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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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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是拿给应容吃的,我要他和美子成其好事……”接着她把最近在御影家发生的事情说给他听。“……御影舞那死丫头真承袭了她母亲的狐狸精本色,和人抢男人还真是一把罩。” “就因为你想把应容从她身边抢过来,所以你需要药?”早田秀一盯着她说,“只是要应容意乱情迷地和美子成好事嘛,市面上多得是近似春药的兴奋剂,你干啥千里迢迢地来找我要这种药?” “因为应容本身是个医生,若在他的茶中放一般的药他可能很快就察觉了。放药成好事的机会就只有一次,一旦失败了,以后要对付他可就不容易。”应容从小就是个聪明且冷静得令人害怕的孩子,她知道他绝对不是个好对付的人。“我打听过了,一般药效较强的药,其味道也较一般浓重,这对应容而言是行不通的。” “所以,你就想到了我?” “没错。”在御影理子记忆中,早田秀一曾对一个名人之女下过那药成其宿愿,后来那名人之女对他恨之入骨。于是在事情发生后的二十四小时内她去检验,想以此控告早田秀一迷奸,可是在检验成果中,根本没有任何药物反应。 可见那药物之神奇!它既是成果令人讶异的兴奋剂,又能在事后使得被害人纵使知道自己吃大亏,却对对方无可奈何。 让应容服下这样的药物那是再适合不过了。 应容精明,她就对症下药地找了样任他再精明也莫可奈何的药来治他,这叫作一物降一物,也让这精明的臭小子明白啥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你真是什么事情都想得周到。” 御影理子看了他一眼,“我将事情的始末及需要药的理由告诉你了,现在可以把药给我了吧?”从小一块长大的哥哥,她太了解他了,他是个常常出尔反尔的人。 “理子……”早田秀一露出贪嗜的笑容,“给你药……事成之后我有什么好处?咱们一向都是亲兄妹明算账,是不?” 早就知道不给他一些甜头,她今天可能要空手而回的。 御影理子从皮包中拿出一张已写下金额且盖了章的支票给他,“支票上的金额已经是我能接受的最高范围,再高……那我只好放弃向你索药。” 早田秀一看了一下那张七位数字的支票满意地一笑,“这样的金额也在我的接受范围内啦!”很勉为其难的他将支票放进口袋,站了起来,“你稍等我一下,我去楼上把药拿下来。” 他要上楼之际御影理子叫住他,“哥……今天的事情你不会告诉别人吧?” “自己人还信不过吗?”说着他即快步上楼。 目送着他上楼,御影理子在心里想,希望自己人真的靠得住! 御影舞?御影舞?御影舞…… 像是忽然觉醒似的,应容看着方才他一拿起笔就随意写在纸上的东西。 老天!满满一张纸上全挤了御影舞三个字,方才的自己在发啥失心疯啊? 他不是一向视御影舞为御影家的祸害。御影老爷的天敌、灾星,是男人少沾染为妙的“狠角色”?如今…… 他为什么会在不知不觉的状态下在纸上写满了她的名字?他疯了吗? 从小到大他不曾对任何异性真正动过心,虽然他身旁始终围绕着不少出色女子,可他只将她们视为无聊人生的点缀品。 出身没落世家的母亲为了钱嫁给她根本不爱的父亲,在婚后她仍不安于室地和婚前的男人继续往来,甚至后来怀了那男人的小孩,而他就是那小孩,他不是父亲的骨肉,可是父亲打从心底地疼他、爱他。 待他渐渐长大知道自己的身世后,他恨极了那虚荣可笑的母亲!不过她在他未真正懂得恨她时就和父亲双双身亡了。 可是,这仍没有改变他不喜欢女人的想法,后来发生了御影瞳为他自杀的事,他虽然内疚,可更令他讨厌女人,认定女人是为了己私,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动物。 一直以来,他并不认为这样的想法有什么不对,而且到目前为止,也不曾有女子能够让他动心,可是…… 为什么御影舞的形影三不五时就会霸占住他的脑海,甚至在不知不觉中将一张白纸填满她的名字? 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他为她动心?怎么可能? 最近是不是连他的春天也到了!怎么他的心情也浮动得厉害? 气恼自己没来由的多情,应容有些心烦意乱地勾着外套即往外走。 到PUB喝一杯吧!看看能不能把脑海中荒唐的影像清除。 半个小时之后,他踏入他到日本时常常光顾的一家PUB。 到老位子坐定,服务生很快的递来了Menu。对服务生说着他所要的酒时,服务生显然有些心不在焉地把视线落在另一端的客人身上。他顺着服务生的视线望去。 原来服务生是在看美女!应容带着不屑把脸别开,直到发觉有些不对劲才又把脸转回来。 御影舞?应容不可置信地摘下墨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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