼前晃动,她可说是渡过了一次危机。 只见他带着那个又美又媚的尤物,霎时她整个人像被泡在醋缸里,酸得自己都快被呛晕。 他还真是过分,想那日还为了她不肯面对而发怒,今日还是公然带着女人出双人对。 “猪。”她克制不住的低咒一句。 “什么?”林培南不明白她怎会突来这一句。 “没什么,我说台湾猪肉好吃。”余柔珊硬拗了回来。 林培南才不相信她的解释,那句话绝对是在骂人,但她是在骂谁呢?是顾家兄弟之一吗? 他有些好奇,但没胆问明白,谁晓得她会不会又炮口转向他直轰。 顾不得点心还没用完,他连忙招来服务生买单,再不离开这家餐厅就要开战啦。他才不想平白无故沾惹来一身腥,还是回去瞧瞧家里那只实验母猪生了没,他投入两年的心力就要有结果了,实在是疏忽不得。 “小气,小气。”丹尼尔不顾自己也将迈入而立之年,竟像个小孩子似的要着脾气。 而他所责怪的对象自落座后,便将红酒当开水灌,完全不理会他的无理取闹。此时的顾学维根本不知道入口的酒液滋味如何,喝在嘴里都像是醋般,酸得很。 他不清楚自己的嫉妒从何而来,余柔珊不过是和男人吃顿饭也能令他如此气愤。而她的态度也说不上打情骂俏.但他就是嫌眼前的景象极为刺眼,很想上前赏那男人几拳。 “你开口邀约同桌不会少你一块肉的,为什么不这么做?”丹尼尔已经管不住自己的嘴,他还是一个劲儿的抱怨。 然,就算他此时全身着火,顾学维也无暇理会,对于这个堂弟他没有必要让他有求必应。 “没和她同桌也不会让你少块肉的,不是吗?”顾学维冷冷地道。 一个大人还跟个孩子似的,传出去只会让人笑话,看贬唐城的未来,别说是他,家族里握有股权的亲戚也不会答应让他入主。 丹尼尔遭他抢白,气得怒发直冲发顶。 他实在不明白,堂哥和余柔珊究竟是八字不合,还是天生犯冲,怎会每回一见面便要开战,结局也都如此耐人寻味,搞不清楚到底是谁在追求她。 一行人还没点菜,一瓶五千多元的红酒却快见底了。 平素不喜杯中物的顾学维这般异常的行径,让莎朗不由得蹙起眉头。 “别喝了,空腹容易喝醉,会在人前出丑。”说到底,她还是死要面子。 和顾家人一同出现,将她的身价往上哄抬,但顾家人若和丑闻扯上关系,相对的也会拖她下水,饭店不就是一个例子。她行走各大城,只要抬出顾家的名号,受到的都是媲美皇室的对待,哪里会像这几日,还要看别人的脸色。 摆不平记者是饭店人员无能,关她什么事,要她迁出,门儿都没有。要走,顾学维一个人走,她可不想去窝在连个佣人都没有的蜗居里;她生来就是要人服侍的,绝对不会委屈自己。 顾学维睨了眼莎朗握住杯子的手,蓄长的指甲上砸下大把钞票给上指甲艺术,和她右手无名指上那颗大钻戒相得益彰;而那双只拿过笔签账单的手,和余柔珊的一比却又瞩然失色。 她的指甲从未蓄长,修剪整齐且保持干净,亦未上过任何的色彩,虽然她有能力负担得起,她也从未戴上任何夸耀身份的珠宝,她本身即是一颗耀眼的宝石,不需要那些一身外之物的衬托。 拨开她的手,顾学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但在传者上前欲斟酒时主动拒绝。虽然他有心大醉一场,不愿见到余柔珊和别的男人一起搂搂抱抱,却不想令自己做这种徒劳无功之举。 “你到底是看她哪里不顺眼,还是只因为我妈的命令,故意来拆散我们?”丹尼尔决定要问个明白。 “拆散?”顾学维好笑地反问。 他自知要拆散也不是拆散她和丹尼尔,而是他以外的男人。经过这几日的调查,他知道余柔珊和丹尼尔之间从未生出情愫,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一个劲儿的做着他的春秋大梦。 “你不能用伯母为标准来衡量我妈妈,她的独占心态已经得去看心理医师了,再这样下去我非先发病不可。”丹尼尔发出不平之鸣。 他不懂为什么没人能理解他的痛苦,只有余柔珊才是他的救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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