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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他对着她微笑,不等她开口,立即张口含住那渴望被爱的蓓蕾,用舌头舔缠,用牙齿轻咬,直到它完全绽放。

  他口腔的温暖濡湿以及或轻或重的吮吻让她觉得胸口麻胀,似舒服又难受,感觉复杂得让她的呼吸愈来愈急促。

  她以为这便是最极致的感受,接着却感觉男人的手向下滑进她的内裤,长指滑过柔软毛发,落在她娇嫩的腿心之间,开始轻压捻揉着。

  陌生的快感随着他的动作袭来,她咬住唇,弓起腰,像花瓣的十根脚趾随着他手指的节奏兴奋地蜷起,将底下的床单弄得发绉。

  柳云舟看着她诱人的动情神态,加强揉捏她敏感蕊心的力道与速度。

  她在那一连串急速的掠夺下尝到高潮的滋味,身体剧烈颤抖,腿间的蜜液不断流淌而出,弄湿了他的指掌。

  她窘得夹紧双腿,红着脸偷偷觑着他,却发现他俯身在她耳边发出沙哑得几乎无法分辨的声嗓问:“柔嘉,你准备好了吗?”

  魏柔嘉含情带媚的迷离眼眸望着他,模模糊糊地想,她真的低估男人的欲望了。

  不管是古人或现代人,在床上,男人永远是掌控局面的主导者。

  她向来是纸上谈兵,真正体验过何谓高潮,应该勇往直前一并领会感受,但只要想到他那一句话接下来的动作,想到他腿间巨大的昂扬,她突然丧失了探寻印证的勇气。

  “云舟……”她攀住他的宽肩,难得示弱。“我……我怕……”

  柳云舟抵挡不住她那怜人的模样,内心柔情翻涌,轻轻拉下她的一只手与她十指交握,神情温柔如水地承诺。“有我在,你不用怕。”

  说着,他用另一手褪下彼此身上的最后一件遮蔽物。

  ……

  清晨闹钟响起,柳云舟醒来才发现身边的女人早就起床上班去了。

  在她躺的位置留有一张纸条——

  弄脏的床单别管,我回来再洗。

  看着纸条上那颗大大的爱心,他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抹大大的幸福笑弧。

  昨晚两人缠绵到很晚,第一回合因为她是第一次,所以他花了不少时间让她适应。

  见平时大刺刺的女人上了床后变得娇娇羞羞的差异,他的心窝暖烫,想要将她好好的抱在怀里疼宠。

  可惜,魏柔嘉那惹人怜惜的小女人姿态在有了一次经验后,像是个资优生,完全没了该有的生涩,恢复她的女王气度,夺回了主权。

  第二回合、第三回合他全是听命行事,将她想得到的、想要印证的姿势都做了一次。

  当然,还有更多未演练的全都留待下一回进行,他体力尚可负荷,她却在最后一次高潮后昏了过去。

  看着她疲惫却满足的睡颜,他以为她会请一天假,没想到她竟然没赖床,时间到还是准时起床上班去。

  他笑着起身,却听到手机悦耳的铃声响了起来。

  原本他极为排斥3C产品,也极少用手机,但与魏柔嘉同居后,他益发不能抗拒科技带来的便利性,渐渐的开始使用起这些科技产品。

  听到铃声他直觉认定是魏柔嘉,因此没去看来电显示便接了起来。

  他才开口,便听到电话那端传来严肃的沈嗓。“阿涛,今天拨个时间回家一趟。”

  柳云舟楞了两秒才想起声音的主人——那是闵云涛的父亲闵进东。

  当他决定开“花房”,辞去总裁一职时,闵进东没多说什么,很阿沙力的帮他找了个代理总裁,放他自由。

  事情经过了好几个月,会在今天接到闵进东的电话令他颇为讶异。

  “怎么了?”

  听到儿子云淡风轻的语气,闵进东强忍着内心的怒气。“电话里说不清,回来再说。”

  回去?他紧蹙起眉,语气有些无奈。“一定得回去吗?”

  “怎么?现在连回家也不愿意了?”闵进东冷冷地问。

  “我最近有点忙。”

  “忙到连拨空回家都没办法?”闵进东不以为然地冷嗤。“你搞的那个文青事业能多忙,也该腻了吧?”

  当初他答应让儿子离开公司,是担心他压力过大,才会放他出去散散心。他以为这不过是玩心重的儿子一时兴起的想法,却没想到一个月过去、两个月过去……

  他始终没改变心意。

  再加上这几个月来,听说儿子那栋豪华公寓以及名车都蒙了尘,显然他是认真了,才会连家里的聚餐也不见他出席。

  如果不是前几天好友的女儿到家里作客提起,他还真没发觉,儿子这次未免也失常太久了。

  闵进东的语气让柳云舟听了颇为刺耳。

  透过旁人他知道,闵云涛是个不折不扣的败家子,魏柔嘉还说过,他像只公孔雀,专长是利用自己的外表放电钓女人……除了猎艳成绩单出色外,他对自己的人生是毫无建树。

  而闵进东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根本无法想象儿子把写作当事业,有大房子不住,有好车不开,宁可窝在深山当古人?

  柳云舟在车祸醒来与闵进东接触后便知道,他宠儿子,即便儿子再不长进,他还是打算将打拚一辈子的事业交给儿子继承。

  为此他感到万分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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