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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他只能拍拍她光裸的肩当回应。

  他并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他,她……爱他吗?老实说,他感觉得出来她对自己的态度是挺古怪的,像是为了什么原因想把他推得远远的,可在推远他的同时,又常不经意的流露出一种忧伤。

  每当他发现她露出那种表情时,真的很想把她拥入怀中安慰,可又很怕她会突来一记猛拳击晕他。

  毕竟这女人的脾气有点阴晴不定。

  “我跟你说……我好爱好爱你,可是我……我根本不敢说。有时候我真希望,我们的缘分就停留在我被你剪成丹顶鹤头那时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只恨你而不爱你,可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在那样的时间遇上你,又为什么这么记恨的恶作剧……”

  安赫绪的眉越拢越紧,眉宇间的折痕越来越深刻。“什么样的恶作剧?”

  “我一直以为我这么讨厌你,要喜欢你根本就是太阳打西方出来再说的事,要不也要等个五百年。”她还是在哭,心里有好多的事、好多的愧疚、委屈压得她快无法呼吸。“可没想到,不用五百年,甚至连五个月都免了,我居然在一个多月后就爱上你了。”

  一个多月?推算起来,也就是在订婚宴后他失踪的那一个多月?

  “爱上一个人原来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早知道、早知道……”

  爱上他很痛苦吗?安赫绪的胸口闷闷的,她的话活似遇上他是件多么倒楣的事,他有这么糟吗?“没有什么早知道。”

  最起码,对他而言,那段空白记忆是弥足珍贵的,他在乎、努力的想记起,那就意味着那段记忆无论是甜、是苦,他都不愿松放!

  “是啊,就因为无法早知道,我才……唔……”她的话未讲完,红艳的小口被堵住,这记吻无异于为方才稍平息的骚动再起焰火,她热情的回应着安赫绪的吻,像是想找回一年多前那夜的热情甜美。

  那一夜美得犹如天上的繁星,随着天明的来到消失无踪。

  安赫绪没想到只是负气惩罚的吻,会令自己失控,他吻着她软柔的唇,然后犹似不满足似的往下……

  他贪婪的沿着她有着漂亮弧度的下颚、曲线美丽的纤弱颈项而下,解开她胸口的束缚,她秀挺的浑圆美得令人屏息,他舌尖挑弄着,意外的在她右边竖立的花蕾旁看到一颗小红痣。

  他记得……记得在她在她大腿内侧也有两颗红色的小痣。

  吻着她的曲线而下,褪下了她褪到腰间的洋装,不意外的,他看到了那可爱朱艳的小痣。

  这具美丽的胴体是他所熟悉的!

  他现在很肯定,在他失去的那段记忆里,所有的甜蜜、快乐都是和这女人同享的,他即使仍想不起来一切,可绝对是她,是冷月韵没错!

  带着既惊喜又理不清是什么滋味的心情,他重新抱紧了她,深情而缠绵的吻着。

  不管找不找得回那段回忆,不知道冷月韵因为什么原故而疏远他也没关系,他要她!她是属于他的!

  夜深了,外头仍是星光点点,这一夜,连偷窥的月娘都忍不住羞得遮上了脸……

  气氛很容易造就美丽的错误。鲜艳的红玫瑰、高雅的银制烛台……在烛光的掩映下,对坐的男女即使不是情侣关系,在外人看来也是共度美好夜晚的情人。

  情人共餐时候,多半伴着轻语微笑,再要不眼波流转的交换个眼神,或低声的交头接耳一番,也足够令旁人嗅出蜜里调油的恋人感觉,可角落的那一桌,气氛还真有那么点诡异。

  高挑俊美的男方心情似乎很不错的用着餐,一大块牛排转眼间已吃去了一大半。

  气质清纯的女方心情似乎就不怎么好了,她有些懊恼的叉起一块牛肉,有一搭没一搭的嚼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正吃着什么难以下咽的食物。

  这对奇怪的男女正是安赫绪和冷月韵。

  这是他们经过那“翻云覆雨”的一夜后,第一次相约见面。

  那夜之后第二天冷月韵宿醉醒来已经中午,而且还是被邵蔷的电话吵醒的。

  “不用怕上班迟到,我已经替你请假了。”邵蔷劈头就说这句话。

  “嗯,谢谢。”她的头还是重重的。要命!昨天真的喝太多了,要是让死去的恩师知道,一定不留情面的怒斥她,身为外科医生,自我约制力这么差。

  “不必谢我,我也是受人之托。”

  “谁?”冷月韵还是浑浑噩噩的。

  “安赫绪。他一早打电话来要我帮你请假。咳!他说话的声音明显的中气不足,还说你一夜没睡很累,要你好好休息。”后面是她自己加的啦!人家安赫绪只是说,她喝太多,可能会宿醉,请她帮忙请假。

  而且安赫绪是用小月韵家电话打给她的喔~这表示他昨晚是在小月韵家过夜!嘿嘿嘿……怎么想都不太可能没发生什么。

  “你在胡说什么?他……”他中气不足干她什么事?冷月韵起身要站起来,一掀开被子,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她怔了几秒,忽地放声尖叫。

  “什么事?发生了什么事?”

  冷月韵一时间没法子思考,脱口而出,“我没有穿衣服!”她……她没有裸睡的习惯啊!

  老天!而且……而且就现场情况,和身为医生对自己身体状况的了解看来,昨天的战况想必相当惨烈!

  她的心怦怦跳的,想起了昨天她好像梦见安赫绪,而且是作了很……很A的梦!她先是说了一堆心里话,还主动扑倒他,然后……

  安赫绪热情的吻,修长的十指魔魅的抚触,灵舌放肆大胆的舔舐挑逗……他对她做尽亲密到难以启齿的床第之间的旖旎事。

  有了切入点,她很快的就全记起来了,脸红得像热水直接泼洒在脸上似的。

  我的天!原来昨晚不是梦,而是真的?!而且还不只做了一场!

  死了!真的要死了~

  之前信誓旦旦不再和安赫绪有什么牵扯,结果她居然跳过过程直接上床?

  在电话那头听见她懊恼的呻吟,邵蔷不停偷笑。

  要不是韩某人瞪了她一眼,催促她赶快吃饭,她还真想继续聊。“喂,你继续睡吧,我下午还有门诊,不快吃饭我就没时间吃了。”

  和邵蔷结束通话,冷月韵又跌回床上。

  真的完了,现在问题变得更棘手了,天呐!她……她要怎么面对安赫绪?光是想她都觉得脸烫得快烧起来了。

  埋在棉被的脸一侧,她大大的叹了口气,无意间看到床头放了张纸,她拿过来一看——

  月韵:

  我今天要到美国出差,等我回来,我们再谈谈。

  安赫绪

  安赫绪一出差就是十天,他一回来就找她。原本她一直躲着他,可她身边有个出卖她不遗余力的邵蔷。

  有一次她真的生气了找邵蔷抗议,她居然凉凉的说:“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她提醒好友,“他是别人的丈夫。”

  “那就抢过来啊!反而他那个老婆好像也玩得挺凶的。”前些日子子谦生日,他们到南部度假时,她看到了超级大八卦。

  杨羽真和一个高大的帅哥,状似亲密的和他们下榻在同一家饭店。两人之间那种热恋情人才有的眼神、亲密的举动,可别诓她说他们是堂兄妹、表姊弟什么的。

  “你别胡说!”

  “我才没有!不信,你问韩子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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