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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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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要回家了,如果爹不把这门亲事给退掉,那她就直接出家为尼! 收拾打包好一个小包袱,覃莲舟挥挥手臂就准备离开,因为她并没有跟王府签卖身契,随时想走都没什麽问题。 但在走之前,她决定先跟她新认的姊姊打个招呼。不过,她好像忘了问她住在哪儿了,甚至连她是主是仆都不知道。 稍稍思忖,一向自立自强的覃莲舟,决定沿著她那天晚上走过的路线,再走一遍,说不定就这麽给遇上了。 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选对了法子,反正只走了一半的路程,覃莲舟就听见了她好姊妹声音,并且立刻循声找到了她。 “喂!你们在干什麽!”覃莲舟飞快地向前冲,先是用她的包袱,把那个正要拖走洛澄碧的恶徒,K得晕头转向,再迅速地给正朝她跑来的另一凶徒一拳。 “啊——”凶徒乙望天惨叫。 “哼,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做出如此寡廉鲜耻之事。遇到本姑娘,是你们运气不好!”拍拍仍趴在地上嚎啕大哭的洛澄碧,覃莲舟轻柔的道:“好了,姊姊,有我在,你什麽都不用怕!” 听到这句话,洛澄碧有那麽一瞬间的错愕,她、她就是他私定终身的那个——那个—— 覃莲舟对他露出一个开朗的笑容,“忘啦!我是你那个结义的新妹妹啊!你看我们长得那麽像,不当姊妹还真是可惜呢!”知道任谁忽然间见到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都会有这种呆呆的反应,覃莲舟一时也不急著催洛澄碧回魂。 她站了起来,走到两个恶棍的身旁。 “喂!你们两个,难道不知道天理昭昭,报应不爽这句话吗?更何况这是在天子脚下、王府之内,你们是没有王法了吗?居然敢大白天跑到王府来行凶!”覃莲舟神色凛然地对那两个站不起身的恶徒道。 哼!亏他们还敢穿著王府侍卫的衣服,看来也太大胆了。 “我、我们哪敢在王府里行凶啊!”两个侍卫无限委屈地喊冤,“我们只是在执行公务而已啊!”因为谁都知道这个工作是个烫手的山芋,特别是当王爷不在府中的时候。众侍卫谁都不愿接这个苦差事,最後是抽签决定。 而结果证明,他们的确是背到家了。 “执行公务?”看洛澄碧哭得那麽凄惨,覃莲舟当然不会相信那两个大男人的话,所以她向仍在抹眼泪的洛澄碧求证。 “姊姊,你别怕!把事实讲出来,妹妹帮你把他们押去见官!”这情况怎麽看都不像是在执行什麽公务嘛!分明是两个大男人正在觊觎姊姊的美色。 看姊姊哭得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连她这个女人都快心疼死了,更何况是那些色欲熏心的臭男人?” “恩——恩——”先细细地抽噎了两声,洛澄碧才伏在覃莲舟的肩上,“他们、嗯——他们欺负人家!” “冤枉啊”两个大男人还没啊完,就因覃莲舟一个凌厉的眼神,迅速地闭了口。 好恐怖!怎麽明明是同样的一张脸,换了个表情,效果就完全不一样? “他们对你做了什麽?”覃莲舟神情严肃地,盯著正趴在她身上抹泪的洛澄碧。 “他们——他们抢走了人家的绣花针。哇”他一向哭得都很秀气,但现在有她为他撑腰,他可以尽情的发泄。 “好,你先别难过,有我在这儿!”把那个哭得有点惊天动地的姊姊安抚下来後,覃莲舟有些不敢确定地问:“你刚才说,他们抢走了你的绣花针?”是绣花针没错吧? “嗯、嗯!”洛澄碧不断地点头,彷佛覃莲舟此时是他唯一的生机。 “你们为什麽抢她的绣花针?”虽然绣花针并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东西,但那两个恶棍抢劫财物,却是不争的事实。 “我、我们——”两个吃力不讨好的侍卫,神色艰难地吞吞口水,用眼神互相推诿了一阵後,推了那个最倒楣的家伙出来回话:“是王爷吩咐我们这麽做的。” “王爷为什麽会要你们来抢她的绣花针?”感觉到紧紧依赖著她的那个身躯,在听到王爷两个字後,明显地震动了一下,她立刻拍拍那不断颤抖的肩,暗示洛澄碧不要惊慌。 看来这王府里的怪人,还不只她那个未来的夫婿一个人,显然是先有其父、再有其子。 “因为王爷不许小王爷偷偷地刺绣。”乙侍卫必恭必敬的回答。 这姑娘是王府里的哪位贵客?他怎麽以前连听都没听过?不过她板著脸的样子真的好吓人哦,如果小王爷板起脸就是这个样子,他还宁愿小王爷、水远是现在这个样子。 “王爷不许小王爷刺绣,这关她什麽事?”原来洛澄碧还有一项学女人刺绣的恶习,看来这王府还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 “你说什麽?”覃莲舟缓缓地转过头,一脸疑惑地盯著两个瑟瑟发抖的男人。 “……” “你说什麽啊!我还是没听清楚!”被那个懦弱的男人,卡在喉咙里的话搞烦了,覃莲舟乾脆拿另一个来开刀。“他说不清楚,你来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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