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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尊扬扬粗浓的剑眉,将她的失望看在眼里。

  “怎么?你刚刚不是说要做?”

  “是呀!”她有气无力地回应。

  她在泄气,泄得比气球还快。

  “那好吧!再追加你一个任务。”

  “什么?”冉盈儿双眸登时再度像灯泡一样点亮。

  地尊吁了口气说道:“派你去监视杜马尔,并且将接触过他的人的资料,——记录下来”

  冉盈儿听,立刻拍胸脯保证道;“这个简单,没有问题,我很快就可以搞定了,”

  地尊可是一脸不敢苟同的模样,“那好,我就等你的好消息。”然后,啪的一声,他的脸立刻消失在墙面上。

  “好吧!那就先查查看全美国有几个杜马尔好了。

  将原采的电影关掉,冉盈儿摩拳擦掌地坐回位子上,灵巧的双手立刻在键盘上敲打,不一会儿,右上方多出采的视窗里便出现一长串名单。

  “再看看和政商有关的杜马尔有几人?”

  她慧黠的瞳眸闪着精明,将搜寻条件一再缩小,最后名单上的名字终于只剩下五个人了。

  这五个人,除去救名或小名之后的名字分别叫作:理森杜马尔、道格杜马尔、奥利恩·杜马尔、杰克·杜马尔和阿烈夫·杜马尔。

  冉盈儿侧头沉思了一下,决定派人在他们每一个人的住所、公司、健身房甚至是每一个情妇的家里都装设窃听器再说。

  反正,她总会抓到其中—人的小辫子,不是吗?

  于是,她胜券在握似地再度捧起装满爆米花的盒子,两腿高高跷起,再度将方才演了一半的电影叫出来看。

  现在,还是享受最重要!

  阿烈夫·杜马尔注意那个身材娇小、蓄了一头轻薄短发且行动鬼祟的东方女孩很久了。

  她坐在餐厅另一方的一处盆栽后,不时露出精致如搪瓷的娇颜,和一双灵活骨碌碌的眼往这里观看。

  一开始,他以为她是瞧见了熟人,又怕对方见到她才躲躲藏藏的,但是时间一久,他就不再这么认为了。

  倘若她是个什么私家侦探之流,那么他肯定,她一定是个小菜鸟,而且是经验最差的那一只。

  光是看她笨拙的躲藏方式,他还真恨不得将她揪出来,在她的小耳朵边残酷地说道,请你练个十年以后再来监视我吧!

  然而他的客户就要来了,因此他平板的俊颜上,仅是挑动粗浓的剑眉,决定暂时先放她一马,稍后再谈。

  顷刻,一名由两位保镖护卫着的肥胖男子踱了进来,当他一瞧见阿烈夫·杜马尔时,便立刻趋前。

  阿烈夫在他还尚未坐定前,便双手抱脚地直述道:”你迟到了。”

  来人则是掏出西装外套里的帕子,猛抹着汗水。“对不起……刚发生了一些事情,让我不得不先处理。”

  阿烈夫对他的解释不置一语,只是冷漠淡然地以眼神示意他将身旁的两名保镖暂时支开。

  “你们到隔桌去喝咖啡吧!”男子将保镖支开之后,才正式进入正题。“你……确定你一定能够帮我解决这个问题吗?”

  看他紧张得魂不附体的模样,看来,他的问题颇大且危及他的生命安全。

  这名肥胖的男子,是美国纽约州的参议员之一,近日因涉及贪渎案而牵扯出一连串的重要政治人物,虽然司法部还找不出确切证据,但他因此被人盯上,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尤其是牵连在内的高阶官员,为了堵住他的嘴,可是动员了不少人力要他的命,所以像是座车被放了定时炸药、宅第被人闯入,或者私下有人放话给他,要他小心自己的小命……这样,他还能不紧张吗?

  思及此,他擦汗的动作又更加频繁。

  相对于他的战战兢兢,阿烈夫就闲逸多了,他嚷了口眼前的纯咖啡,低沉缓慢地向道:“你觉得……你的命值多少钱?”

  没听出阿烈夫语意里的讽刺之意,他急切地说道:“钱,当然是没有问题,你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保证我一家划、的安全就行了!”

  “哦?男,那你那几个情妇呢?她们的生命……”

  男子的脸顿时涨成猪肝色。“她们……不用管她们,你只要负责我一家大小的安全就行了。”

  在危急的时候,他还是只想到他的妻小,那么他的心肠还不算太坏,没有自己一个人溜了。

  况且他的案子目前还在私下调查阶段,因此新闻媒体并不知道这件事,所以他还有机会反击,维持他在选民面前—派的清廉形象,下一届的参议员选举,他一样可以维持他的政治生命,

  阿烈夫的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但又迅速地消失,因此并没有人发现他的思绪,只觉得他思绪诡谲如深潭不见底。

  “多少钱?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阿烈夫再度问道。

  男子的脑子飞快想了—下,打算拼上最后一口气;“我可以出价五百万美金,只要你能让我渡过难关。”

  “五百万美金?你的所有家产可不止这个数字。”

  阿烈夫冷冷评论道,男子的脸涨得更红。

  他没有想到,阿烈夫倒是对他的情况了若指掌,他在美国各大洲几乎都有置产,也包养几个情妇,只不过他一直以为他保密得非常周严,至少,他老婆从来没有抓过他的把柄。

  “那……那么五百五十万美金!”他擦薯汗,再度出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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