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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别这样……”

  “如果‘讨厌’是惟一能使你记住我的方法,那又何妨?”“告诉我,你想要我,一如我对你的渴望。”他从来不否认对她的兴趣。

  御部真澄低沉喑哑的嗓音令殷若恬恍若著了火一般。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在回应著他,一步步的迈向沉沦,可是这样的感觉她不要他知道。

  “不!”她咬著唇,把脸别开。

  “不?”欲望中夹带著些许对她不诚实的怒意,御部真澄眯著眼道:“我会让你的身体告诉我实话。”

  “你要干什么……”殷若恬还不明白他的意思——,“啊——”突来的刺痛令她拢起眉,一下子涌现的委屈和一种近似被强迫的难过令她泪流不止。

  “为什么?”惊见她眼中的泪,御部真澄有几分的错愕。她这模样像在指控他的强迫,一股翻涌而上的怒气令他沉闷欲狂。“你就这么讨厌我碰你?”

  “如果……这是你对我最终的目的,现在你如愿了。”她泪眼迷的看著他,“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请你高抬贵手放了我?”

  她的话令他的怒火燃到最高点,他咬著牙,“等我玩腻了,自然不会留你!”

  她感觉到他占有的力道,不知道他在宣泄欲望的同时,可曾带著情感?哪怕只是一些些,抑或……什么都没有?

  渐渐地,她的欲望被挑起,忍不住的吟哦出声,款摆著身子,配合他挺刺的节奏。

  她睁开眼,看著御部真澄在欢爱时狂野不羁性感的模样。

  她的身子终究背叛了她的理智,回应他的欲望。

  这一夜她沉沦了,贪恋上他欢爱时不经意流露的温柔……

  “这个地方我是不能再待下去了。”殷若恬收拾著行李。

  路羽然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好友。“为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昨天彻夜未归,一回来就开始打理行李,让人错愕。

  自己可是她的“同居人”哩,她怎么能什么都不交代就要离开?她捉住殷若恬忙碌的手,“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殷若恬理了下长发,久久才开口,“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和御部真澄的事情,羽然从头到尾都不知道,现在要她说,真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最近很奇怪。”路羽然看著她,问得直接,“是不是和那个长得很像观极的日本男人有关?”他昨天曾到这里找过若恬,虽然刚开始他们鸡同鸭讲不知道他说什么,可后来用英文交谈才知道他找若恬找得很急。

  殷若恬有些讶异的看著好友,“你知道?”

  “猜的。”她把昨天夜里十一点多,御部真澄找到这里来的事告诉她。“我不太清楚他找你有什么事,不过看得出他找你找得很急。”

  “他找我?”那么晚了,他一个对于台湾不熟的人却开著车找她?这似乎不太像他的作风。

  一时间殷若恬也不知该说什么,只能说有时候她的确不太了解他。他给她的感觉一直都是强势而霸道的,可是有时候她似乎可以感觉到他对她温柔的方式。

  “嗯,在离开的时候他还交代如果你打电话回来或回家的话就告诉你,约定的时间往后挪,太晚了,一个女孩子那么晚了还出门不太好。”

  “他……真的那么说?”他的话令她讶异,似乎也可以理解他昨晚在深夜看到艾伦送她到饭店去的气愤了。

  “是啊。”路羽然想问个清楚,“结果昨天你到哪儿去了?”

  殷若恬有几秒的怔愣,然后红了脸,“没有啊。”她借著折衣服,把红透的脸低下。

  看她不愿意说,路羽然也不再问,因为比起这件事,她更有兴趣知道那个长得像观极的日本男人到底是谁。“喂,那个日本帅哥是御部真澄吧?”

  “呃……”殷若恬抬起头看好友,像是作贼心虚一般,“怎么这么问?”

  路羽然直接推测,“他不会是观极的父亲吧?”

  “你……”殷若恬原本想否认,可是路羽然是她的好朋友,她没有道理这样的事情连好友都隐瞒,于是她打消了否认的念头,但也没有直接承认。“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他和观极长得太像了。”路羽然一向是个很细心的人。“你记得吗?你教观极的第一句日语就是教他‘爸爸’那时我就在怀疑,小观极的爸爸只怕是个日本人。”她定定的看著她,“他的确是观极的爸爸吧?”

  殷若恬默认了,幽幽的叹口气,“我和他一开始就是场乌龙剧……”

  也该是对好友承认一些事的时候,于是殷若恬将她和御部真澄之间的一切都说了。

  “……我和他之间就是这样。”

  “他现在还不知道观极是他的儿子?”路羽然有些讶异。

  “我觉得他是知道的,只是我一直不肯承认而已。”她锁紧眉宇,“我也不是不想让他们父子相认,而是……我怕这样的话,我会失去观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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