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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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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用了,我……没事啦。”她心中因想着“不堪”的心事,此时脸才会红得可以煎蛋,要是让他见着了,那……死了算了! “是吗?那就好。”他抚了一下她的秀发。“那起来吧,外头的水榭很美,一块欣赏夕阳吧。”他这么说时,眼尖地注意到她雪白颈根上的一枚紫青。 很自然地,他想看个究竟。于是,他拂开了她贴在颈间的发,看见一处一处的淤痕。 老天!他早上怎地如此粗鲁,他全用啃的吗?否则怎会这样? 追寻淤伤处的多寡,他自然地把云若转过来面对他,甚至拉低她死命提高在下巴处的被子。 云若的颈子至胸前被烙下了许多吻痕,那紫红的淤痕在她白皙的肤上更是明显。 “我太粗鲁了。” “还……还好。”其实……那好像只是看起来恐怖一些,实际上不怎么痛,倒是她现在全身骨头仿佛要散了一般。 风绝凌将她扶了起来,从怀中摸出一白色瓷瓶,从中倒出了一些透明而具薄荷香味的液体涂在她淤伤处。 当涂到她胸前的软丘时,他轻声温柔的问:“早上,弄疼你了没有?" 云若没想到他会问那样的话,她将脸埋入他怀中,羞于启齿。 她娇羞的模样使得早上初试云雨的狂喜又回到了他心头。风绝凌低头细吻着她的眉眼,最后缠绵于她欲言又止微启的红艳樱口,修长的手指大胆地寻找起胸前的春光—— 在云若娇喘吟哦声中灵欲交织了这一刻,他是夫,她是妻,共赴云雨,共习周公之礼。 夕阳沉去,月娘也羞得掩去了脸。 第七章 皇城第一酒楼,云客楼。 说起这家名字号,那可是上达皇亲国戚,下至市井子民都有耳闻的。只是一般黎民百姓也只有身上有几个小钱的才进得了云客楼,否则只有听听名字过过瘾了。 故凡是进得了云客楼的,非富即贵。 如今放眼酒楼中,或品茗、或用膳、或低声交谈、或高谈阔论的,哪一个不是某某大官、某某富豪。 靠窗的雅座是少数达官贵人的特权,东角的窗口此时就坐了位青袍老者和一黄衣公子。明眼人都知道,那青袍老者即是皇上宠妃李妃的父亲平王,李浩然。而他对座的黄衣公子即是霸道跋扈的云将军府中的云济秀。 “云老弟,最近瞧你挺不得意的,怎老锁着眉啊?看得老哥哥我心情都不由得沉了。”李浩然是因为爱妾可儿是云济秀所赠的贺寿礼而走得很近。他疼极了可儿,也就抱以感谢之情地对待云济秀。 “我心情糟,连老哥哥都看得出来。”由他和李浩然称兄道弟就知交情匪浅。“最近是有些不得意的事。”云若失踪至今已经两个月余了,任他怎么找,几乎把皇城寻遍,就是没能找到她。 他曾怀疑过云若失踪一定和冯钟艳有关。于是他找来了心腹阿忠,问阿忠云若失踪的当晚,静王妃在哪里、做什么,没想到阿忠肯定的说,那天静王妃身子不适,早早就喝了药,歇着了。 真的是错怪她了? 可是……除了她,又有谁会用这招调虎离山计救走了云若?是那个白衣人? 不!他若真的要救云若,凭他的武功身手,不需要用这招调虎离山,更何况那黑衣人身形娇小,绝不是那白衣人那样高挑。 眼看那夜就要得偿宿愿了,却在紧要关头给人破坏,这口气,叫他如何忍住? 最好别让他知道是谁坏了他的好事,否则他非把那人千刀万剐不可! “看得出来,怎会看不出来,怎么,有啥事情说出来听听,能帮上忙的,我一定帮你到底。” “老哥哥人脉广,不知道可否帮我寻这画中女子的下落?”云济秀把云若的画像拿出来。这画是从云夫人房里拿过来的,出身书香门第的云夫人习得一手好字、好画,去年春天,她特地为云若画了这一幅画。 李浩然接过了画,定眼一瞧,心中喝采,哪来的人间绝色?他看得目不转睛,一脸难以置信的讶异表情。 此女只应天上有,这红尘中哪来这等美女?他心想,只怕连皇上身旁的宠妃都无一人及得上!“怎么,这是云老弟的红颜知己?” 李浩然没见过云若,自然不知道她是云将军府的人,更不知道她该叫云济秀一声“兄长”。 云济秀不会傻得把画中的人即是“胞妹”给说出。因为,他的胞妹该是静王妃,又怎“走失”了呢? “是未婚妻,只是被歹徒挟持走了。” “未婚妻?”李浩然头一点,“怪不得你最近心情不好,原来是发生了如此大的事。好!我若是有机会看到此女,一定会转告你的。” 云济秀之所以会想找李浩然帮忙,除了多一个人帮忙之外,最主要的是,他几乎能自由地进出宫门,而那个地方,没有官衔的人是进不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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