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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施御肴看着费赤墨脸上刺目的笑容,冷哼了一声。要不是还能忍受得了,他铁定要他马上卷铺盖走路。

  “你还知道我们来医院的目的嘛!”施御肴讽刺地道。

  说也奇怪,不晓得这费赤墨是打哪得来的消息,居然知道月烟入院的消息,害得他急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早处理完行事历上的公事,便要司机直趋医院。

  费赤墨也不知打哪弄来一大束花,教他问也不是,不问也不是。

  费赤墨给他的答案居然是,“来医院探病,本来就要带礼物嘛!老板。”

  费赤墨总是不喊他总裁,而叫他老板,这习惯连司机都传染了,施御肴一开始还会纠正他,后来就懒得说了。

  因为说了也没有用,他还是老板、老板地叫他,存心要将他叫“老”般。

  费赤墨勾起嘴角提醒道:“是的,、老板,五零二号病房。”

  见他还是丝毫不动怒,施御肴不禁猜臆,到底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他发脾气?

  两人来到五零二号病房门口,施御肴不由得踌躇了。他有些害怕月烟会将他赶出来,而那一天的错误,他不想再犯一次。

  “老板,我们不用敲门吗?”黄赤墨多嘴地说道。

  施御肴瞪了他一眼。

  费赤墨立刻乖乖地闭嘴。谁教施御肴才是主子呢!

  施御肴以右手烦躁地爬了下过长的刘海,深吸了口气才敲门。

  一会儿后,门是打开了。一个女孩不悦地探出头问道:“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陶憩仪第一眼即认出施御肴,因此脸色不怎么好看。

  施御肴一怔,倒是费赤墨快速接腔,“我们是来探望陶月烟陶小姐的,请问可以让我们见她一面吗?”

  陶憩仪盯着费赤墨咕哝道:“啧,这么大的男人,笑成这样跟个贼似的……”

  她的声音虽小,却让两个男人都听到了,尤其是费赤墨,笑脸差点变成哭脸;施御肴则低笑了几声,因为她说出了他的心声,他第一次见到费赤墨的时候也有同样的感触。

  好不容易才得以进入病房,施御肴立刻来到安睡的佳人身边。

  陶憩仪在唇上比了个噤声手势,两个男人便全都轻手轻脚,就怕惊醒了床上的人儿。

  一会儿后,费赤墨极不识相地出声,“老板,花……”

  陶憩仪比施御肴还快地瞪着他,让费赤墨把剩下的话全给吞了回去。

  施御肴不由得有些好笑,他还没着过有哪个女人能制得了费赤墨呢!

  “请你找个花瓶放花好吗?”施御肴压低声音说道。

  陶憩仪这才点点头,接过呆愣的费赤墨的手中花束,踱往门外。费赤墨则像是大梦初醒般,马上跟了出去。

  病房内只剩施御肴和沉睡中的陶月烟了。

  他拉了把椅子靠近床畔,瞧着她的睡容,心里的沉重感不禁放松了些,更大胆地注视着她。

  他的手抚上她微蹙的眉,看来她连睡也无法睡得安稳,是他在梦中困扰着她吗?施御肴为了这个念头而痛苦着。

  他并不想令她难过,但是他还是要留她在身边,不论她如何拒绝。

  她又看到施御肴的深情目光了,她真的很高兴。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就好了。

  陶月烟边想边打了一个呵欠,她动了动身子,十秒钟后,发觉眼前的幻象居然还在!

  这么说……他是真的!她不是在作梦。

  陶月烟马上瞪大双眼。“你……”

  “嗨!”施御肴眉开眼笑地打着招呼。当他看到月烟对着他笑时,他的心在飞扬。

  可惜那种喜悦稍纵即逝,因为月烟马上别开脸,让他像是狠狠地被撞到一样,全身疼痛不已。

  “你来这里做什么?憩低仪呢?”’她问道。

  “憩仪?”他跳开了第一个问题,直接回答第二个,“你是说刚刚开门的那个女孩?她去找花瓶装花。”

  “花?”陶月烟闻言蹙眉。“是吗?”

  他以前从没送过她花,他说那是因为太俗气,那么他现在送她花,是觉得她很俗气罗!陶月烟目嘲地想着。

  她就是被他气得连饭也吃不下、精神紧绷到了极点,才会不小心得了重感冒,丢脸到需要用救护车迭来医院。

  总之,她不想再被他激怒,也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牵扯。她说过,她未来的生命中不再有他了。

  施御肴凝视着她,疼惜她仍略显苍白的脸孔及干涩的红唇,他多想一生呵护着她呀!

  “月烟,想吃点什么吗?我去买给你吃。”

  施御肴心里明白,费赤墨必定是缠住了那个憩仪,好让他们单独相处,所以他应该把握住机会才是。

  陶月烟没理他。

  “月烟?”

  她仍是动也不动,似乎是决定不再跟他说话了。

  陶月烟正消极地做着无声的抗议,然而这对施御肴而言,比什么冷言、讽刺更能伤害他。

  “月烟,你不要不跟我说话!”他起身,懊恼地摇晃着她,但她还是不予理会。

  这情形就像六年前她受伤住院的那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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