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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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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种充斥满胸的情怀,有时脑中浮现他的影像,想着想着,总觉得一不小心就会溢出来似的。 有一天早晨,香缇又偷偷溜进他的窗口,本想按惯例偷亲一下就走人,想不到这次威凤苏醒的速度特别快,一把就抱住她,叫她跑也跑不掉。 “嘿,君子动口不动手!”香缇坐在床沿掰着他的铁臂,但他仍闻风不动。 “当一天小人没关系,上帝会原谅我,因为你是这么秀色可餐。”他仍瞇着眼,哑着嗓子道。天知道她到底秀不秀色、可不可餐,他连眼睛都还没张开呢!不过她的味道真好闻,有种淡淡的甜香,像青苹果。 香缇不知道刚起床的他嗓音是如此有磁性,听了会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多听对一天的精神集中力没有好处,别听、别听! “你是基督徒?”她为了转移注意力而问。这个年代,信教的年轻人是越来越罕见了,在台湾,碰到个年轻的基督徒就更难得了。 “啊?我没信教啊。”他抬起头,迷迷糊糊的说。 果然!“不是基督徒跟人家呼什么名号?你亵渎神明哦。”她用力挥过他的头发。糟糕!前额的浏海盖住了他的眼睛,看起来好稚气,真想再亲一口! “大家还不都是这么说。”他拉近她,将头枕在她的大腿上。啊,好幸福哦! “喂!我只有撒泡尿的时间耶,再晚大家都要醒了,你想被抓包哦!”而且老师往往起的比学生早多了。 “哈……”他打了个哈欠,喃喃抱怨道:“我女朋友真无情。” “女朋友?”香缇对这个封号有意见,“对不起,请问你以前称碧丽珠为什么?” “啊?女朋友啊。”他睁开眼睛,清醒了点。 “那我就不是你女朋友,因为你说跟我才算恋爱。”她才不要排在碧丽珠的后面,多没价值感! “那请问我是你的谁?”过去的事了还来计较,女人就是小心眼。 “当然不是我男朋友。”这点还要问,同理可证嘛! “不是?” “A君,谢公、郭义华他们才是我男朋友,你希望自己跟他们同一等级吗?” “不。那……我是谁?”听她一说,他也开始有点吃味了。 “情夫?”她给个意见。 地下的?听起来很没安全感。 “情人?” “好一点了,还有没有别的?” “情哥哥?” “还有吗?” “爱人?” “听起来像阿兜仔对男女朋友的称谓。” “你很挑吶!” “所以才挑中你呀。” 嗯哼,听起来像句人话。 “那,男人呢?”她掰不出来了。 “我是你的男人,那你就是我的女人喽!”他笑了。 “我怎么觉得有点色情的味道?”男人?女人?好成熟的关系哦。 “色情好,光幻想就够本了。”他越笑越老好。 就是它了!我的女人…… 学期结束,学生们纷纷打包行李,准备回家过年放寒假。 校门口车水马龙,接小孩的家长不少,就怕十七、八岁的高中生还会迷路似的,非要亲眼看到了才能安心。 不过住校的学生多少有些行李,家长开车来接的确比较方便。 到了黄昏,同学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老师得留下来善后。这时候,威凤看见一位男同学在校园徘徊,好像在找什么似的。 郭义华,传闻中赢得香缇处女贞操的男人,虽然威凤没教他的班级,但总算是话题人物,所以特别注意了一下。 郭义华有点忧郁特质,大概比威凤高两公分,脸有点长,皮肤很白,看起来不太从事户外活动。不过听说他平常有在慢跑,应该会染点阳光色才对,可能是天生白吧,白的有点病态。 “郭义华,”威凤叫住他,只见他吓了一跳,又左右张望了下,这才朝自己走来。 “老师。”郭义华礼貌的称呼一声。 “没人来接你吗?为什么还在学校里徘徊?”他问。 “我妈已经先帮我把行李送回去,我和同学约好了,她还没出来。” “哦?女同学吗?”威凤不禁好奇。 “呃,是……”郭义华皮肤白,很容易看出他这时脸红了。真是个腼腆的男孩。 “看来你已经从谭香缇同学的事件中恢复,听说你一直没有再交女朋友。”他给他一个鼓励的笑容。 “香缇……她是个令人敬畏的女生,也许因为太完美,所以想找到一位能跟她比评的女孩实在太难。”郭义华的脸色开始一阵红一阵白,像盏霓虹灯似的。 敬畏?用这种形容词来形容一位曾经交往过的女孩,未免太奇怪了吧! 威凤从来没问过香缇和郭义华的关系如何,谁人没有过去呢?可是听到这种说词后,他突然很有兴趣知道当初郭义华是用什么心态和香缇在一起的。 “在校园里碰到谭香缇,你会不会刻意避开?”他好奇问。 “呃,我尽量。” 尽量?是尽量避开还是尽量不避开? “你和辅导老师谈过这个问题吗?”他轻蹙眉头,再问。 “那件事后,我被整整辅导了一年。”郭义华尴尬的笑笑,“现在偶尔还会上辅导室,因为我跟蒋老师已经变成好朋友了。”他的辅导老师姓蒋。 一年?好漫长的一年啊!香缇也在接受辅导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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