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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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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御春没留意到欲言又止的苏妈、她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表示听见了,心思始终在手上的画作上。大致把图修了修,之后她拿出一张显然已经完成的八开尺寸的水彩画。这幅画她花了近两个星期完成的。 画中的背景大房子一看就知道是这楝碧海晴天,图中有一男一女在前头的大草坪上野餐,由于是远景,因此画中人面目不清,可那对男女只要是识得于月和冯御春的人一看,就看得出来是在画他们。 这幅画她打算送给于月当生日礼物,等会记得拿去被框。 才这么想,她的手机响了,一看号码她接起,“于月先生,不要告诉我你突然改变主意要回来吃饭!” “不是,我还在公司忙,大概要十点以后才下班。” “知道了。” “你晚上吃什么?” “等一下要出门,然后去吃大餐。”逗他的,一个人去吃大餐多没意思。 “好啊,多吃一点,你真的太瘦了,我抱着你时感觉真像抱到一个纸片人。”他用肩膀夹着话筒讲话,手上签着秘书呈上的卷宗,全然没发现自己的失言,而秘书则是力持镇定的装没听见。 冯御春的脸红了,悴了一口,“喂,你别乱讲!我们根本没有……没有……什么叫‘ 抱着我’ ?你的话会让人误会。” 她和于月是交往一阵子了,可前阵子他因为公司的事忙得早出晚归,她也因为AND和之优忙成千手观音,好不容易她比较有闲了,于月还是忙,甚至成了空中飞人,飞来飞去的奔波在几大洲间。 两个大忙人能偷个小闲窝在一块,给彼此一个拥抱、亲吻,聆听对方的心跳都是一种幸福。有一回于月刚从美国回来,她也正好刚进门,近一个星期不见的两人瞬间思念和渴求在胸口引爆,热情的拥吻、**,就在于月抱着她要上楼继续时,一将她放到床上才发现--她睡着了。 这件事到现在还常被于月拿来取笑。 那种事……咳……不急,他们好像有默契,性爱该是很甜蜜很幸福的,是给予也是接受,应该发生在身心最没压力、最轻松的时候,而不是偷了个闲草草了事,要不就会像上次一样,明明是勾人魂魄的**,她却感觉上像马杀鸡,马着马着就给他舒服得睡着了。 于月注意到向来正经严肃的秘书两边的耳垂诡异的红了,他才恍然大悟,自己说了些什么,他轻笑,“……总之,你太瘦了,该吃胖一点。” “真是的,我要出门了。”没事打电话来扰乱人! “我大概十点下班,那时候再打电话给你,如果你还在外面就一起回家吧。” “好。”结束了通话,冯御春准备外出时,室内电话响了,电话屏幕上显示着陌生的号码。 “喂,请问哪位?” “于月在吗?” 尖锐刺耳的男人嗓音,感觉上是上了年纪了,声音给人的印象并不太好。“他不在哦?有什么事我可以代为传达,还是你要留下电话,我请他回电?” “他是不是还在公司?” 这老男人是怎么回事?连个名字也不说,她问的问题也不答。印象分数又往下扣。“不清楚。” “你是哪位?” 问不到于月的事,现在改问她了刘这人倒有趣。“先生,是你打电话来的,理应是你该先报上名字吧?” “你是冯御春对吧?啧!你的强势作风还真是多年如一日啊!嗟,不知死活的丫头!” 她闻言的眼瞇了瞇。看来这人不只是冲着于月来,她也有荣幸加入,而且对方似乎是她的“旧识”! 懒得再多问,因为问了他也不会说。 “呵呵呵,为什么不说话?冯御春也会害怕吗?” 这么了解她“冯大胆”的性子,可见对方对她有一定的认识。“这年头变态和诈骗集团很多,这种人通常是连自己名字也不敢说的,对于这样的宵小,我为什么要害怕?” 这女人敢骂他变态、诈骗集团?!“谁说我连名字也不敢说、我是于……呃-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他哼了哼,“你告诉于月,我急需要一笔钱,他以为不接我电话就没事了吗?啧,要是我把事情掀了,对谁都没好处!”说完就用力的把电话挂了。 冯御春放下话筒,陷入了沉思。 姓于?和她认识,且很明显的是掌握了于月的什么弱点,打算以此威胁他拿到钱。 她眼睛瞇了一下。有本事光是声音就让人想打他的人,她倒是想到一个。 如果是他,那么她和于月直芷的考验才要开始呢! 她要的是为了她什么都可以放弃的爱情,因为真正爱上了,她也会这样,若没有遇到同样的情感,她知道自己会爱得很寂寞、很孤单,与其要这样天秤倾一边的情感,那么她会选择什么都不要。 她心里有个结,很紧很紧的结,如果她找不到一个非打开不可的理由,她会辈子将这秘密放在心里。 考验就要来了吗?她期待,同时也害怕,不是零就是全部的爱情,结局会是哪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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