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故事汇 > 叶芊芊 > 迷恋坏女人 > | 上一页 下一页 |
二十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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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云暗示地说:“我的过去,可能糟到比你想象得还可怕。” “不能做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有点难过,但做你的最后一个男人更好。” 在这个讲求女男平等的社会,有很多男人口是心非,在新婚之夜期望见到落红,不然就耿耿于怀,有事没事就摆一张臭脸给老婆看,逼得很多女人在婚前跑去妇产科动手术,做个假处女膜,满足大男人的沙猪主义。 但他不一样,他是真的不在意她不是处女,因为他自己也不是在室男。 只不过,他对她有说不出的疑惑。 她的过去是个谜,这不怪她,是他害她丧失记忆;但她有时说话像叫他猜谜,似乎有意警告他什么,这才是让他想不透的地方。 对他来说,她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大礼物,不仅容貌好、身材好,还有性格好,内外皆好。 坦白说,他对那场车祸意外,非但不难过,反而感恩。 “有保险套吗?”季云推了推压在身上的他、提醒他做好准备。 “有,其实我很不想用。”杜至伦将脸埋在孔沟间,贪婪地吸吮。 “我很桨意奉子成婚,牢牢地抓住你。”杜厔伦手环住她的脖子,死命不放。 “至伦!放轻松点,我快喘不过气了。”季云张嘴深呼吸。 “对不起,我太用力了!”杜至伦放开手,却放下开眼中的担忧。 “你好像在怕什不?”季云以射手座闯荡四处,为的就是洞悉人性。 杜至伦叹口气。“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一天,你会突然消失不见……” 望着他背对着她打开抽屉,双手在两腿之间忙碌,她微启着唇,吐出一丝丝无声的叹息…… 不想过去,但她却无法不想未来。如果从未来看今天,他会怎么想?她自己又做何感想? 她觉得自己正走向一个大悲剧的开始,在未来的每一天,无时无刻,她都会活在比过去更痛苦的煎熬中。 这是她自找的,她不后悔,但是为了让他有心理准备,她无法不告诉他未来将发生什么事…… “有两种可能,我会消失不见,一是我丈夫出现,二是你不要我。” “没有第二种可能,但第一种可能只要离婚就能解决了。”杜至伦坚信。 “万一我丈夫不答应,甚至告你破坏家庭,你我又能怎么办?”季云追问。 杜至伦毫不考虑地说:“我会带着你潜逃出境,不再回台湾。” “公司怎么办??”季云不厌其烦地考验着他的爱意。 “卖掉。”杜至伦毫不留恋。 “把烦恼都抛出去吧!”杜至伦转身压向她,一个挺腰,却意外感到一道阻力。“天呵!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嗯……别退出去,我还想要更多。”季云双腿攀附他的腰际。 “我刚才不该长驱直人,你一定痛得半死。”杜至伦充满怜惜的道歉。 “还好,并没有我想象得那么痛,感觉还不错。”季云其实痛得想掐死他。 “才不错而已,看来我得加把劲,让你欲仙欲死。”杜至伦温柔地蠕动身体。 他用具体的行动,证明他说到做到。 在巫山云雨中,窗外的太阳羞红了脸,仿佛不敢惊扰他们似的,偷偷从窗外移开脸,缓缓地走到地平线的下方,让黑幕覆盖大地,好让偷玩的孩子们知道,睡觉的时间到了。 过度的消耗体力,终于使他进入梦乡,但她却依然精神抖擞。 这是射手座苦练的成果,她曾经不止一次跟计算机对抗,不靠任何提神饮料,最高记录是一百个小时未合眼。 在确定他熟睡,连敲锣打鼓都吵不醒他之后,她步下床,穿好衣服,扭开房门,不带任何情绪,朝着既定的计划前进。 敲了敲隔壁的房门,说出暗语,房门立刻打开。 “季云,你看起来好像很疲累!”李文文呆坐了一天,一步也不敢离开。 “时间不多,少说废话。”季云走向梳妆台,不敢抬头照镜子。 “你跟男人上床了?!”李文文从她衣领上看到好多吻痕。 “你小声一点,我在想事情。”季云咬着笔头沈思。 “他是谁?开保时捷的那个男人吗?”李文文管不住嘴。 季云回头瞪她一眼。“连你也调查我?!为什么你要调查我?” “我是猜的,上次我看到你一路尾随一辆保时捷。”李文文喃喃。 “我说过,我的事你知道越少,对你越好。”季云不忍苛责的解释道。 李文文十指下安地绞结扭曲。“我是关心你,这几天又多了一些人在调查你。” 季云回过头。“我知道,你只要保持安静,我才能定下心来。” “这次来调查的人比上次的人厉害多了!”李文文警告。 “哼!果然不出我所料,他第一个怀疑我!”季云忍怒地咬着拳头。 事实上,他手脚快到令她措手不及。这是射手座有生以来,第一次有棋逢敌手的感觉,但她不会坐以待毙,她必须要先下手为强! 只可惜她不能派人去砸毁他的征信社,这么做反而会害自己提早露出马脚。 才不过一个早上,情势就急转直下,她该从何处着手反击才好? 苦思半晌,她决定了-就用最笨的方法,杀鸡取卵,一劳永逸。 戴上塑料手套,在交代文文预先准备的十行纸上,运笔如飞。 “照着纸条上的装扮去买衣帽,然后去拜访猎人公司总经理。”季云嘱托。 “你要我跟他说什么?”纸条上潦草的字体,让李文文怵目惊心。 “要他后天赶往机场,拦截这三个外国人。”季云指示。 李文文仿佛坠入五里雾中。“他凭什么相信我的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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